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因为我不知道他要什么。
回家的路不漫长却压抑沉默。
红灯等了一个又一个,我望向窗外,路边上有一对追逐打闹的情侣,大概还在热恋,女孩子在前面跑,男孩在后面追。很快,男孩一下抱住女孩,一下子亲在女孩脸颊。女孩捶了一下男孩胸口,埋头往前走,后者在后面傻笑,反应过来时女孩已经走远。女孩在前面回头喊了一句什么,男孩笑着追上去。
真好啊。
我和子卿也有过这样的时光。
视线一转,车窗上子卿的倒影进入我的眼。
他也在看窗外,不知道他会不会也看到一对情侣进而想到我们。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回到家,我先去洗澡。
出来后,子卿已经换了睡衣在床上坐着了,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流到了枕头上。他抱着膝盖,把下巴顶在上面,眼睛盯着床单上的花纹发呆。
床单是我换的,换的是他喜欢的。
我叹气一声,回到卫生间拿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
我把毛巾盖在他的头上,先用毛巾握住发尾控水,等差不多了再轻轻擦干。
以前他喜欢用吹风机,但有说法说吹风机有辐射,我就禁止他用了。他不喜欢擦头发,每次都晾着等我出来给他擦,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
就像今天一样。
“干了,睡吧。”
“林殊。”他拉住我的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何立没什么的。”他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我,在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睫毛像一排小扇子,浓密又纤长。
我避开他的视线。
我只是现在不想谈这个问题。
我突然有点儿累。
但我一直相信子卿。
把子卿的手拿开:“我知道,你累了一天了,早点儿睡,我去关灯。”
啪嗒,灯关了,卧室里陷入一片黑暗。
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我侧躺着面向床边,身心疲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隐约间,我感受到有人剥开我薄薄的睡裤,握住我炙热的东西。
这是个梦。
他将我的阴茎凑上他冰凉柔滑的脸蛋,轻轻地来回摩擦。
然后我感觉到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是口腔。
他用柔软的舌头不断在头部轻扫,舌尖时不时顶住上面的小孔,舔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喘着粗气,一股股火从小腹传上来,烧到了神经。
既然是梦,我便不再压抑,压抑从下午就潜伏的暴虐狂躁。
我固定住他的头,将又膨胀了的前端物体深插进去。
他不断放松,用喉头狂热地接纳我,讨好我,手指抓住我的手腕不断用力,显然很不舒服。
正因为如此,我更想看他痛苦的样子。
我加快前后摆动的速度,在一记疯狂的深喉之后,低吼一声射了进去。
我被突兀的咳嗽声和重重地喘息惊醒,发现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