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震手心的颤抖,何原伏到他耳边,轻声唤他:“泉泉……我抱你去洗个澡好不好?这样会着凉。”
何文泉呜咽起来,何原轻轻把他捞起来,搂在怀里哄道:“乖,不哭了,没事了。”
何文泉一把推开他,自己坐到半米开外。
难受和委屈一起涌上来,终于爆发出来,他哭得满脸泪痕,哽咽着求问:“爸,是不是我只有这样可怜兮兮,您才会怜惜我?我如果好好的,您就不那么爱我?您是不是只是可怜我,以往的一切都是迁就?爸,我很努力了,我那么努力,我想好起来,您没那么爱我也没关系,我要努力爱您,照顾您,再也不拖累您,一辈子都陪伴您。我是不是不该这样,爸,我是不是在一错再错?您是不是根本不曾对我有过像我对您那种爱?您其实很恶心我吧,一边反感着一边勉强自己?那您该告诉我啊,您一早告诉我就好了,我很认真很认真的,不要骗我那么久,我能承受得住……”
“别哭了,泉泉,别哭了。”何原手足无措地将何文泉揽到怀里。他拍着何文泉的背,说:“是我不好,是爸爸不好。我爱你的,我爱你,无论你怎样。”
何文泉哽咽得想吐,无法相信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
何原仍旧说:“是我偏执了,我想你身体好了,会有更广阔的未来,有更多选择,慢慢地就会不需要我。我想放开你,可却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对,可爸爸爱你,爸爸一直爱你。”
何文泉搂着何原不说话。何原抱着他去浴室,脱掉何文泉的泳裤,给他全身打了浴液,又洗了头发。之后拿浴巾包了,抱到床边干净的床上,叫他等他一会儿。
很快何原也洗好出来了,看向呆呆地坐在床上的何文泉,浴巾已经从他肩膀上散落。他眼睛红肿着,见到何原,忙拉起浴巾将自己裹了。
何原什么都没穿,腿间的阴茎微微向上翘着。
何文泉挪开视线,道歉说:“爸,对不起,我又任性了……您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不是要逼您怎样怎样,您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什么都听您的……”
何原坐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亲吻他被晒红的鼻梁,又吻了他有些哆嗦的嘴唇。他说:“文泉,我不会再叫你不安了。”
“我爱你,不仅把你当儿子,不是可怜你,我从一开始就对你有性欲。你的一句话,一个吻,你的呼吸和气味,都是我的催情剂。”
何文泉向后缩了缩,何原拉着他的手覆盖到自己身下,说:“你感受一下,爸爸想要你。”
因为这句话何文泉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手中的东西坚挺发烫。何原犹在说:“你不想要也没关系,我只是让你知道。看到你穿衬衫露在外面的小臂,我就想要你,看到你在海边只穿着泳裤,你的手臂、肩膀、胸、乳头、小腹、后背、腿,全裸露在外,我就想要你,像着魔,你蜷起的小脚趾都能让我勃起。每当你在我身边,在我怀里,甚至只是看着我,我想要你。你和别人勾肩搭背,和女孩子讲话,我便嫉妒得发狂,想要把你以外的人都杀掉,把你搂在怀里,按在墙上,狠狠地干你。”
“会不会被吓到,泉泉?”何原问他。
何文泉浑身涨得通红,在父亲怀里摇头。
“你是我的,何文泉,从里到外,从出生到死亡,身与心,爱与欲,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是你的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关系。有没有被我吓到,泉泉?”
何文泉仍旧是摇头。
“摸他。”何原按住何文泉虚握的手。
何文泉随着父亲的力道撸动起来,见何原没有别的意思,磕磕巴巴地说:“爸,爸……操……操我……”
何原笑了,呼吸急促地将他按倒在床上。
何原抚摸他的脸颊,右手往下划,划过他的喉结,肩膀,指间点着他的胸膛,问:“何文泉,你的身体是我的吗?”
何文泉羞愧得浑身紧缩起来,红着眼圈回答:“是您的。”
何原揪起他的乳头,攥在指间碾动起来。
“唔!”何文泉激动得挺起胸。父亲在玩弄他的乳头,他从没这样做过,何文泉好喜欢这样,好像他这才成了父亲性爱的对象。乳头被捏得又酸又麻,还有微微的刺痛。何原俯头舔弄他脖间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尚未愈合的伤口又沁出丝丝鲜血来。
何原说:“别急,你今天身体受不了。”他将何文泉的两腿并在一起,从两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
何原操着他的腿,和他接吻。何文泉夹紧腿,搂着父亲不放开。
何原这样抽插了十几下,突然起身,何文泉以为他是去找润滑或是套子,羞得自己在床上蜷做一团。
何原找到东西,洗了手,坐到床边拿棉签沾了碘伏给何文泉擦脖子上的伤口。
何文泉脖窝一凉,身下更激动了。他有点不明白状况,就见何原捋开他夹起来的右小腿,将一瓶红花油拧开倒了些在手里,把何文泉的脚丫子抵在自己胸口上,顺着他的小腿揉了起来。
何文泉彻底傻眼,可小腿酸酸痛痛被揉得很舒服,红花油的味道发散开来,将皮肤刺激得火热热的。
“爸……”
揉了半天的何原末了在何文泉的脚心亲了一下,说:“以后都要乖乖听话。”
“嗯……”还未等何文泉将头点完,何原便将他翻了过去,让他并上双腿,从后面操他的腿。
这下何文泉觉得自己浑身哪里都火辣辣的了。何原太持久,时间久了何文泉感到皮肤被摩擦得疼得受不了,更多的是他实在想父亲操进来,于是撅起屁股,分开了腿。何原用胀得通红的龟头在何文泉的穴口摩擦顶弄,却不进去。
他将何文泉又翻过来,与他接吻,抚摸他的腰,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将两人的阴茎攥在一起撸动。
何原粗重的呼吸打进何文泉的耳朵里,他咬着何文泉的耳朵说:“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