“呃——!”
陆擎森只是微微一皱眉,眼睛里却迅速地聚集起凶恶的神情,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把自己的凶器捅进那个温暖而柔软的肉体里。
“不行……!我还、没说、可以动!陆……!”容印之被他按着两胯顶得话都连不成句。陆擎森于是缓缓地顶到深处,插得容印之跟着他的动作发出长而媚的哼叫。
“印之,能不能动,是‘持枪’的人才能提的要求。”
沉稳而平静的陈诉,让容印之根本分不清陆擎森此刻是在说正经话还是在调情,却听出了平静之下汹涌的情欲。
陆擎森再次挺动腰部,也没有再给容印之说话的机会。
“浑……!啊!”
不知道是不是“枪”这个字眼带来的副作用,容印之觉得贯穿着自己的那根性器好像随时会把他给弄死似的危险,却令他快感倍增。屁股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紧实的臀部在陆擎森身体上弹动,被健壮有力的胯部撞击得发出声响。
“陆……陆……!”
容印之的叫声里同时掺杂着愉悦和埋怨:被快感淹没的愉悦,和这快感不能被自己掌控的埋怨。
陆擎森喜欢听他这样叫自己,甚至能明白他每一声里面的含义。
短而急促代表着“太快了,你可不可以慢一点”;轻而缓慢代表着“很舒服,再来一次”;如果这一声“陆”拖得长一点又带着鼻音,那表示“很想要,快点给我。”
如果哭了,就代表“不行了,饶了我吧”,可是只要陆擎森不停下,他无论哭得多厉害都不会拒绝,不断地允许陆擎森一次又一次过分的要求。
正因为如此,我现在才会紧抓着你不放。
你会觉得透不过气吗?
会发现我的真面目吗?
会因此离我而去吗?
“呜——!”容印之向后仰过头去。
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放松下来,陆擎森揽住他倒向一边变成侧卧。一边剥下他睡裙的吊带吸吮住乳尖,一边向下体发起猛攻。
一条腿被迫紧紧地曲在胸前,胸前又被咬得很痛,容印之手指抓着陆擎森的短发,承受着越来越狂放的抽插,直到“那把枪”深深地楔进他的体内为止。
陆擎森暂时没有拔出来,翻身压住他亲吻。容印之被他从委屈抱怨亲到满足,最后双手双脚都攀在了他身上。
“疼吗?”在嘴唇上轻嘬了一下,陆擎森问道。
“疼。”容印之并不知道他具体问哪里疼,但疼的地方很多:屁股、腿、乳尖,所以心安理得地索求抚慰。
性器从身体里滑出去,带着淋漓的水渍,屁股那里黏腻得并不太舒服,但容印之决定等一会儿再去冲澡。他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暂时把洁癖抛掉。以前觉得自己垃圾,不需要干净;现在却可以视为性爱中的一部分而不去在乎。
“陆,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
容印之打横躺在陆擎森胸口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陆擎森抓着他一只手一下一下按摩掌心,忽然听到他这样问。
“嗯?为什么?”
“我从头到尾没有为Jessie说过一句话……从我到公司第一个月她就做我助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几乎……没夸过她。我这几天常常在想:她是不是害怕被我骂而不敢讲?如果我是温和一点的上司,会不会不一样?”
放在以前,容印之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做事方法和脾气,即使树敌颇多、人缘奇差,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工作中的“任性”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的管理方式有问题。
可他现在变心软了。
身后有了陆擎森,他有了放松的地方和倚靠,让他能够以不那么强硬、尖刻的态度去面对其他人,从而发现原来这世界其实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样子。
“印之,你已经很温柔了。”
陆擎森的回答让容印之忍不住“扑哧”笑出来,一边笑一边转头去看他:“陆,全世界就你一个人会这么想。”说完用食指点他脑门。
“你脑子坏了。”
“嗯。”陆擎森直接把他搂过来热烈地吻住,手向他腿间摸去。
容印之几乎没有反抗地随着他的摆弄伏在枕头上,任他把裙摆掀了起来,从后面开始了第二次。
再次进入那个温暖的内部,陆擎森听见身下的人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印之,我希望永远没有其他人发现你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