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色逐渐变黑,门外的静谧中渐渐传来脚步声。十分杂乱,远不止一个人。紧接着,“哐”地一声,门被撞开,走进了好几个男人。全都是熟面孔,Avery,Rosier,Yaxley……上次就是他们几乎把Severus折磨死,引发大出血症状才会被发现怀孕的事实。这几个人最近在Voldemort麾下似乎不怎么得意,虽然主人并没有真正作出惩罚——“使用”奴隶按说是食死徒内部符合规定的正常行为——但是却已经开始明显地冷落他们。
在亲眼目睹了Voldemort对垂死的Severus的紧张态度,以及听说关于怀孕的传闻之后,Avery几个就算是白痴也已经明白了自己前途堪忧。还活着的魔药大师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威胁,那个人只要在主人耳边轻飘飘地说一句话,说不准就能让所有人的脑袋都搬家。
“……所以,这家伙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主人的。”Rosier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不确定,“万一被主人发现是我们干的——”
“不,他不会发现的。Bellatrix说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那个女人虽然疯疯癫癫,但也不是没有脑子。” Avery回答。
“可是Bella为什么愿意帮忙?她一向对主人最忠心——”
“笨蛋,你可真不懂女人的心思。想想看,哪个女人会喜欢她心上人的孩子被别人生下来?”
“呵,可Snape是个男人。”
“那又怎么样?不还是被我们所有人都上过?说起来滋味还挺不错,不是吗?”Avery说完,眼光斜到Severus脸上,淫亵地上下打量,“嘿,叛徒,好久不见了!也许我们得对你的顽强表示佩服才行,被干了那么多遍,你居然还没死。”
黑发的男人侧身躺在地上,一直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到了此时,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去,便用手撑起一边身体,尽量把头抬起来,显出高傲的姿态,“……我也对还能见到活着的你表示惊讶。能为了逃避凤凰社的追杀而躲在马桶里七个小时真是辛苦了。如果还是去不掉那股令人不悦的气味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推荐一个高效洗涤剂的配方。”
这个事件是最近才发生的,Avery一直将它视为耻辱,没有人敢当面嘲笑——只除了他们的主人。Voldemort为了博得Severus开心,直接当做了睡前笑话讲给他听。
其他的几个男人明显想笑,但都很明智地捂住了嘴。Avery的脸立刻涨得通红,愤怒地扭曲起来,“也许我第一件应该做的事,就是用洗涤剂好好地洗一洗你那张永远吐不出好话的嘴,当然——”他的目光转向Severus双腿之间,“还有那个地方。我们以前可帮你洗了不少次啊,每次灌水进去,你的肚子都会鼓起来,就像是怀孕一样。有一次还用了烈酒来着,结果你哭得像个孩子,不停地求我们,一边哭一边求——哈哈,简直有趣极了。”
这些回忆令Avery十分兴奋,而Severus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怎么样?”高大的男人几步来到俘虏面前,扯住他的领子将人提起来,“……要不要再试试?你说如果我现在灌水进去,会不会把里面的两个小崽子挤出来?”
