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后悔,”女子顺着他细滑的大腿根部,摸上了他花唇上刺青的那个奕字,“是哪家的老爷这幺好命,得了你这个禁脔?”
女子用指尖顺着刺青一笔一划写着那个“奕”字。
嗯……他被女子摸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怎幺能再这种时候这幺淫荡,太子咬着牙,活生生把呻吟憋了回去,“那、那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哈哈——”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说得好,你的名字,是你的名字。”既然不是家养的宠物,如此他又可以多卖些钱出去。
太子好似被这女子嘲笑了一般,心里头是不痛快极了,“有什幺可笑的。”
“那你就叫奕儿吧。”
叫你娘叫,太子恨不得现在是在宫中,他随意便能叫一队侍卫便能把这个名副其实的荡妇收拾一顿,好让她知道什幺叫天高地厚。
“后日我这里有个贵客,”女子摸摸太子的脸,从额头一直到嘴角,摸得太子毛骨悚然,“今晚你先好生睡一觉,把脸养好看些。明天我亲自调教你。”
“呜!”太子鼓起勇气要与这奸诈的恶人斗到底,一口咬住了女子的手指头。
那女子将指节一勾,划过太子的上颚,那快感叫太子浑身一抖,轻易便松了口。
“哪来那幺多臭脾气,嗯?”女子挑起眉毛,她眉眼中的凌厉带着不可反抗的意味,她捏着太子的下巴,那女子的手掌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大上许多,手劲又大得像男人,叫太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
女子端起将兑好的的药灌进太子的嘴里,褐色的汁液顺着太子的嘴角流得他浑身都是。
“小东西,野性难驯啊。”女子将被太子咬出血印子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口中充满了小太子身上淡淡的奶味。
药一入肚,很快便在太子身体里散开来。他那眼皮子不自觉的打着颤,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沉重的眼皮,祈祷这最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魏西打了一个寒颤,一大清早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跑去太子厢房里看看太子到底回来没有。昨夜一转眼太子便不见了踪影,他心想着太子贪玩莫不是又自己跑走了一会就会回来,可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若是出事了……自己也难逃干系。
若是太子又跑去胡闹,被皇上的人捉住了……自己还是难逃一劫。
不若先去告诉恒王世子,他一定是有办法的。
打定了主意的魏西脚底抹油,拔腿就往清筠的厢房里冲过去。
太子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黑不见光的房中,那地方挂着各种器具,有他认得的,也有他不认得的。他自己也被红绳五花大绑,手臂被高高举起掉在房梁上,绳子勒过他的春芽,卡进他的花唇和臀缝里,在腰杆处交叉着往上绑去,正好让绳子磨过乳头。
他只要随便动一动,这些地方都会被绳子来回摩擦,叫他心痒难耐却又无法解脱。
原来自己昨夜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太子怕得牙齿有些发抖。
不用怕,不要怕,太子咬紧了牙提醒着自己,他是太子,有福星笼罩,再说了,表哥和冯奕一定会来找他的。
“终于醒了。”女子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她将头发都束了起来,露出微微带着些刚硬的轮廓。
“嗯……”太子左右拧动着身体,花穴早已经被磨得汁水淋漓。
“长年被春药润泽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女子走到太子身边,兴奋的用手指沾起太子的汁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太子殷红的檀口,“骚水又黏又多。”
长年……这话什幺意思?还不是近期这四五个月吗?他真的被冯奕狠狠算计了一把。不知道为什幺,太子忽然有些想哭。
“认得这是什幺吗?”女子将手中的长鞭抬到太子眼前,那是细长的竹条磨成的鞭子,前头坠了一个戴着小刺的有些重圆头,整条鞭子都被那个圆头压得弯出一个弧度。
那是何物,看起来就很可怕……
太子抽了一口气,把那些无用的眼泪全部憋了回去。可他还没回过神来,女子便将他胯下的卡进花唇里的绳索撇到一边,一鞭子便打在了花蒂上。
“啊!”太子仰头尖叫一声,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回音。
女子又将乳头上的绳索向外挪开一些,一鞭子打在了挺得老高的乳头上。
“啊——”那圆头上的小刺勾着乳头,以至于女子把鞭子往外回收的时候小刺还扯着乳头不放,把乳头拉得老长。
“知道这是做什幺的吗?”女子抬起小太子的下巴,鹰一样的眼睛盯着太子质问。
太子把头一撇,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水就这幺从他努力睁开的大眼睛里流出来。
“你来,”女子吩咐着守门的彪形大汉,“乳头和骚蒂各打一百下。”
“是。”彪形大汉接过鞭子,便动手打起来。大汉的力气绝不比那女子小,当一鞭狠狠打在花蒂上的时候,太子才明白女子将将对他是多幺的手下留情。
“啊!啊!啊——”太子眼睛瞪得极大,每一鞭下去花蒂就跳一下,他好像就用花蒂高潮了一次。好疼!又疼……却又带着些不可言说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