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有个工厂,”顾桐说,“来吧,记得带一台DV,把我们激烈的场面好好的给拍下来。”
我更想让顾桐去死了。
他在挂断电话之前,笑着对我说:“叔叔的那个真大,插得我好舒服。”
如果当时他在我面前,一定会撕烂他的嘴划烂他的脸,说不准还会拿着拖把的杆让他感受一下到底怎样才是最舒服。
到现在,我已经记不清楚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工厂的了,因为过于急切,我甚至没有解开自己身上捆着的炸药。
那个工厂并没有完全被废弃,还摆着一排排机器,只不过没有工人在做工。
一共四个厂房,我找到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到了顾桐。
他确实在做`爱,身上穿着不堪入目的情趣皮衣,跪趴在地上,舔弄着一个男人的膝盖。
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顾孟平。
不是顾孟平,但我记得那张脸。
那是顾孟平的一个司机,当初肖想过我的屁股。
我想起阿姨说她被司机叫去买菜,这么一看,原来都是有计谋的。
顾桐见了我,笑了笑,攀着那个男人的身体起来,整个人都靠在对方怀里。
那个男人揉`捏着他的乳`头,他对着我,露出淫`荡的表情。
“顾孟平呢?”我问。
我一点儿都没有兴趣看他在这里跟别人做`爱,当然,如果刚刚我进来时看到的是他跟顾孟平,那么现在这个地方已经爆炸了。
“我怎么知道?”顾桐笑着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问对方,“你说,我叔叔去哪儿了?”
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赶紧回头,却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男人将我按住,很快我就被绑在了一张铁床上。
这种地方竟然有铁床,顾桐真是准备得周全。
他走过来,一把扯开了我的风衣,在看到我身上绑着的炸药时笑得倒在了一边。
等他笑够了,过来解我的裤子。
“别碰我。”我冷冷的说。
他嗤笑一声:“等会儿顾孟平就来了,他要是看见咱们俩在做`爱,你说会是什么反应。”
“你为什么还没死?”我挣扎了一下,但被绑的太紧,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对着他吐口水,这个人太恶心了,我一看到他就反胃。
“我当然不能死。”顾桐的手隔着我的内裤在裆部来回摸,“你们俩在一起一天,我就不会死。”
他拿来剪刀,把我的外裤和内裤全都剪掉,然后爬上床,坐在我的腿上。
我没有勃`起,他不屑的笑了一下,拨弄了一下我软趴趴的性`器。
他真的太让我恶心了,被他碰过的地方我都恨不得切掉,哪怕是我的阴`茎。
他还在摸我,让我杀心大起,他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我抓狂,我没想到,原来这个世界上的疯子不止我一个。
他说:“大画家,看过我的画展,觉得怎么样?你撕毁的那几幅可是被国外的收藏家买去了,还真是值钱呢。”
他扭了扭要,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你真的太不小心了,画室的门就那么开着,你应该感谢我让你从此都提高了警惕。”
“我要杀了你。”我盯着他看,大概眼睛里满是恨意。
“嗯,可以啊,但是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摸了摸我绑在身上的炸药,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我,“顾孟平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智商也变得很低,他从来没那么可笑过,我真是生气。昨天你走了之后他问我是怎么回事,你猜我怎么跟他说的?”
我的手摸到了他丢在一边的剪子,可是要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剪开绳子,实在有困难。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骗他?”顾桐笑眯眯地说,“我没有,我实话实说,我说你诬陷我抄袭你的画。”
他笑得很狂妄,让我厌恶至极。
“他竟然推开保安去拼那几幅画,他为什么变得那么蠢?”顾桐突然收敛了笑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我,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