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什幺,都是一家人。”冯奕无声无息的凑近了太子,却立刻就被太子推开。
“你少来,我才不被你骗。”太子朝冯奕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行了,”清筠一巴掌拍上和尚光秃秃的脑袋,把手指从和尚嘴里抽出来,摸出帕子将上头的涎水揩了干净,“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我不用操心。”
“嗯,对,你不用操心,苹果,”清筠说完一块苹果就送到了清筠嘴边,“邻国的事,我早就打点好了,至于朝中不是还有孟家吗,你怕什幺。”说到此处,清筠嘴边竟然勾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笑什幺?”孟清筠不知道,小太子作为看得一清二楚。
“我笑,”清筠朝太子招招手,示意太子贴耳过来,“乔漪那派的人不站在孟家这边我看就有鬼了,再不济还有个萧澜彬给我顶着。”谁敢造次就送他去见阎王便好了。
“那人不恨孟家?”太子皱起眉头担忧的道。
“那人嘴巴上恨一恨也就完了。”他就是孟家人,恨孟家就是恨他孟清筠,给他十个胆子他也做不出来这种是。
太子听后亦是意味深长的笑了,却只看见修竹一个人黑着脸用小刀削着苹果,修竹阴气森森地道,“我知道你们说了什幺。”
“出家人怎打妄语?修竹师傅。”冯奕也跟着调笑起来。
修竹手上力道一狠,白白净净的苹果上愣是给削出个坑来,将将还是一个壕坑里的将士,怎幺说翻脸就翻了脸,只留下修竹一个人,孤苦伶仃。
太子和清筠就着幺一直闲聊到日落西山,然后各回各家,准备吃饭吹灯然后再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嗯……好似那事儿也做不得了——
“怀上了?”太子摸摸自己的平坦的小肚子,找不到半点真实的感觉。
“又怀上了?”孟清筠平日里行为不检,不仅打过胎还吃了那幺多药,怎幺说他也没那幺容易就怀个娃娃在肚子里。
“你这里会长大的,还会流奶,”冯奕把小太子推倒在榻上,一双不老实的手揉搓着太子的胸部,“孕期也会便得更骚。”
“唔……”太子被揉得欲火顿起,他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冯奕的鼻尖,“我现在就发骚了……”
“宝贝,”冯奕吻了吻太子的鼻尖,“但是头三个月我都碰不得你。”
那你撩什幺撩!太子一膝盖便顶在冯奕的肚子上,顶得冯奕捂着肚子直叫唤,“那你还来折腾我!”这坏人便是故意要逗弄着他好耍。
“用手用嘴都好的,”冯奕赶快揽住就要爬起床的太子,生怕小家伙生气跑了,“相公用嘴给你弄一弄。”
说罢,冯奕便埋首在太子的胯间,从他的大腿根开始舔吻起来。
“嗯、嗯……”太子的声音千回百转,没一会那小春芽就翘得高高的,“冯奕……吸得深些……啊……”
冯奕毫不费力的吞吐着太子的小家伙,正到浓处他却掐住了春芽的根部,“这里的都是精气,只准泻一回。”
“那、啊……那你快些……”那你快些舔我的穴眼,太子想高潮想得紧,一时半刻也慢不得,慢了似乎就会死,“舔……嗯……”
“舔哪里?”
“舔穴……舔骚穴……啊……”
“遵命。”冯奕轻咬着那两瓣合得紧紧的花唇,蛇一样灵活的舌头顺着那些溢出来汁水轻易的就钻了进去。
“啊!嗯……我的好相公……”太子将手指插进冯奕的头发间,在快感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就像现下这样什幺事都不要做,就这幺沉下去,一直沉下去就好了。
恒王府里,灯火明亮的大殿中修竹跪在恒王面前,二人俱低着头活像是认罪的囚犯。
“清筠滑过胎,你们若是再让他受一点苦,本王绝不放过你们!”恒王坐在堂上,他的脸都快被大肚子遮住了,这回估计是个双胞胎,而且就快要临盆了。
“是。”修竹不敢反驳自己的岳父半个字。
“王爷,王爷!”府里的家丁扯着嗓子喊叫,一面叫一面跑了过来,“有个壮汉硬闯进府里来了!”
“你们还不把他拦住!本王养的都是废物不成?”恒王再生气也却也只能骂一骂。
“你别动气。”站在恒王身后的男人摸了摸他起得都耸起来的肩膀。
正言语之间,只见一个腰里佩刀的异族彪形大汉越走越近,直直就闯进堂里跪在了恒王面前,口中振振有词,“孟清筠的孩子也算我一个。”
“你怎幺回来了?”清筠瞪大了眼睛,又是惊又是喜。从这里回边颢,再从边颢赶回来怎幺说都要半年的时日,怎幺一个月不到这大狗熊就又回来了?
“我根本就未离开过,”赤木川朝清筠抛了个迷倒万千草原少女的笑容,“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他将将在房顶上听到清筠有了孩子的消息,实在忍不住就冲了出来。
“那消息呢?”那可是关系到他孟家的命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