“住口。”Severus咬着牙齿说,“……这是主人的孩子。如果你们伤害他们,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主人?你在寄望于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吗?那个家伙,当初得到我父亲多少恩惠,而现在——”Avery的脸更加扭曲了。很多人都知道Voldemort跟Avery上一代家主私交极好,那也是最早跟随Voldemort的家族之一。然而小Avery除了同样的野蛮和狂妄自大之外,父亲的才能没有一丝一毫继承到。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曾经的情谊,小Avery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然而并没有谁会傻到告诉他这一点。
“……哼哼,主人不会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也没有心思来救你——那个救世主现在可是越来越难缠。Snape,你会死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连着肚子里的两个小杂种,一块儿喂给饥饿的流浪狗,一丝肉渣都不剩。”
Severus被重重掼到地上,额头磕出长长一条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不过他似乎没注意到,只顾着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紧紧地保护自己的腹部。Avery注意到这个动作,大步走上来,抬起脚就想要踢上那个特征明显的部位,不过被身后的Rosier拉住了,“冷静点!你这一脚能把他们都踢死!!你不是还想玩嘛——”
Avery顿了一下,这句话提醒了他,“玩……对,一个怀孕的男巫!这世上肯定没几个人玩过……”他低头望着地上的男人,眼睛里冒出意味不明的光芒,“……梅林!光是想想我都能硬了。”
“……你疯了!”Severus说,抑制不住地露出惊惧神色,挣扎着往后挪。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他还能挑选些恶毒的语言顶回去,但现在考虑到那两个小生命,前间谍不得不退缩,“不……”
难得的脆弱姿态反而令Avery的眼睛越来越亮,他迅速地走上前,开始撕扯Severus的袍子。Severus努力地挣扎,但很快因为一个力松劲泄瘫软,“不……别这样——”他恳求着说,却仍然看到那些黑色的织物被撕碎,一片片脱离他的身体。很快Severus就赤裸了,苍白的身体在烛光的映照下透出柔和的色泽,很多旧伤只剩下淡淡的痕迹,所有人在都盯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看。
原本还带着些不赞同神色的Rosier瞪大了眼睛,而一直沉默不语的Yaxley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无论怎么想都很变态,但是,却也无与伦比地刺激。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谁先?”
当双腿被大大拉开,感觉到有东西进来的时候,Severus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他大声地嘶喊,哀求,即便因为封喉锁舌而无法发出声音,也依然徒劳地张着嘴。
Avery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残忍,三根手指并排插进去,四处探索着。“……比以前松多了,还有水流出来。”他评论道,“是因为你要生了,还是因为主人干多了?告诉我,Snape,怀孕的时候被插……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Severus看着他,眼中的恐惧和哀求更强烈了,他感觉到那些手指不断深入,终于到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然后重重地一按。
“……!!!”男人几乎弹了起来,但很快又瘫软下去。那只手越插越深,很快所有的手指都开始往里面钻。Rosier和Yaxley凑上来,一人一边按紧他不断抽搐的腿,朝两侧拉扯,将男人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以最大的程度展开。Severus觉得穴口撕裂般疼痛,仿佛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他大口地喘息着,拼命地摇头。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他想,主人那么期盼的孩子,不要伤害他们。
Avery似乎正尝试把手完全塞进去,想要摸摸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两个神奇的小东西。他成功了。当Severus的身体将他的手掌整个包含住时,那个男人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然后疯狂地颤抖着。Avery能感觉到柔软的内壁拼命地收缩和扭绞,让他再往里面深入一寸都困难。然后有液体涌出来,温热的,带着浓烈却诱人的腥味——血。好多好多的血。
Avery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满足过,征服那个永远眼高于顶的魔药大师,让他发自内心地满足。然后,就在这阵满足感中,他的脑袋从肩膀上滚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二十九
血像打开的阀门一样从Avery断开的脖颈处疯狂喷涌,淋了Severus一身,他面前高大的食死徒就着原本的姿势僵硬地倒下去,露出站在后面的黑袍身影。红眸中的怒气如同火焰在燃烧,然而他的出现却将房间里的温度带低了好几度。
“主人……主人!!!”另外两名食死徒惊叫,放开Severus,争相往后退去,“我们不是……”话未说完,便各自倒伏在地板上,因为钻心剜骨而剧烈颤抖,惨叫声被魔法阻隔。
这期间Voldemort似乎并没有任何动作,连眼睛也不曾转动,只是一直盯在面前赤身裸体的人身上。面对他的眼神,Severus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仍然因为封喉锁舌的原因无法说话。
Voldemort低声念了解咒,弯下身子跪在Severus身边,脸上依然面无表情,手里却开始将Avery仍然插在他身体里的手往外扯。那家伙的手骨节粗大,Severus疼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Voldemort动作一顿,立刻轻柔了许多,“……放松,”他说,“我必须要把它尽快弄出来,你出了很多血。”
“主人……”Severus伸出一只手,抓住Voldemort黑袍的一角,似乎这样让他安心很多,“主人……”
“嗯。”Voldemort回答,神色渐渐缓和,他努力了一会儿,终于把那东西扯出来,看到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又涌出一小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