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错了……真的,我知道我错了……”何煜压着身上渐渐升起的燥热,有些急切的向卲帝证明自己的真心,“再也不会了,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卲帝再次低头吻住何煜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搂紧了怀中柔韧的腰身后,轻轻耸动了起来。
卲帝这一次做的很小心,他之前的粗暴让何煜吃尽了苦头不说,甚至让何煜的后穴都有了一丝浅浅的裂伤。卲帝看得出来何煜还是感觉得到疼的,只是卲帝又无法拒绝何煜的邀请。因为卲帝清楚,他全身心都在渴求怀里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青年。
而在卲帝温柔的动作下,何煜只觉得自己刚刚还疼的要死的后穴渐渐浮上了一阵酥麻。那被卲帝的肉根完全撑开的肠肉像是有无数只小虫爬过一样,又痒又麻。穴肉不受控制的在卲帝轻浅的抽插中收缩,这种瘙痒又挠不到痒处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一般。短短一瞬间,何煜忽然有些希望卲帝想刚才那样凶狠的赶紧来,哪怕是畅快淋漓的疼痛都比现在这种不温不火又连绵不断的痒麻好过千万倍。
何煜忍不住勾过卲帝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狠狠埋在卲帝颈边好掩盖自己赤红一片的脸:“邵、邵……重点……唔……重一点……里面想要……要你啊……”
在卲帝看不到的角度,何煜那张赤红此时意外的温顺,比起他平日里那总是带着几分小狡猾的灵动模样,此时脸上挂着水珠额前细碎乱发,眼中迷乱又渴求的模样才有一种魅上惑主的妖娆妩媚。
何煜白皙的肌肤被情潮染上一层暧昧的粉红,在水汽的蒸腾下更加细滑柔嫩,卲帝甚至有些舍不得松开手。再加上何煜因为欲求不满而自己扭起了腰,紧贴着卲帝下半身的臀肉一颤一颤的晃动着夹紧,身前取掉了纱布的肉茎溢出的前液顺着茎身流到两人相贴的下身,量多的将两人紧紧纠缠的下身打湿了一片。别说看着了,光是臀肉拍击时发出的脆响和液体被拍打时的湿腻声就足够淫靡了。
怀中爱人已然这副淫荡的情态,卲帝要是还能继续忍下去,那可就有些装模作样了。
卲帝一双眼被欲望染的愈发幽深,仿佛将先前的愤怒和怨念全部化作了情欲一样,那缓慢耸动的下身猛地开始激烈的向上冲撞了起来。
何煜一身的重量全落在了卲帝身上,坚挺的肉棒狠狠摩擦过他紧致的尝到,逼得何煜颤着声呻吟出来。何煜紧紧搂住卲帝的肩膀,却感觉到卲帝的双手抓着他的臀部缓缓提起,就在那那巨物的头部看看卡在菊穴边缘时,又猛地松力让他坠下,按着他的腰挺的更深。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何煜被卲帝这样的玩法欺负的哀叫连连。也许是刚好擦到了伤口疼的狠了些,后穴爽的几乎要飞起来的何煜一个激灵,一口咬在了卲帝的肩膀上。
“疼了?”卲帝喘着粗气,腾出一手抚摸着何煜的后颈安慰着。
“嗯……你轻点……”何煜含着眼泪松开了口摇摇头,垂下眸子在卲帝被自己留下牙印的肩膀上舔了舔。
卲帝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肩膀上一排渗血的牙印,“好,我轻些。”
而后便飞快的在何煜火热的小穴中顶弄了起来,尽管力度没有之前那样凶狠,但卲帝每次都直直顶在何煜后穴中最经不得欺负的一点。何煜脑袋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溺水一般沉浮在卲帝的怀抱中,本能的攀附在卲帝身上寻求着欲望救赎。
他涨红的肉物已然到了临界点,像是轻轻一碰就会射出来一样,可卲帝不去碰,何煜一时也不敢自己主动去碰。
到了后来,何煜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溢出的地步时,卲帝才腾出手来握住他还留着勒痕的肉茎狠狠一撸。何煜这才畅快淋漓的在这场性爱在释放了出来,就在他浑身一颤一颤的射精时,卲帝也才停止了继续折腾他的意思,抵在何煜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大约是因为何煜之前在宁王府受了刺激又受了伤,卲帝这样一番折腾后他也没了力气。在何煜酣畅淋漓的射了精之后,也不管身体里还含着卲帝的肉物,便软在卲帝身上迷糊了过去。
卲帝搂着半睡半醒的何煜靠着池边滑座进水里,动作轻柔的为他清理了一番后重新包扎了伤口穿上了睡袍,抱着收拾清爽何煜回到床榻上放下。等到何煜在卲帝的看护下完全睡着后,卲帝这才起身来到外殿。
而杨莲和戏雪两人,已然在外殿等待多时。
“戏雪,今天发生在宁王府上的事,事无巨细,全给我说一遍。”
戏雪听令,从青竹君今天一路跟着何煜进了宁王府开始,到杨莲带走何煜她和安王带着琴书尸身送回逍遥王府一事,全都和卲帝说了个遍。
当卲帝听到戏雪说,何煜夺剑后亲手杀了琴书并到青竹君决裂那一段时,他那一直维持着威严的面容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方才奴才得信说,宁王被青竹君废去一臂性命垂危。此外,青竹君似有投靠胜王的意图。”杨莲将自己刚从手下那得来情报说出。
卲帝沉默许久后说道:“朕知道了,杨莲,此后宫内加派护卫人手。戏雪,今后你随小王爷便住在宫里,不回外府了。最后,将那琴书厚葬了吧。那孩子性情虽好,却所托非人,错付真心。如此下场……可惜了。”
暗恋
次日刚一上朝,卲帝便当着群臣的面大发雷霆。
明明昨晚卲帝从杨莲那听到了消息,今儿一早宁王府上人也告了病假,他却还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
“宁王呢!昨天朕不过让逍遥王代朕去为他庆个生辰!怎的昨夜逍遥王一身重伤半死不活的回来了!”
“皇上息怒!”
看着暴怒的卲帝,站在底下那群朝臣们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站在朝臣首位的三人,胜王,安王和青竹君虽然都清楚地知道昨天发生了什幺,但都颔首禁声一同跪在殿内。
杨莲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胜王和青竹君,随后提醒似的对卲帝说:“启禀皇上,宁王殿下今早来告了假,说是病了。”
“病了?!”卲帝砰的一声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怒道,“胞弟才在他府上重伤,他连个解释都没有,就抱病推辞连早朝都不上!好大的胆子!看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吧!行了,宁王要是不愿意来那以后就别来了!宁王不是病了幺,就让他在宁王府好好休养,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府半步!宁王手里那些事,依朕看便交给安王接手好了,安王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片厚望啊。”
安王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忙领旨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