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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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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无法入睡,何文泉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他将脸埋在左手中,用唇轻轻地触碰着手心。想到今天的那一次接触,父亲的手那么暖,带着温热的水汽,蒸腾着他的嘴唇。

右手探到身下,伸到睡裤中,何文泉开始抚摸自己。他一个月没自己用手做,差不多已经再难忍耐了。手先是在大腿内侧徘徊,再抚摸睾丸,最终才虚握上阴茎,轻轻地撸动。无需太多刺激,只要想着父亲,他便激动得无法抑制。他想着父亲曾经吻他,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想父亲吻遍他全身,为他舔穴,阴茎进入到他体内,侵犯他。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父亲就在这里,从他身后将他罩在怀里,呼吸打在他脖颈上,他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更多的,父亲的手指抚摸到他身后,一根手指插入进去。他将自己的左手舔湿了,拿到自己身下,一根中指捅进去。他想象着父亲进入了他,在他身后抽插。肛门咬紧手指,他艰难地勾动手指,前方加快速度。左手突然按到一个位置,他浑身一个激灵,精液就从前面流出来了。

何文泉第一次在自慰的时候捅自己后面,高潮来得凶猛,精液淌得到处都是。

何文泉塌下身子喘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才发现大事不好,床单已经被他弄得湿漉漉的了。

他赶忙爬起来去洗了手,然后将床单抽了下来,抱着蹑手蹑脚去了洗衣房。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开始洗之后又跑回房间,三十分钟一到又立马冲进洗衣房,拿出已经洗好的床单去晾。

洗衣房的晾衣绳系得有些高,何文泉搬了个小板凳踩着,床单甩到绳上,欠着身子将它抻平的时候脚下一滑,叮当摔到地上。

闻声何原几乎立即就赶到,他将何文泉从地上扶起来,问他:“摔到哪里没有?”

何文泉红着脸摇摇头。

何原二话不说,先是帮他晾好了床单,而后一弯腰抱起他,将他抱到了何原的卧室。

何原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床上,将何文泉抱在怀里,问:“有没有哪疼?”

何文泉摇头。

何原握住他的手腕,按了下他的双手,问:“疼吗?”

何文泉摇头。

何原又捏过他的手臂、肩膀、肋骨、脊柱、腿、膝盖、脚,他不断地问他疼吗,何文泉已经没有力气再摇头。他往父亲怀里越扎越深,高潮过后短时间内本应不会再起反应的阴茎都又微微翘起了头。

因为他贴父亲很近,他便也知道,哪怕一点点,父亲都没有起任何反应。何文泉闭上眼睛,由于父亲的温柔他已经浑身发热,他想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又要死皮赖脸地缠上去索求,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桨叶一样捏紧父亲的双手,深深地低下头去,吻上那双手。

何原一举一动仍旧温柔,他任何文泉吻了,然后轻轻抚摸他的头顶。

何文泉松了手,再次坠回到水中,随着巨大的漩涡不断下沉,沉到冰冷又窒息的地方。何文泉说:“爸,我真的没事。”

何原说:“没事就好。”

他动了动身子,说:“很晚了,要在这儿睡吗?”

何文泉说:“我还是回自己屋吧。”

何原又将他抱到他的卧室,拿了新的床单给他铺上,看他躺上床,跟他说了晚安,就带上门走了。

学校的事跟何文泉几乎无关了,他和同学联系的也越来越少,所有的时间都和父亲一起度过。天一冷,何文泉的生日就近了,恰好离学校为高三学生举办的成年仪式时间很近,班主任曾给他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来,何文泉和何原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他的陪同下参加。

年底何原很忙,他必须天天去公司,于是就走哪里都带着何文泉。

每次外出前何原都要准备一大堆东西:各种药、备用衣物、毛巾纸巾、热水水果和零食,然后包易碎包裹一样把他裹得密不透风,像是带一个小婴儿出门。

事实上在何原的办公室何文泉也没什么事情好做,他每天都带几本书来看,不过也不怎么看得下去。他总是被何原的一举一动吸引去注意力,虽然他对生意上的事完全不感兴趣,但何原做事或者和别人谈话他都在一边看着,也只是在看何原而已。何原工作的时候很有魅力,对别人说话都凶凶的,是何文泉完全不认识的爸爸,非常帅。

同手下说完话,何原习惯性地看向何文泉,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便朝他微微笑了。

看到父亲瞬间融化柔软的微笑,何文泉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他知道自己每时每刻都爱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人也爱他,以不一样的方式。

何原迅速办完公带他去吃饭,饭后在饭店小憩一下,下午去取前阵订做的西服。

店长将两人请进小楼,叫何文泉先去试一下衣服,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何原坐在休息区喝茶看报,何文泉便随裁缝上楼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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