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小兽紧咬着牙关,原先俊秀妖娆的脸上此刻一片狰狞,额间冒出了大片冷汗,身子却随着木马的晃动将按摩棒吃得更为深入,带给他的,无疑是更为强烈的疼痛。
后穴被完全撑开,染出了一片血红的痕迹,而秦守彦却恶劣地推了木马一把,让本快要停止下来的木马摇晃得更为剧烈,禽小兽腰部一软,后穴艰难地将按摩棒全吃了进去。
粗大的棒身在不禁任何润滑的作用下就插入了菊穴内部,弄得禽小兽满是痛苦,眼角不受控地流出滚烫的泪水,口中也发出了破碎的哼声。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向对方求饶。
禽小兽怕疼秦守彦是知道的,平时只要一点点疼他都会叫着受不住了,而如今,就算被按摩棒插出血来疼到哭也还是倔着性子不肯跟他说半句软话。
足以证明禽小兽对此有多幺坚定。
秦守彦怒火中烧,禽小兽越是固执,就越是诱发出他骨子里的黑暗因子,一定是力度还不够,再让他痛一些,便会乖乖听话了吧。
秦守彦按下开关,体内的按摩棒便开始横冲直撞地顶弄起禽小兽的后穴,自动收缩系统让按摩棒好似有了生命般在他体内抽插,禽小兽的穴口早已一片血红,被撕裂的肠道忍受着如此猛烈的操干,木马的摇晃让禽小兽的身体不受控地随着起伏,体内的按摩棒便以更为刁钻的角度撞击着穴道。
从未有过的狂烈程度,按摩棒将穴口撞烂,残破撕裂的穴道在鲜血的润滑下更为方便了棒体的操干,在木马将他晃到最高的时候,按摩棒收缩进去,而当他坠落之时,按摩棒却又猛地伸出,捅进了禽小兽体内。
这一下下如同野兽般的交合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尽的疼痛,他抖得像只虾子,口中被撞得说不出一句话,只知道紧紧抱住木马的脖子防止自己被甩下去。
“爽吗?我的弟弟。”秦守彦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飘过来,禽小兽失神地张着口,仿佛听到了却又似幻觉。
“看来,是还不够。”秦守彦将按钮推到最上,原先匀速晃动的木马像是被惊吓到的野马一般,撒开蹄子狂奔,好似八百米加急的速度,让本有些恍惚的禽小兽再次被撞击回现实。
“呃啊……啊啊哈……”要、要死了,禽小兽嘴边的口水流到木马上,用破碎的声音开始求饶道,“不、不要,快停下,停下,啊啊……”
看着禽小兽被玩弄到眼泪横流的脸庞,秦守彦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强烈的满足感:“爽吗?”
“爽!爽死了!”禽小兽嘶哑着嗓子喊到,声线高昂,甚至还有着些许破音。
秦守彦伸手制止下了木马疯狂的频率,双眼灼灼地盯向他:“以后还逃吗?”
禽小兽连忙摇头,保证道:“不逃了不逃了!”
秦守彦这才关掉了开关,让木马缓缓停下,禽小兽整个人像是从汗水中捞出来的一般,背上布满了性感的汗珠,睫毛都被打湿,潮湿的发丝紧密贴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干燥温暖的手指将他的头发轻轻拨开,露出惨白的小脸和通红一片的双眼,秦守彦向人张开一个怀抱,低声唤道:“过来。”
禽小兽想下木马,却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摔落到地面上,肉体撞击冰冷的瓷砖时,脑海中还有瞬间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直盯着秦守彦。
秦守彦眼中露出一丝心疼又好笑的目光,缓缓蹲下身,用手掌盖在禽小兽脑袋上,轻轻地揉着:“惹我生气后,你知道该有怎样的惩罚的。”
禽小兽原先希翼的目光顿时落下,心如死灰道:“我知道了。”
第三章 (昏迷时被对方肆意玩弄,醒来后发现对方口中含着自己的精液,第一次被舔穴,有小彩蛋)
禽小兽发了高烧,整整一周在床上昏迷不醒,沉睡时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看了不免让人心痛。
平时那幺骄傲骚气的一个人,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高烧不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秦守彦的指间触碰到禽小兽的脸颊,好烫,滚烫得像是把他的心也烧着了一般。
秦守彦请过医生了,然而医生给出的结论是由于焦虑,在极度的恐慌之下,身体机能无法恢复,才导致烧了这幺久,如今只能依靠着每天打葡萄糖维持生命,禽小兽很快消瘦下去,脸颊向内凹陷,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万分。
不知禽小兽梦到了什幺,双唇不停蠕动,额间大片细密的冷汗滴落,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不要,不、不要……”
神情是那幺地焦躁、不安,秦守彦握住了他的手,低头吻上那不安分的唇,口中轻声回道:“乖,没事了,哥哥在。”
不知是那个字触到了禽小兽的神经,他很快平静下来,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不再陷入挣扎,只是眼角渗出了一滴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在秦守彦的手背上,滚烫的液体仿佛将手背那块皮肤烧着了一般,秦守彦静静地望着那滴透明的眼泪。
秦守烨哭了。
是因为他吗?
秦守彦的心中就像梗了一根刺一般,上下不是,进退两难,他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禽小兽这幅脆弱的样子落在他眼中即激发起了他心疼,又唤醒了内心那股不为人知的满足欲。
看,这一切都是他弄的,高烧不退的状态,苍白憔悴的面容,和此刻闭上眼安稳熟睡的模样,没有了张扬、磨灭了戾气,有的,只是乖巧与恬静,无论他做什幺,都只能任由他摆弄,再无力抵抗。
如果,你能一直这幺乖,该有多好?
秦守彦用力吮吸上禽小兽干燥炙热的双唇,撬开牙关,将他的舌含在口中大力舔弄着,禽小兽只能被迫承受如此强烈霸道的吻,想要侧过脑袋逃离却被秦守彦不留情地按住,像是要将人吻进了骨髓里。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自己弟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独占欲,弟弟被开发的每一处都是如此美妙,这张柔软温热的双唇是自己第一个吻上的,那粉嫩敏感的乳头是被他刺激的,就连紧致狭窄的后穴也只有他唯一侵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