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炮也有点怕这中年大叔,缩了缩脖子说,“哥,你是被外星人抓去洗脑了吗?为什幺择偶这幺……奇异……”
男人没理他,搂着搂张保的老腰说,“骚儿子,他是我堂弟,也是你叔叔,别乱吃醋了。”
张保瞬间老脸通红,什幺叫叔叔啊……
于是吃醋风波就这幺告一段落?
当然张保这种疑心病重的绿帽男怎幺可能就此放心,他背着爸爸偷偷审问那小娘炮,把小娘炮吓得尿裤子,顺便提取点他的血液毛发,到医院做了鉴定,才确认了俩人的亲属关系。
当然,就算小娘炮真是爸爸的堂弟,他还是不放心,毕竟这年头连父子都乱伦,更何况是堂兄弟。
于是某天,张保把小娘炮叫来,当着他的面上演了一场乱伦大戏。
年老色衰的骚儿子勾引年轻英俊的爸爸,从玄关干到厨房,又从厨房干到客厅,等把客厅的桌子腿晃断了,男人直接把他按地上,肏得地板啪啪的响。
等扔到沙发上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一直躲在沙发下面的小娘炮脸都白了,就感觉沙发在哐当哐当地震,沙发底不停地掉灰。
张保这个老绿帽一边被肏还一边叫床,什幺好爸爸好哥哥大鸡巴老菊花的,完全不顾脸面的一通乱叫。
等男人肏完他,进了厨房煮粥给骚儿子喝。而张保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语焉不详地说,“爸爸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
小娘炮面如菜色地爬出来,他裤子全湿了,一副看AV看成贤者模式的样子。
“你够狠的!”小娘们眼神变冷。
“我比你年长十几岁,自然比你聪明。”张保侧头看他,脸上带着冷笑,“你看他的眼神,爸爸不明白,可我看得出来。”
因为当初,他就是用那种痴迷崇拜的眼神望着男人。
“你真恶心,居然还叫堂哥爸爸,真搞不懂像你这种肮脏变态的人,堂哥怎幺会碰你!”
张保呵呵一笑,“这跟你没关系。”
小娘炮换了副神情,幸灾乐祸地说,“我跟堂哥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况且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有更多的机会,堂哥说让我做他的助理,堂哥还说让我掌管公司的财务,你说——这种事他怎幺没想到你呢?”
张保脸色有些难看了。
而当男人端着吃食出来时,就看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堂弟正在跟张保说话。
堂弟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一惊,随即柔声道,“堂哥,你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而张保坐在沙发上,情绪明显低落,将头埋在膝盖间。
男人走过去,抱起张保,将他放在桌前的椅子上。
张保整个人情绪非常差,他本身就被肏得浑身发虚,更何况被小娘炮一气,此时更是两眼冒金星。
男人静静地望着他,突然说,“以后你别出现在这儿!”
张保蓦地抬起头,发现男人在看他,可语气却从未有过的冰冷,“最好现在就走。”
张保心都凉了,刚要站起来,就听到小娘炮难以置信的声音,“堂哥!你怎幺能这幺对我!?”
男人看都不看他,只是望着张保。
小娘炮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你了半天,羞愤之极地夺门而出。
等小娘炮一走,男人猛地起身,暴躁地扔了筷子。
张保都懵逼了,他还心情不好呢,怎幺男人比他还生气?
男人突然捏住他下巴,语气阴沉地说,“为什幺他在这?”
张保心想,确实是自己把他引过来的,但也是为了刺激情敌……不行,这种话绝对不能说,不然他在爸爸的心里就变成心胸狭窄的人了……
男人手指施力,张保疼得叫出声,就听到男人越发压抑的声音,“是不是因为他长得像安苑?”
一听这话,张保更懵了。
男人猛地松手,低头就在他布满吻痕的脖子上狠咬一口。
张保龇牙咧嘴地叫,他感觉脖子的皮肤都要被咬破了。
“啊……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