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领骚的不行,无论精液还是尿液都甘之如饴,现在还不肯放过徐渭的阴茎。凌瑞东把跳蛋都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十分精确,所以即使达到了这种程度的高潮,只要刺激不断,他还是没法软下去, 不停喷出尿来。
凌瑞东把自己的阴茎对准徐渭,撒起尿来。
他的尿液颜色不重,就像纯净水,但仍然改变不了本质,这股尿液全都喷到了徐渭的脸上,把他痞气又疲惫的脸浇得都是尿液的水滴。
徐渭已经没有力气,任由尿液浇了一身,阴茎里还慢慢流出一丝丝前列腺液。
“爽吗?”凌瑞东抖了抖,自顾自穿好衣服。
徐渭脸色复杂地不敢看他。
凌瑞东抬脚踩住他的脸,脚底立刻沾满了尿液:“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力,懂了吗?”
徐渭紧抿着嘴唇,没有闪躲,也没有说话。
“说话!”凌瑞东怒骂,脚下用力,徐渭被踩得紧贴着地板,连眼角都沾到了地上的水痕,他惧怕地点点头。
凌瑞东满意地放下脚,徐渭就着被捆绑,遍身尿液的淫样,慢慢爬起来跪到凌瑞东面前,还因为爬的太慢又被踢了一脚,“还装什么,不是不玩圣水嘛,那你还硬成这样?”
徐渭羞耻地低下头,不敢面对凌瑞东的表情。他确实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把他解开,然后把宾馆收拾一下。”凌瑞东对卫凯和徐渭说道,然后带着温和笑容解开那个白领,示意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到床上,“今天玩得怎么样?”
“前面捆绑的时候也就一般爽,不过最后你尿他那一阵儿,那感觉真带劲儿,尤其你的表情,就跟拿他当尿壶似的,太刺激了。”这个白领也是个熟手,深知拔吊无情,玩完就散的真谛,现在说话倒是也侃侃而谈,他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两个极品奴,还肯这么让你玩。
凌瑞东但笑不语。
那个白领有些羡慕地看着卫凯:“你一定特别喜欢那个奴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凌瑞东感兴趣地问。
他带着羡慕回答:“虽然你对那个足球帅哥够狠,玩的够爽,但是我能看出来,那个篮球帅哥才是你最听话的奴,一个奴,看他被调教得好不好,不是看他能接受多少玩法,能不能玩黄金圣水,而是看他能不能真正的服从他的主人,你看他,操了那么久,现在鸡巴都硬着,这么棒的身体,得多种马啊,你不让射他就不射,这得多乖?”
“一星期没射了。”凌瑞东淡然说道。
白领忍不住咂咂嘴:“真想尝尝他憋了一星期的浓精,不过别看他没射,他其实比那个足球帅哥更爽,有主人管教的奴,和只是被主人玩的奴,那都是不一样的,像我这种,那就更是落了下乘了。”
凌瑞东没想到他对于主奴关系也有这么一番心得,不由一起多聊了两句。这房间距离不大,他们的对话两个狗奴都是听到了的,徐渭迈着虚飘飘的腿,看到赤身裸体,阴茎一直硬着的卫凯,心里渐渐有了点难言的羡慕。
二十二
高三学业紧凑而繁重,凌瑞东是一心想要让卫凯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的,他自己有了报送名额,所以主要目标就死看着卫凯学习,每天布置的学习任务很多。而且因为凌瑞东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能进行调教,有了闲暇的时候,他却把时间大多分给了徐渭。
玩过那个白领之后,不仅是这个白领,同城几个奴都想让他玩,但是凌瑞东却厌倦了这些身体不干净的野奴,基本每周都要调教徐渭一两次。
徐渭不仅有足球队的训练,更主要的却是有一群狐朋狗友和他厮混,在某次调教射精之后,趁着徐渭高潮之后的懈怠,他把从那个白领那儿索要的阴茎锁给徐渭戴上了。
这个锁的形状形似阴茎,通体黑色钢材,只留了个小小的尿道口,锁环的直径估计也就三厘米左右,却环住了阴茎和睾丸根部,锁环的开口在睾丸下面,上面可以扣一把小锁,别看锁头小,却十分结实,扣上之后徐渭就根本解不开。
看到这个东西,徐渭也知道它的威力,当时就急着要抢钥匙。凌瑞东却早就做好准备,扔到了厕所下水道里。
这次的调教没有带卫凯,徐渭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一些凶光,一把拎住了凌瑞东的领子。
凌瑞东却靠着墙,不仅不畏惧,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徐渭。
过了一会儿,徐渭就渐渐自己软下来,他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亲凌瑞东的脚,哀求凌瑞东不要给他戴这个东西。
“不制住你的性欲,你怎么能懂得什么是屈服呢?要用你的全力来讨好我哦。”凌瑞东拍拍他的头,毫不留情。
从戴上阴茎锁之后,足足两个月,凌瑞东都没有让徐渭释放过,而且不许他穿内裤,经常在他训练的时候发短信让他到操场的某个地方,然后检查他是否穿了内裤,顺便再玩玩他。
凌瑞东所在的高中是一所有几十年历史的老高中,目前正在逐步翻修中,有不少人迹罕至的地方。
有时候徐渭会被叫到挂满枯萎花藤的隐蔽墙角,先把足球衣撩起到脖子上,然后把足球裤脱下,接着脱到只剩球鞋和球袜,在地上狗爬。
他的皮肤晒得黝黑,在干灰色的深秋天气里,在枯败的花藤老墙下,摆出各种淫荡的动作,看上去竟有一种淫靡的艺术感。
凌瑞东最喜欢的就是让他摆出抬着脚撒尿的动作,并且真的尿出来。
刚开始徐渭连抬脚都不肯,但是凌瑞东抬脚踩踏他的后背,踢他的屁股,越是被打骂,徐渭越感到亢奋,最后渐渐抬起了腿。被束缚的阴茎无法勃起,让他痛苦万分,他抬腿等待了五六分钟,阴茎才先射出一股尿液,最后哗哗冲击到花藤底下,流出的液体逐渐扩散,甚至流到了徐渭的脚下,这个过程都会被凌瑞东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