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哭声变得异常凄惨,老绿帽的脸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流下一道道泪迹。
男人听着他哭声不对,将他正过来,低头就吻吻他的脸颊。
“不会被看到。”男人低声安慰。
张保哭着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么,或许今天是生日,让他的老玻璃心彻底发作了。
男人将他抱回座位,温柔又霸道地占有他,胯下的肉器噗嗤噗嗤地抽插肉穴,没有过多的技术,也没有太多花样,就是全根进出地肏他。
张保被肏了几下就再次发情,原本射精的肉器微微翘起,一边摩擦着男人的腹肌,一边吐出清液。
男人抱着他的屁股,一次一次地顶开腔道,狠狠地摩擦里面的嫩肉,张保被磨得浑身发软,脸颊绯红地蠕动不停,在男人的胯下被动地响应着每一下的抽插顶肏,承受着每一次粗野的猛冲狠刺。
当张保浑身痉挛,前面的肉器又喷出精液时,男人又将软绵绵的老绿帽按在座位上,让他上身仰躺着,自己抬高他的双腿,硕大粗砺的龟头挤开肏松的肉穴,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湿软的甬道,继续狂插猛干起来,而张保眼眸涣散,双颊晕红如火,被甬道里疯狂进出的大鸡巴蹂躏得死去活来,哀叫连连。
男人干了他不知多久,从座位干到窗户边,又一边观赏H市美景一边猛肏,把老绿帽的大白腿架在胳膊上,看他像肉球一样在怀里一阵乱颠。
张保被干得神魂颠倒,到了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会挺着小鸡巴喷射尿液。
稀黄的尿汁从马眼喷到玻璃上,留下一大滩腥臊的秽迹。等男人放下他时,张保腿都是软的,他呼吸微弱地趴在玻璃上,有气无力地哭个不停。
这就是他的生日,果然是生生地日他啊。
男人挺着沾满白浆的大鸡巴抱住他,一边强吻他的嘴唇,一边揉他的乳房。两具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刻都不舍得分离。
等老绿帽稍微缓了缓才察觉到不对劲。
“呜……爸爸……为什么现在还不停……”
他没做过摩天轮都觉得有问题,男人肏了他最起码两个小时,连原本头顶的太阳都夕阳西下了,怎么可能还不停下来。
男人将久射不软的大鸡巴再次捅入,张保闷哼一声,哭着说,“让我……让我歇歇……”
爸爸太厉害了,他真的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胸肌贴着乳房,腹肌贴着小鸡巴,一边砰砰地干他一边粗哑道,“今天我要肏你一天。”
老绿帽一听,真的要吓晕了,他原本还紧张恐高,现在完全是一滩烂泥,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男人说话算话,说肏他一天,真的生生肏到了晚上六点,等六点钟声响起,纵欲过度的老绿帽翻着白眼,直接就晕死过去。
等他再次睁眼时,月亮都升得老高了,这时,座舱外面的灯光微微发凉,映照着舱内昏暗温馨。
他像是婴儿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察觉他醒了,低下头,棱角分明的俊脸柔和温暖。
张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软绵绵地抱怨道,“臭爸爸……我讨厌你……”
男人将他扶起来,让他看向外面,此时的H市已然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车辆像是一个个小蚂蚁似的川流不息。
都市的夜景意外的很美,张保都看呆了,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突然,他又有些惊恐,这种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觉得不真实,他很担心自己一闭眼这一切都会消失。
“爸爸……”张保回头望向男人。
男人深深地回望着他,温声说,“张保,生日快乐。”
老绿帽呆住了,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下。
男人拂去他的泪水,虔诚又认真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我爱你……”
当听到这句话时,前世的记忆像是海浪般席卷而来,张保茫然地瞪大眼睛,就感觉脑袋像是回马灯一样映照出一个又一个图像,当看到跪在墓前满头白发的将军时,他的心像是撕裂般的刺痛。
“呜……我……”他难受地闭上眼,“我……我不知道……”
男人眼神微黯,慢慢放开了他。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张保就像是着魔,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男人是直男,从头到尾的直男,二十八年来只肏过女人,就算知道阿霖暗恋自己,也没动过什么心思。
直到他遇到张保……
第一眼就是欲望,肉欲混杂着暴虐。慢慢的,欲望转换成若有若无的情愫,他喜欢肏他,但只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