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处理完事情,他正要给颜绪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回家,结果冯浩天却突然造访。这只北美大棕熊一般的男子跟他扯东扯西的说了一堆,最后才吞吞吐吐的让他帮着处理一件不登大雅之堂的事儿。
颜开平虽然为难,但还是应承了下来——毕竟二人交情不错,能帮则帮。
冯浩天兴奋异常,说你这个人情我欠着,今天先送个大礼,权当感谢。
颜开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这个小明星便被冯浩天请进了办公室。
“合你胃口吧?”冯浩天挤眉弄眼,“我一见着他,就觉得他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这男孩儿确实长得漂亮,跟颜绪一个类型。白白的,瘦瘦的,长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也甜美可人。乍一看,竟然与颜绪有那么一两分神似。
颜开平在颜绪那里憋了许久的欲念突然爆发出来。他想,做完了之后洗个澡,颜绪发现不了的。
颜开平用手环住小明星的后脑勺,皱着眉毛说:“动作快点儿。”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八点二十五。估计他的小宝贝儿在家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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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雨说下就下。
刚出门时天只是有点阴沉,等上了路,却突然电闪雷鸣起来。颜绪坐在车后抱紧了保温盒,通体冰凉。他让司机关了空调,却还是觉得阵阵发冷。他在路上不停的想,怎么开得这么慢呢?怎么还不到呢?他恨不能马上让颜开平抱住他,让他暖一暖他。
多少年后,颜绪回忆起这个夜晚,都会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就像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殷切的扑向母亲的怀抱。然而那人却把自己高高举起,再把自己狠狠摔下,摔得头破血流,摔得血肉模糊。
当颜绪走进颜开平所在的最顶楼,他的那些保镖们马上拦住了他。出来迎接他的詹立松站在他面前,显得有一丝微妙的局促不安。他请他去隔壁屋子里坐一会儿,说颜董正在跟人谈话,等下才能出来。
颜绪却不肯动,他的面前是一扇巨大的钢铁之门,颜开平的虹膜是它唯一的钥匙。什么也刺不穿它,什么也炸不烂它,颜绪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里面,它就那样横跨在颜绪和颜开平之间,像是一道鸿沟。他们两个人看似只有几米的距离,却有整个银河系那么远——自己站在外面,颜开平坐在里面,不管如何努力,他都走不进颜开平的心房。
这个时候的颜绪还看不懂钢铁之门的隐喻,他只是一步也不想走远:“你帮我给二哥说一说,我急着见他。”他从来都不任性,但他今天真的很害怕。
詹立松见他面色惨白,可怜兮兮的求他,只好给颜开平打了内线电话。
那边的颜开平正眯着眼看小明星的脊背,任他在自己腿上一上一下的动。小明星的叫声非常婉转,然而刻意。他想起颜绪那努力压抑,却无法压抑的呻吟,他可能会哭得很厉害,哭得喘不上气,嘴里喊着:开平,开平,放了我。或者是,爸爸,绪绪不行了。
他会说,绪绪都是二哥的。
他不太会调情,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天然的春药,激得自己要发狂,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哪跟眼前这个似的,除了个干死我、好哥哥就没别的说词!再说了,哥哥是你喊的吗?谁他妈的是你哥?简直就是瞎鸡巴叫。
他不耐烦的让小明星闭上嘴:“好好做,别出声。”
于是对方扶着桌子,安安静静的背对着他,用白白的臀肉吞吐颜开平的东西。
颜开平看着那两片屁股也开始觉得不对味。
如果说颜绪的屁股是凝脂玉,那这个人的屁股连发面馒头都算不上,最多是个窝窝头。
带了套子的茎体软了几分,颜开平赶紧调了个姿势,幻想颜绪的媚态,才堪堪保住了中年男性的颜面。
詹立松的电话打进来时,颜开平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颜绪沾满了大量精液的股间,柔软的阴茎和小巧的囊袋可怜巴巴的斜在小腹下方。媚眼如丝的颜绪咬着手指,颤着嗓子对他说:
“二哥,我爱你……”
“绪绪!”颜开平忍不住喊出来,抓紧了小明星的腰狠狠撞了十几下,精液开始一股股的往套里喷射。
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吓得颜开平一个哆嗦,他蓦地睁开眼,下意识将小明星一掌推了开!那人也吓了一跳,屁股下面突然的抽离让他打了个冷颤。
颜开平瞪着眼看了那铃铃作响的电话好几秒,才意识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也不是被颜绪捉奸在床了。
他擦了擦冷汗,再去看看那小明星虚软的身体,心中忍不住抱怨:
一个没味儿的破腚,还不如回去蹭绪绪大腿呢!
颜开平心浮气躁的推开小明星,懒洋洋的接起了电话:“喂?”
“董事长,小四爷站在门外,说有急事儿要见您。”
颜开平的冷汗瞬间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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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诸事不宜的一天。颜开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