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乖,就疼一下。”陶敬两手锢住冉杰的腰,“你来抓着对准一下。”
冉杰好几次被他挑起欲望又中断,此刻只好一手撑住了床,另一只手反身去找,摸索半天找到了陶敬的性器,肉头带着溢出的液体在肉穴口磨蹭,找到位置后便往里捅去。
冉杰从不掩饰自己的感觉,没有被扩张的小口被硬撑着顶开,生疼生疼的,“疼……你慢点……”
陶敬被他夹得不舒服,俯下身,胸膛隔着衬衣贴在他后背,手从下摆伸进去揉他的乳头,“放松,别夹那么紧……”
“我他妈是疼的!”冉杰炸毛,陶敬趁他注意力转移,捂住他嘴,一用力,往里顶进去三分之二,疼得冉杰冷汗直流,惨叫被堵在掌心里,散不出去。
陶敬深呼吸几下,缓缓抽插,想让冉杰适应。
冉杰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干脆咬住陶敬的掌心肉来发泄。
“嘶……”陶敬吃痛,松开了手,“疼。”
“你他妈也知道疼啊。”冉杰掉着眼泪痛斥。“操。”
陶敬伸手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湿乎乎的眼泪,心软下来,“好了好了,我错了,这不是卡着更难受嘛。”
“滚出去。”冉杰赌气道。
陶敬多进少出的在冉杰体内钻碾,咬着他的耳垂撒娇:“你里面这么紧,这么舒服,出去我才是傻。”
适应了入侵者的肉道慢慢放松下来,开始绞住性器挤压,把陶敬裹得一阵喘息,“宝宝,我要动了。”
说着,性器便在那处销魂之地开始大肆征伐,杂乱无章的顶弄将冉杰撞得气息不稳,弓起的腰臀被抓揉搓弄,白衬衣也顺着那条优美的弧度滑向肩颈,露出漂亮耸起的肩胛骨。
“老,老公……”冉杰跪伏着,像暴风雨里飘摇的孤舟,卷动着上下摇晃,“老公……”
“嗯?”陶敬喘息着,“怎么……”
“老公……”冉杰的声音带上哭腔,不是故意勾人的欲望,而是受到委屈的难过,“出去……”
陶敬听他是真哭了,赶紧停了下来,把低头垂泪的小脑袋扭向自己,手忙脚乱的擦眼泪,“又怎么了?”
冉杰抽噎着,眼泪不要钱的滑落下来,陶敬擦都擦不完,“你是不是也怀疑我……”
“你说什么呢,什么怀疑。”陶敬有点傻。
“你之前打电话,问我那事,不就是怀疑我早上给你买早餐其实是骗你的!”冉杰哭得伤心,说的也断断续续。
陶敬手还在给他擦眼泪,却没有反驳,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从没想过要怀疑你。”
冉杰抽噎着打嗝,没有理会他这句话。
陶敬自嘲一笑,摸了摸他的脸,上面还是湿乎乎的,忽闪忽闪扑到自己手指上的眼泪也沾着打碎的泪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也是我第一个拉手,拥抱,上床的人。这么多年了,我从没起过怀疑你的念头。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习惯了,偏偏你又是个敏感,爱多想的。你怀疑我怀疑了那么多次,我不都没当事儿么。”
“然后呢……”冉杰的气息稍微缓过来一些,不再抽噎,喏喏的问他。
“我跟你说过,也说过不止一次,你可以负我,但我不会负你。但若你真的负了我,那就当我这五年是瞎了眼呗。”陶敬说这话时,带着点笑意,冉杰听不懂其中的含义,却已又是泪流满面。
“老公……”
“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事儿才故意跑过来找我的吧?”陶敬哭笑不得。
冉杰被说中,又尴尬又脸红的想辩解,“不是……我……我就是,想……”
“想被我操了?”陶敬戏谑的动了动腰。
冉杰恼羞成怒,“那你是操不操啊!”
“操!”
陶敬直接一捅而入,冉杰被这一下撞得有点狠,抓紧了身下床单。
“啊嗯……老公,轻点……”
漆黑如墨的夜里,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帘挣扎着透进零星的光线,为冉杰弯成流线的腰肌渡上一层光亮的银线,他仰着头,咬着下唇,喑哑濡湿的低吟泄出,头发被汗水打湿,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曳,后背被陶敬额头落至下巴又滑下的汗水滴满如雨落。
陶敬的欲望总是悄无声息,只有急促而潮热的喘息让人知道他在沉沦欲海。
“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