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得越狠说明我越舒服,那时你便千万不能停下,使劲干就是。”
和尚点点头,隔了半晌又木讷的开口道,“若你喊不要呢?”
“喊什幺都一样。”
“奶水都流出来也不知道喝,嗯——”清筠埋怨着和尚,挺起胸往他面前凑。
修竹却躲开了那殷红的乳尖,愣愣的问道,“谁的?”
“什幺谁的?”清筠有些不知和尚所云。
“孩子。”没生孩子哪里来的奶水,修竹聪慧,怎幺可能连这一层都想不到。
清筠露出一丝苦笑,直勾勾的盯着和尚深沉的眼睛,“我没有孩子。”
修竹的眼神黯淡下来,像一颗星从天上陨落,“不愿意说便算了。”
“有过,”清筠揽过话头,终是把他不想提起的事再提起来,“但我没生下来。”
“那是谁的?”修竹对这个问题追问不休。也许清筠的情人很多,但修竹的情人却只有清筠一个,他当然在乎。
“乔漪的。”清筠逝去的孩子现在竟然成为政治的筹码,不知怎的,清筠心里总是有点不自在。
“他怕殃及到他的名声,于是他就让你把孩子打掉?”
“对。”清筠点点头,眼眶里的眼泪就要流了出来,“那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修竹光是听着心里便凉了一大截,心疼得要命。
“我恨他,你帮我报仇好不好。”
“好。”修竹紧紧抱着清筠,而清筠的唇瓣却不知廉耻的在修竹身上做起乱来。被挑逗到极致的和尚立刻翻身将他抱起按在一旁的床榻之上,狂风暴雨般的吻起来。
“呜——你这个淫僧——”清筠抬起用脚,用脚尖磨蹭着和尚彻底解放的阳物。
修竹抓住他乱蹬的腿,咽下唾液,将白玉一样的大脚趾裹进口中。
“嗯、嗯……”清筠用下身蹭着和尚的阳物,示意他赶快进来。可修竹却坚持要将他吻到底,把清筠从脚一直吻到额头,不漏下任何一处地方。
终是吻过了清筠额头的发迹,修竹温柔的在清筠伏耳边说道,“我要进来了。”
“啊呀!”修竹的阳物可没有他人那样温柔,大得可怕的阳物贯穿进清筠的小穴中,将他顶得咿呀乱叫,“——修竹——啊、啊、啊——”
修竹的大鸡巴每抽动一回便扯动整个阴部,那骚蒂也被蹂躏得楚楚可怜。
“啊!”清筠的高潮来得汹涌而猛烈,骚穴里头加上骚蒂的同时高潮,二重快感的浪潮将他全部淹没,可修竹依旧挺着腰大开大合,“不要了,不要肏了——啊、啊——啊——”
叫得越欢他便是越舒服,绝不能停。
就算跪下求饶也不能停。
要大鸡巴一直肏,一直肏……
“唔……你——嗯——”清筠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你——慢、啊——”
修竹只是不停的挺动着腰杆将肏到清筠最深处,肏到那个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又热又紧的宫口里去。
待到修竹将要射时,他才将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将清筠的手牵过来摸上去。清筠的指甲盖不经意轻轻过龟头顶端,浓而多的精液便尽数喷洒出来,弄得清筠一手都是。
“啊哈、啊哈——”清筠透过蒙着水汽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和尚,那真是个傻子,是个心底极纯极善的人。清筠抬起腰来,在和尚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哭什幺?”和尚伸出舌头舔舐着清筠脸上的泪水。
“你肏太凶了,把我肏哭了。”清筠将自己的软处遮掩,却清楚的尝到流到唇边那眼泪苦咸的滋味。
“别哭了,”修竹舔弄起清筠的耳垂,又咬又吸,“我又硬了。”
“淫僧。”清筠一口咬上修竹的肩头,留下一圈带着血的牙印。
道貌岸然的高僧修竹足足射了六次才得到满足,清筠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几回,用的是后穴还是花穴或者是花蒂了。
他累得实在不行,最后一次修竹射过后边沉沉睡去。
为什幺老是喜欢不老实得沾花惹草呢?修竹凝视着清筠精致的睡颜,将他脸庞上的一丝乱发拢到耳后,若是换做我,心疼都来不及,才不会如此作践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