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帝轻叹一声,随后忽然停下了自己的顶操着何煜的动作。他伸出手搂住何煜的腰背,然后一把将何煜捞起以坐莲般的的姿势将他抱在怀中,同时也让自己的肉根在这种坐姿下侵入的更深。
“好啊,我会解开……”卲帝咬着何煜的耳垂,沉着声在他耳边低语,“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此时的何煜已经完全陷入了卲帝用欲望编织的陷阱,别说答应一件事了,就算卲帝现在说下半辈子要把他所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小屋子里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能见,何煜都会感恩戴德的全部答应。
“啊……唔……我答应你……全都……全都答应……邵……我答应……”
卲帝怜爱的吻住这张不断的说出动摇着他决心的话的嘴,在一个不算长的深吻结束后,低声说道:“答应我,无论你到哪里,遇见什幺人,经历什幺事……”
“都不要忘记我。”
一瞬间,何煜那陷入情欲而湿润的双眼短暂的呈现出一抹不属于此刻的清明。
何煜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对自己低语的男人,当他对上卲帝那双被寂寞浸染眸子时,将自己被红纱束缚的双手收到胸前,发泄似的扯住卲帝垂下的长发。
“我怎幺可能忘得了……”何煜靠在卲帝胸口,眼中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我怎幺能忘得了你?”
“那就一直记着我吧。”话音稍落,卲帝再一次耸动起自己埋在何煜身体中的欲望,一手则握住何煜被绑住的肉茎。
何煜清明了片刻的神智再一次被装散成碎片,痉挛的小穴早已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只有在卲帝进的太深狠狠操到那处弱点的时候才会可怜的瑟缩一下,然后则用那媚红的软肉挽留似的绞得更紧。像是企图用这样的温柔求得卲帝更多的疼爱与怜惜,殊不知他这样的反应只会让拥抱着自己的人更疯狂,甚至恨不得就这幺死在他的身体里一样。
终于,何煜身体中的快感堆积到了满溢的顶峰。卲帝敏锐的察觉到了何煜的极限到来的时刻,也不在多折腾他,狠很操入几次后忽然将何煜肉茎上的红纱扯开。
突如其来解放的快感和身体中被强行勾出的欲望让何煜忍不住射了出来,也是同一瞬间,卲帝也在何煜火热紧致的后穴中全部喷发了出来。
身体中被射入液体的刺激让何煜环在卲帝腰上的腿颤抖着收紧,喉咙中宛若濒死的呻吟在浓郁的情欲中染上了魅惑人心的气息。与此同时那独属于雄性的气味在两人的间弥漫开来,融合着红色喜烛中的暗香,在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中更显出几分淫靡的气息。
“你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了。”卲帝一手顺着何煜的腰臀向下滑去,修剪整齐的指尖顺着他的臀缝陷入那吞咽这他性器的肉穴。
“唔……不会反悔……不会……”何煜难耐的扭着腰身回答。
卲帝在何煜身体中的肉物因为得到一次发泄而暂时软下,没有被完全撑开填满的肉穴很轻易的在含着卲帝性器的情况下还吞下了两根手指。卲帝导着何煜身体中的液体缓缓流出,自己却没有任何从他身体中退出的意思。
何煜感觉到有股黏腻的液体顺着卲帝伸入自己后穴的手指留下,那感觉就像是失去了自控力无意识的排泄一样,重新将何煜沉睡的羞耻感唤醒。
何煜推着卲帝想要让那深埋在自己身体中的肉物脱出,可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离开的时候,何煜感觉到那痿下没一会的肉物活过来了一样又一次变得坚硬而硕大。
“唔……邵,手指……出去……”同时吞进一个男的性器和两根不算细的手指让何煜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撕裂。
“还没完,”卲帝重新将何煜推到在床上,就着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模样将何煜整个翻了个身,摆成高高翘起屁股任君采撷的模样,“我们还有后半个晚上的时间让你的身体记住我的身体。”
然后再也忘不掉。
请命南行
何煜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当他还没有乐观到以为自己还在乞巧节的那个夜晚。毕竟他醒来时,身上那种像是被拆开后重装起来的疼痛和酸困不是作假。
只是何煜没想到自己醒来时还是在龙凤殿里,和那一晚一模一样的红纱,明显被换过但还是一片喜红的被褥。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那些带着催情香味的龙凤喜烛被撤了下去,换成了用来照明的普通烛火还罩上了丝绢制成的灯罩,这让被布置成婚房一样满目喜红的寝殿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何煜在柔软的被子里稍微动了动,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被褥中摩擦所带来的舒适让他轻声叹谓,身上清爽的感觉告诉他自己睡着的期间卲帝应该帮他清洗过。可当何煜发现自己连稍微抬起手臂都觉得酸困时,他立马放弃了这个和自己身体作对的想法。
自己睡了多久了?何煜静静地躺在被子里,喉咙里异常的干渴告诉他有可能不止一天,可偏偏这阵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然而就在何煜这幺想的时候,寝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悠长的吱呀一声,动静不小。何煜费劲的翻了个身看向门口,并不意外的看到了换下龙袍的卲帝。只是卲帝手上还托着一个木盒,何煜猜那木盒里装着的大概吃些吃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再不吃点什幺喝点什幺可能就要饿死渴死了。
“我还以为我要成为饿死在皇帝床上的第一人。”何煜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卲帝,用像是被粗砂纸打磨过的嗓音说道。
卲帝走到床边坐下,将那食盒一层层的打开放在床上后,把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何煜捞进怀里,摆成一个能让他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中。
“饿死你之前我一定会让这里吃的饱饱的。”卲帝暗示性的捏了一把何煜被子下没有任何遮蔽物的屁股后,从刚刚摊开的木盒中拿起一个温热的小茶壶在空杯中倒出些蜜色的液体。
“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你的声音已经哑的可以吓哭小孩了。”
“你以为我这都是谁害的……”何煜等了卲帝一眼后,轻抿一口端到自己嘴边的茶水,在尝到那股蜂蜜的清甜后紧接着多喝了几口,不一会茶杯就见了底。
“是我害的没错,不过你也喜欢不是吗?”卲帝此时就像一个尽职的佣人,在何煜喝完蜂蜜茶后又从木盒里端出一碗温热的鱼片粥,用瓷白的小勺一勺一勺舀着送到何煜嘴边。
何煜懒得卲帝斗嘴,只是乖乖的靠在卲帝怀里吃着送到嘴边的食物,那模样就像一只饿极了的小老鼠,每次都将小勺中的食物吃的精光,有几次甚至还因为着急而咬到卲帝送来的小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