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佑赫,你还是先顾虑顾虑你自己吧!」
滕尔载的眼中闪过戾气,一瞬间,手起刀落,血溅而出……
佑赫只觉得手上一阵剧痛,巨大的冲力已经在瞬间,将他的右手狠狠钉入身后的树干,他被滕尔载用身体压在树干和他之间,动弹不得。
「……」他咬著住牙忍著由手上扩散而开的、令人战栗的疼痛,却没有将目光移开一丝半毫。
「彰佑赫,我看你倔到什么时候!」那目光让滕尔载怒火更加的上涌,他报复性的把手伸到佑赫的裤腰,探了进去。
「你就……这么点儿能耐?」绝美的薄唇仍然毫不留情的扯开嘲讽的冷笑,佑赫却在下一刻猛的闭上了眼,咬住下唇,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我的能耐……马上就让你慢慢体会……」滕尔载眯起狡猾的眼眸,以指甲划著手下触及的光滑的肌肤,在佑赫结实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流血了!」他感觉潮湿的热意,慢慢的将手指沿著他的肌肤滑上来,带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线。
「佑赫……」胜皓在看清这一切之后彻底的崩溃,他死命的撕打著靳尘的肩膀,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靳尘,带他走!」佑赫冷冰冰的吐出一句,丝毫也不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
「不!不……佑赫!!」
不要赶我走!
不要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明白!
我愿意为你死啊……
「靳尘,听见没有?!带他……」佑赫接下来的话,被突然的硬生生的截住,他狠狠瞪著不甘被冷落而狠下毒手的滕尔载,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这个时候你还在想著他?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滕尔载的手一紧,薄薄的指甲立刻尽数陷入佑赫被钳制住的要害。
啊……
「……」他一口痛呼险些冲口而出。佑赫像失去知觉一样低低的垂著头,额前长长的浏海凌乱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冷汗从他的脸上滑下来,沿著他削尖的下颔,不断的滴到地上……
「佑赫……佑赫……」
「别过去……胜皓。」靳尘拦腰压制著怀里嘶哑著嗓子挣脱的人儿,心里,却恨不能立刻扑上前去,将滕尔载碎尸万段……
他黎靳尘是懦夫,是他妈混蛋!!
他不但眼睁睁的看著好友被敌人凌虐折磨,无法出手相救,还像滕尔载的走狗一样,压制著胜皓,不让他上前……
靳尘觉得自己不是人,然而却仍然痛著心拉扯著已经无力反抗的胜皓。
「别过去,听佑的话……」
「不……不,靳尘,放开我……求你!!我求求你了!佑赫在那里……放开我吧!」胜皓抱著靳尘的肩,疯了一样哀哀的反覆乞求。
「胜皓……」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低沉的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靳尘……走。」佑赫低著头,沙哑的命令。
「佑……」
「带他走!」
「不!我不!佑赫,我……」
「你以为你是谁?!」佑赫猛的抬起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的空隙,他一眨不眨的直视著那双倔强的泪眼冷笑,「哼,不过是和我做过一夜的男娼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佑赫……」
「滚!你给我滚!」他咬著牙吼了出来,「你就……只配在床上,脱光了衣服讨男人欢心……没用的东西,滚回你的窑子里去!」
走!
不要看他!
不要看他这副难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