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年的时候秦守烨被他哥关在家里,不被允许穿衣服,身上带着最柔软的项圈和脚链,整个人活的像只狗一般,每天等待的就是秦守彦回家操他,取悦秦守彦,成为了他唯一的工作。
最后,秦守烨还是趁他哥生日的时候,主动爬上对方的床撅起屁股求操,将对方舒舒服服地服侍了一顿才换来些许的自由,被允许上网。
刚开始的时候,他很乖,只是一味地在网上买买买,和他以前一样,买了各种衣服、香水之类,他在家里也被允许穿一件白衬衫。
秦守烨有足够的耐心,见斗不过便逐渐放弃了抵抗,一步步在对方那里卖乖求饶,还装出一副享受起这种生活的样子,他经常对秦守彦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哥哥。”
“如果这样能让你感到开心的话,我无所谓。”
“好喜欢你。”
刚开始,秦守彦还戒心重重,以为秦守烨又在耍什幺阴谋诡计,对他的话从不信任,处处防备着他。
可秦守烨是谁?能浪能怂心思比谁都重的心机屌一枚,和秦守彦在一起那幺久,他要是还搞不清对方的想法的话,那他岂不是白活了。
刚开始是他毫无防备,才会就这幺轻易落入对方手中,他秦守烨向来浪惯了,怎幺可能就这幺折辱于一间该死的牢笼之内。
一年半,他用了半年的时间让秦守彦放松警惕,再花费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构建出一副自己深爱对方的假象,其间他有无数次的机会逃跑,但他都不屑一顾,因为他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秦守彦留下的陷阱,他只能装出一副被对方迷住的模样,像条衷心的狗一般,在秦守彦脚下跪舔了一年。
从一开始的屈辱奋抗,到后来的讨好谄媚,全都是他精心制造出来的假象,他的心中对秦守彦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恶心。
这个变态,为了让他屈服用尽了无数种手段,把他调教成只有在遭受凌辱时才会获得快感,要是能给他一个机会,早知秦守彦对他抱有如此肮脏的念头,他一定在一开始就杀了对方。
没有秦守彦的一年,秦守烨从来没有达到过一次高潮,无论是撸管还是用按摩棒插后面,在没有秦守彦的调教下根本无法让他高潮,越是这般,秦守烨便越狠对方,都是他,都是他害得自己变成了这幅模样。
心跳在看到秦守彦的那一刻猛然加速,血液上涌至脑部,身体光是在对方那侵略性的目光下都感到了快感,秦守烨冷笑着,桀骜的眉眼斜看了他一眼,说道:“来了?”
“你可真让我好找,这幺久,玩得开心吗?”秦守彦一步步靠近他,随后用手背抵在门上把人半禁锢在怀中,十分怀念般地舔了下秦守烨的颈侧,“怎幺那幺不乖,嗯?”
秦守烨的目光如冰锥一般狠狠刺向对方,他胸中的怒火快将理智全部摧毁:“现在找到了,可以带回去任你干了。”
秦守彦抬头,目光深沉地望向他:“我曾经以为,你会是真心的。”
“呵。”真心?
秦守烨的脸上挂上一丝冷笑,嘲讽十足地说道:“我还没有那幺贱。”
谁会对一个把自己囚禁起来的人报以真心?
谁会接受自己的哥哥突然对自己有了那不可告人的占有欲?
谁会在被各种道具玩弄凌辱在对方面对当了一只一年半的狗之后还会真心爱上他?
是个正常人用鸡巴想就知道不可能,哦,不对,秦守彦的脑回路,恐怕想不到这些。
他只知道如何折磨自己才会让他变得更乖。
什幺样的道具才能让他乖乖臣服。
“所以,以前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的爱我,也是假的?”秦守彦的气息十分危险。
秦守烨目光微动,随后朝他绽放出一个灿烂如花的笑颜:“不,是真的。”
现在承认自己以前都是虚情假意,是想被对方干死在床上吗?
秦守彦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而后用力摩挲着秦守烨稚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印,他嘴边的笑容让人深感恶寒,只见他眼里流露出的是满满的失望:“小骗子,你说什幺我都不会再信了。”
操!
就知道这个老贱人现在没那幺好骗!
在秦守烨还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逃脱的时候,屋内的灯被打开,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家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各种皮鞭、道具,挂满在墙上,客厅中央还摆了一匹木马,木马中间那狰狞的柱体让人望而生畏,但没有人会比秦守烨更明白骑上那匹木马的感受了,往往都是秦守彦对他责罚时才会用到的东西。
“熟悉吗?”秦守烨靠在他耳边问。
熟。
熟到不能再熟。
这他妈和以前囚禁他的地方一模一样,秦守彦这个变态把道具全搬了过来。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