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过去,拿一块海绵把卫歌脸上的发茬扫掉,然后贴到卫歌侧面:“在这家店里理发的M,绝对比你想的多得多,认识这个标志的人,也绝对不少。”
他轻轻托着卫歌的下巴,从镜子里看着卫歌:“喜欢么?”
卫歌当然不会说自己喜欢,他被凌瑞东按着脖子跪在地上,拿着淋浴头把身上的发茬冲刷干净,简直有种犯人般的侮辱,或者更像是一只弄脏了自己被主人不耐烦的清洗的狗。
凌瑞东收好东西只轻笑着问了一句:“硬了么?”
就让卫歌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暴露自己被凌瑞东看破的事实。
而此刻在凌瑞东的手机中,卫歌开始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先是短袖,然后是短裤,最后是里面的白色三角内裤。
卫歌这次很精明,天气明明转凉了,却还穿的特别单薄,所以脱得也很快。
在他脱到内裤的时候,卫歌的下面就已经勃起了,把凌瑞东让他买的最小号内裤撑得紧紧的,等到彻底脱光,就把勃起的鸡巴完全暴露在了镜子前。
卫歌的鸡巴凌瑞东没有量过,但是从长度看大约在17左右,不算很粗,加上他也不算高,所以显得有些细长,龟头肉红色,也不算大,凌瑞东第一次看的时候给了一句评价“鸡巴很秀气”,这话让卫歌屈辱了很久,至于有没有感到兴奋,就不知道了。
卫歌在镜子前正面,侧面,背面依次拍了照,其实让卫歌脱光之后才会发现,他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不是长得帅气又得瑟的欠扁容貌,也不是虽然偏瘦却线条流畅的一身小肌肉,也不是他笔直又肌肉匀称而且比例惊人的大长腿,而是他的屁股,不大,却又紧又翘,非常饱满,白嫩而光滑,一点赘肉和肌肤沉淀都没有,光从镜头里看都特别让人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一下。
最后是卫歌跪在地上,拍摄的一张磕头的照片,虽然拍的有点歪,却已经能够看出来,凌瑞东点开微信回复到:“恩。”
对面的卫歌气死了,凌瑞东每次都是如此冷淡,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屈辱和付出白白浪费了。
只不过接下来凌瑞东少见的又发来两个字:“国庆任务,让你的同学为你拍全身裸照,要求,狗屌勃起,全部露出,并且让他握着你的狗屌拍一张特写,国庆之后验收,国庆期间不要联系我。”
卫歌看了之后只觉得牙痒痒,既为这个难度陡然提高的任务要求而感到恐惧和兴奋,更为凌瑞东一副“国庆不要来烦我”的口吻感到不满。
而另一边,冗长的领导讲话之后,学校国庆阅兵结束了,徐渭将春秋常服的外套脱下,衬衫里面虽然穿着背心,但还是被汗水染出了一层深色,他边跑过来边解开第一颗纽扣,扯开领带,真是帅气性感得不行。
凌瑞东欣赏着这一幕,接着却扳着脸说:“把衣服穿好,不怕你们纠察抓你啊?”
“这时候谁还会干纠察啊,都想着放假了,主人,你不知道,我们队长今天对我特别好,竟然让我国庆七天都不用来学校!”徐渭兴奋得眼睛发亮。
“那当然了,我可是和人家吃了好几顿饭,处成了兄弟,还特地给你编了一个爷爷过寿的理由。”凌瑞东淡淡一笑,背地里的功夫其实更加复杂,毕竟从无到有和人处好关系有了人情可不是容易的事。
徐渭这才恍然大悟,他拿着大檐帽随性地扇扇风:“嘿嘿,原来是主人的功劳。”
看他这么大大咧咧在周围人来人往的情况下叫主人,凌瑞东瞪了他一眼:“还不把衣服穿好。”
凌瑞东已经说了两次,第一次徐渭以为是开玩笑,但是第二次就马上意识到凌瑞东肯定有什么目的,连忙穿上了衣服。
“主人,你特地帮我请了七天假,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安排啊?”徐渭特别好奇地故意卖萌问道。
凌瑞东却始终笑而不答,最后被徐渭旁敲侧击地烦了,才斜了他一眼:“怎么,尝到甜头了?以为那天能够鼓动我给你屁眼里塞上跳蛋让你做报告,以后就可以想办法左右我了?”
徐渭连忙正襟危坐:“报告主人,贱狗不敢,贱狗只是创造一切机会让主人调教贱狗。”
凌瑞东可不信,之前要不是徐渭反复说在全校面前做报告是多么的光荣,又说到时候有多少多少的学员会在场,又说无论底下多少人看着,无论他取得多少荣誉,其实私底下都是任由凌瑞东玩弄的狗,凌瑞东才不会决定给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塞上跳蛋,让他在报告的时候好好爽一发。
他心知其实这是徐渭故意暗示他,但是他本也想这么做,所以没有戳破,不过最近徐渭的卖萌和讨好简直是得心应手,越发猖狂,若是不能好好教训一顿,恐怕徐渭这只军犬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了。
徐渭一心期盼,发现最后凌瑞东还是带他回到了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不由疑惑又失望。
进了房门之后,凌瑞东就转过身来,严声命令道:“把衣服脱光。”
徐渭连忙脱光衣服,深绿色的常服外套,墨绿色的领带,浅绿色的衬衣,按照凌瑞东的要求,连上面金光闪闪的领花和臂章、胸标都摘了下来,叠的整整齐齐,内裤被压在里面,最后盖上了他的大檐帽,大檐帽上的金帽徽没有摘下,在这一整套的军装上闪闪发光,而在这叠的整整齐齐的军装前,是徐渭彻底裸露的健壮身体。
凌瑞东拿出一个箱子,将一整套军装放进去,盖上之后,在箱子上上了锁。
他把箱子放到门口的鞋柜上,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轻声说:“跪下。”
徐渭感觉到凌瑞东今天和往日不同的气场,再也不敢嬉皮笑脸,动作迅速地跪下,双手撑地,双膝跪地打开,屁股坐在脚跟上,挺直脊背,抬头看着凌瑞东。
只见凌瑞东摘下门口衣帽架上挂了很久也没有用的项圈,然后把箱子的钥匙轻轻挂在了上面。
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徐渭呼吸粗重,他终于明白了刚才凌瑞东所作所为的意思,更因而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激动。
凌瑞东扯扯散发着冷冽光芒的金属链子,轻轻解开了黑色项圈的锁扣:“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只真正的狗,不能再有任何人的动作。”
回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汪!”
一百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