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痉挛令胜皓缩成一团,然而,紧接著,身体却被佑赫强硬的展开。待他反应过来,双手早已被腰带绑死,腰带的另一端穿过床上围挂幔帘的横杆,握在佑赫的手中。
看著那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因疼痛而颤抖著,佑赫冷笑著用力拉紧缎带,将那可爱的身体吊了起来,让他以被吊的姿势跪在床上,之后在横杆上将缎带打了个死结。
「别……求你……」满头的金发无助的摇晃著,呜咽的声音如呓语般的低喃,夹著认命的绝望,无力的身子只有任凭对方的摆布,原先被撕得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披挂在身上,完全没了遮掩的作用,在撕裂处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更加惹人遐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不是对这个最在行了吗?」一边毫不留情的嘲讽著,佑赫一边欣赏著眼前诱人的景象。
那单薄的人儿以受刑的姿势吊著跪在床上,下半身几乎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的屈著,破碎的上衣的下摆正好遮住两腿间的部位,落下一片引人发狂的美妙阴影……
这美丽的身子,到底有多少男人欣赏过呢?眼前闪过一幕幕那纤弱的身体和不同男人的身躯相交缠的情景,佑赫只觉得胸口的怒火烧得更加炽热,热得他喘不过气来,快要疯了。
该死的娼妓!这莫明其妙的怒火自然也全归在眼前这个惹怒他的人身上,狠狠的拆下凤冠上装饰的金钗,恶意的以它挑起那人儿腿间的欲望,轻轻的在上面划著,尖锐的金钗顿时在那极其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玩弄著,双手又被吊著使不上半点力气,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著,尽管紧咬著唇,泪还是成串的落下,模糊了被单上点点的腥红,就像雪白的被单上原本就有的印花……习惯了做妓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此刻竟然可悲的被折磨得有了反应。
「啧,这样都能兴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yin荡!」想到他在别人怀里也可以这样放浪,那仅有的一点被挑起的心疼也被巨大的怨恨冲得灰飞烟灭,佑赫紧握著金钗的手稍稍用力,即听到那凄楚的惨叫。
「啊--」他叫得几乎失了声,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攥著缠绕在手腕处的绸带,无意识的仰起头,不敢看那血淋淋的欲望,脑中有一瞬那完全空白,那里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了,他……是不是已经被废掉了……
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著,血沿著白皙的大腿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
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胜皓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
「让我看看这yin荡的身子怎么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著,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那雪白的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后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
「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后男人动作的情况下,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后,在胜皓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的小x……
「啊啊啊--」异物入侵的感觉令那里下意识的收紧,可接著那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它拔了出来,剧烈的磨擦,火辣辣的刺痛,加上先前非人的刑罚和侮辱,早已耗尽了胜皓的体力,身子仍在抖著,人已经当场昏过去。
不够,还不够!眼前的人儿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头无力的垂著,柔软的金发散落著遮住那满脸的泪痕,下半身被血水和汗水沾湿,无意中看到鲜红的液体由金发遮挡的地方滴落,才发现那小人儿在整个过程中强忍著,已咬破了自己的唇……可是,不够!他的怒火还远远没有熄灭!
意识浮浮沉沈,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沉重的要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各种残忍而骇人听闻的玩弄,也是他进到玉楼之后才知道,这身体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但为何这次尤其难挨?是他吗……是因为他吗……他想开口求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喉咙又干又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折磨,加重他身上的刑罚。
后庭一凉,又有什么东西强硬的挤进来,他几乎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混合著血腥的味道,将他的意识再次扯离。
「啊啊--别……」腰被有力的手臂抬起来,温热湿滑的液体流进体内,所到之处像是著了火,一路烧到身体最深处,热辣的刺激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原本只是痛苦的申吟中添了一丝情欲的难耐。
「啊--啊……热……别……求你--求……」液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溢出来的含著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著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色情。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胜皓难过的扭动著身子,想摆脱身上的钳制,体内燃烧著的酒气和欲望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淫浪的哭叫。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淫乱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佑赫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x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x紧紧的含著那白瓷酒壶的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著诱人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欲望,佑赫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性感的锁骨……
「不……啊!」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著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欲望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胜皓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双腿摩擦著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欲望染红了雪白的锦布,微弱的快感伴随著巨大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耻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解放……好想……这yin荡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欢的姿态……终于,剧烈的痉挛之后,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湿,紧咬的牙关也终于无力的松开。顾不上唇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快感消失后的肮脏yinhui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欲死。
「饶……饶了我吧……」费力的喘著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一片黑暗。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胜皓自欺的想著,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脱吧……
第三章
天色微亮,黎明的光晕将整个库尔勒城染成一片浅浅的金红色,闪闪的发著亮。
纤巧精制的翠竹小窗前,宽大的太师椅中斜倚著俊美得妖冶的男子,勾人的桃花眼慵懒的半眯著,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血红色的发颓丧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不识实务的无情人硬拉出被窝,还来不及整理压得乱糟糟的头发,否则凭他这有著「少女杀手」之称的情场第一浪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啊,好想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刚成亲吧?」一向明亮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像是枕边情人的甜蜜呢喃,性感得要人命。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前一天晚上他还和怡春院的小红大战了十几个回合,好不容易让那野丫头服了输,最后哀泣著求饶,让他累了个半死,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半途竟被这没良心的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揪出来,现在还要强打著精神撑在这里等著他快快说完,早早滚蛋。
认识他真是他秦暮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他不是昨日才成了亲吗?今早应该还赖在那温柔娇媚的娘子怀里才是呀,为什么反而宁愿跑来看他的脸?!
看著那瘫在椅中半死不活的男人,佑赫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大清早的快马赶到这里来,直到看到那张欠扁的俊颜,才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讲的,只是潜意识里想逃吧?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呆在那令他窒息的地方……
不过,不该来秦府的,那家伙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徒增他的烦恼!果然,他第一句话就正中靶心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即使是意识还不清醒的秦暮,此刻也觉察出了好友的异常,漫不经心的口气收敛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他刚刚成亲,无非就是些闺中房事不能提的烦恼吧?唉,他早就邀请过他和他一起去怡春院享受一下身为男人的乐趣,这家伙就是不听。真是无可救药的洁癖,他还是不是男人啊?二十三岁的男人竟然还没上过妓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回可好了吧,洞房花烛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过,难怪一早就臭著一张脸,来请教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情场专家。
不过,如果他真是为这样的事而来烦他……他当场就和他割袍断义,逐出府去,老死不相往来!皮笑肉不动的扯了扯嘴角,秦暮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开口:「怎么,新娘子长得不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