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涨的阴茎粗大可怖,冉杰吃得有些艰难,只有水流和一点精液的润滑,让他的动作十分吃力。
“老公,我去拿润滑剂好不好?”冉杰软声求问。
“这样就够了,你这么浪,这里不是也能自己出水么。”陶敬手指摸了摸他被阴茎前端撑圆的肉穴口,平静地叙述。
今晚的陶敬变得有些陌生,冉杰心里发堵,可一想到昨晚陶敬一个人找了他一晚上,又生不起气来,只好乖乖得忍着疼,咬牙往里怼。
忍着疼吃进了四分之一的阴茎,冉杰身体不知是热还是疼,开始冒冷汗,热水浇下,让陶敬看不清背对着自己的冉杰,也让冉杰看不到身后陶敬沉静似水的眼眸。
“再折腾就软了。”陶敬手指在冉杰后背轻划了几下,那里是他的敏感处,不管是舔吻还是轻抚,都能让他身体发抖轻颤。
“老公……”冉杰鼻音哼唧着向陶敬求饶,“你来吧,我真的……吃不下了……好疼……”
陶敬抓住冉杰的肩膀,从身后抱住他,“好。”
阴茎一捅而入,冉杰惨叫一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抽噎一声,想要控诉,却发不出声音,因为陶敬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啊……不,不要……老公……”冉杰抓着水管,腰被掐住,肉穴仿佛变得不是自己的,疼到麻木,可偏偏被陶敬抓到了最敏感的一处软肉,死命攻击。
冉杰哭着求饶,既是疼,又是爽,呼吸被攫取,视线被封住,只剩下身后那处的极致感受。
“爽不爽?嗯?”陶敬像是上了马达的打桩机,狠狠地撞击,挖取,榨干冉杰的每一声哭喊。
“老公……停,不行……啊!呜……求你……”冉杰脑子里乱成了浆糊,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疯狂的撕扯着他。
陶敬却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干你……”
冉杰早就听不清陶敬在说什么,腺体积累的快感在快速攀升,侵入他的大脑,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只剩下呻吟。
“啊……”冉杰抓挠着墙壁的瓷砖,身体被陶敬撞得乱晃,在炽热明亮的灯光里白晃晃,肉色淫靡。
陶敬关掉水龙头,没有了水声,冉杰的淫叫在浴室里变得愈加明显突兀,他被陶敬硬生生用后面干射了出来。
“不行,老公,老公求你……”高潮过后的冉杰身体太过敏感,陶敬的阴茎在他潮湿柔软的肉穴里只是搅动几下便让他颤动着,不断求饶,“呜……不要动了……老公,啊……”
陶敬将冉杰抱起,放到水池上,吻住他,腰用力的摆动,将他不断向后撞去再拉回。
冉杰发出呜呜的求饶,害怕掉下而死死地抱住他不敢放松,剪的十分干净整齐的手指在他背后留下几道红痕又快速消退。
冉杰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剧烈抖动着,身体也红成一片,彻底被陶敬操熟了。
陶敬射出来的时候,冉杰已经没有脑子去松口气了。
被擦干净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冉杰翻了身背对他,四肢软绵绵的像被抽干了力气,酸疼麻木。
陶敬摸了摸他的头,回在浴室冲澡。冉杰从枕边刨出来手机,上面有条王清伦发来的消息。
“新年快乐,希望明年的元旦,你可以在我身边。”
冉杰闭着眼,扣着手机,想了会儿,翻过手机回复。
“新年快乐。”
冉杰习惯性的把两个人的消息记录删掉,关机放到一边,陶敬冲完澡回来钻进被窝里,抱住他。
“新年快乐。宝宝,你又陪我度过了一年。”
冉杰翻过身正对他,亲了他一下,“新年快乐,我爱你。”
“……我也爱你。”陶敬笑。
我爱你,不用过脑子,也不用多么饱含深情,只是简单的三个字,早已不包含任何含义。
他们陪伴着彼此度过了五个新年,从最初的跨年需要一条长长的短信诉诸爱意,到现在似爱非爱的做一场爱,说一句简单的“我爱你”就是跨年了。
晚上,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黑夜里冉杰的手被陶敬拉住,和往常一样。
“老公,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冉杰翻了个身面对他,腿从被子里伸出来隔着被子搭到他身上,“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嗯……狂野?”
陶敬帮他把垂下的刘海撩回去,发尾扫过肌肤,痒得冉杰往后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