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欲望被一根灵活飞动的金带生生克制住,贺长风十指穿针引线,只是眨眼功夫,竟将两个囊丸和阳具一起绑缚,紧紧相贴,在龟头处打了个甚牢固的结。
叶少思迷乱地睁大双眼,白着楚楚可怜的一张脸蛋,认出那是自己常用的束发之物,呜呜地推搡贺长风,哑声道:“贺长风,贺长风…求你…快给我!让我舒服!”
那平时用的金带勒在胀大的性.器上,一道道绕来缠去,和腿间肌肤形成极大对比,金澄澄明灿灿地发出刺眼耀芒,凄冷月色洒将下来,直将带子照得更亮了,他清楚看到,部分带身已经被方才龟头流出的津液浸湿,一处明黄一处暗黄,淫靡二字写一百遍也不够用。
叶少思万万没料到,原来束发的东西还可以这般用。
贺长风意犹未尽看着自己的杰作,舔唇道:“还不够。”他指腹触上打结处、带子上的那一颗润亮珍珠,将珍珠连着一部分结扣,对准叶少思龟.头那处开口,缓缓塞了进去。那里面却比小.穴还要涩艰许多,贺长风怕他伤身,是以不敢用力一次性入内,自己阴茎稍微撤后了些,给他片刻喘息时机,而后将宝珠完完全全埋入小口之内。
叶少思性.器一跳,突突突地想要射出,可去处被发带明珠堵住,茎身又被裹住,半点精也无法流出,急得涨红了脸,可怜巴巴地委曲求全道:“求求你!贺长风!”
山林寂静,他的声音在夜里十分响亮,惊起一林子飞鸟,贺长风玩味地扶抱着他,将他脊背拢入怀中,贴着他耳朵沉沉道:“这般好的月亮,你叫这么大声,想再招惹一个人来看看你这般没羞没耻地挨肏。”
叶少思立刻闭紧嘴,呜呜摇头,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抚弄,眼中哀求之意甚切,鼻尖耸动去蹭他宽阔肩膀,脸埋入贺长风胸前不敢抬起。
贺长风只余龟.头卡在他小穴颈口,手轻轻照着他茎身一弹,微微抚弄,长茧的粗糙手指令叶少思神魂颠倒,口中闷叫不断,满头黑发似都随着躯体抖动。
贺长风阳物猛地填满甬道,插进他的穴心那处,好似一条活蛇钻入体内滑动,一口擒住人之要害,叶少思咬住贺长风肩膀,身子如在云端般,后.穴倏然剧烈闭阖,一汩汩穴液源源流出。
贺长风被他咬得发痛,皱眉道:“我的大少爷,你是属狼的么,肉都要叫你扯下来了。”
叶少思松口喘着粗气,眉毛紧紧绞着,眼睛满是水光,倒在他身上。
贺长风低头俯视,果然见到自己肩头落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稍微出了些血,知道叶少思记仇故意为之,面带微笑道:“叫声哥哥,我就让你前面也快活。”
域外之人,凡能一起得到鱼水之欢的,都要唤什么哥哥妹妹、姊姊弟弟的称呼来助乐。贺长风自然不肯例外,依样要求叶少思也这么办。
叶少思后穴得到乐趣,化情香已消去七七八八,可余下的三分不释放又难受得慌,虽然在神志快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做简直让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脸色转作排红,耳根脖颈都染成一处颜色,声若蚊呐,气若游丝,半端着少爷脾性不肯好好叫:“哥哥……”
贺长风也不勉强他声音大写,只催促道:“再叫几声,乖。”
他百般诱导,叶少思睫毛颤了颤,产生一种近亲相奸的悖伦感,几乎羞赧得都不开口了,中气不足地虚弱道:“…哥哥…哥哥…”
贺长风点点头,解开他下身的缠束,手指稍作抠挖,阴茎登时射出白浊阳精,在空气里散发出阵阵腥膻的爱.欲味道。
谁知好不容易得到释放,贺长风将他按到地上,贪得无厌地又道:“叶律之,西域可是有规矩的,你这一次就想逃么。好弟弟?”
叶少思无地自容地想用手堵住他的嘴:“不许喊我什么好弟弟!”
贺长风顺势噙住他修长的手指,在口腔中以舌头舔弄。叶少思生性好洁,方才在草地胡乱来了一次,手上落了不少草屑,不知还会有多少秽物,这般脏的东西,竟然被贺长风直截了当地塞入嘴中,登时说不出来话,瞪圆眼睛惊呼一声。
贺长风不管三七二十一,慢慢勾动他的情.欲。叶少思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回神,这一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在夜晚喊了多少声“哥哥”,才终于被放过,却也满身布满暧昧痕迹,就地躺着不愿再起身。
第23章 折情
叶少思第二日躺在床上,不愿起身,他感觉骨头都快散了,被揉得腰酸背痛,难以如常行走。贺长风无奈下,只能自己将他抱进浴桶里,鞍前马后地将叶少爷收拾得光鲜亮丽,塞回床榻内。
贺长风还寻思着要不要替他用金带将头发扎起,被叶少思断然拒绝:一来,贺长风连自己的发都不怎么会弄,大抵效果也是不尽人意的;二来,那根带子根本未清洗,昨日用作那档子事,这般直咧咧地再绑到头上,他是死也不肯做的,宁可散着发。
他一待回到床上,立刻端起脸皮,道:“以后不许让我喊什么哥哥弟弟的。”
“为什么?”叶少思秋后算账,让他颇为不解,不就一个称呼而已,还不能喊了么?
叶少思嚼着腮帮子,打呵欠道:“唔,在中原这个称呼只有亲人才会这么喊。你我无亲无故,决计不能让我喊你哥哥。”他自将中原人伦礼义看得极中,宗亲观念根深蒂固,半分不肯退让:“让我喊你弟弟也不行。”
贺长风道:“难道你一直喊我贺长风么。就算我迁就你的什么破中原规矩,西域也是有规矩的,我教内称呼是贺那,但你非我教内人士,也不能喊这个…”
叶少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由一喜,他可算逮到捉弄对方的良机了。
他窃喜之下,眉目间亦是露出几分得意,贺长风眉峰一缩,道:“怎么?”
叶少思喜悦之极:“这样吧,我给你取个字,以后就专门用字来称呼你。”
贺长风沉默,叶少思见他松口,知他已是默认,此事还有回旋余地,将早已想好的话滚瓜烂熟地顺口说了出来:“你若日后去中原,若说自己无字,是要被三岁小儿耻笑的。这样吧,你就唤士诚好了。这个寓意就十分之好了,士者性诚。”
贺长风虽通汉语,却毕竟不算精通,诗书论语是没怎么好好看过的,不懂内中玄机,道:“随便你吧。”
叶少思眼睛笑成两弯月牙。孟子有云道:“士,诚小人也”。给贺长风取这样一个拐弯抹角的字,转着圈地骂他,可算出得了一口气。况且字不能随便更改,否则会使命理紊乱,灾祸降身,贺长风既然接受,那以后每次有人喊他士诚,就相当于别人替他又骂了贺长风一次,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