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平张大嘴呼吸,长时间的交合夺走了他的力气,无意识地伸手却抓不住什么,在对方胸口挠了挠就垂下去。察觉到里面的物事又变大了,他一边哭一边喊着:“要射了,快给我!”黎修哲这时却拿起桌上的手机,不知道调了什么,然后压在容安平翘起的肉芽上,细微的震动更加激起身体的战栗。
然后,在容安平小小挣扎起来的时候,黎修哲大张大合进了十几下,龟头抵住最深的地方,小口张开,一股股射出精液。容安平哪里还记得不能弄脏衣服,或是他们在办公室纠缠,被刺激到失声,前面的一根随着后穴的高潮,也晃动着泄了出来,四溅的浊液还把手机也抹上一层粘稠。
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两个人汗津津地搂在一起,容安平疲累极了,趴在黎修哲的胸口平复呼吸。而黎修哲乘着余韵又抽插了几下,把所有液体都灌进容安平的身体里,才心满意足地一点点退出。然后他没理会那流出来的浓稠液体将两人弄得混乱不堪,而是扯过纸巾搽干净手机,手指翻飞摁开了什么,熟悉的呻吟就从里面传出来:“好舒服……还要……”
耳根红透了,容安平想要抢过手机关掉,却因为没有力气只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偷偷录下来的音频翻来覆去播了好几次。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什么也没漏出去,就连录音也异常清晰,呻吟、喘息还有啧啧水声回荡在耳边,仿佛还没结束刚刚激烈的运动。
“可惜下次不能录音。”顶着对方有些惊恐的眼神,黎修哲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9
虽然是个非人类,但是容安平家里还是非常普通的,食梦貘本身不太看重亲情,他很早就离开家里自己打拼了。靠着轻易接触到别人梦境的能力,当心理医生当得风生水起。
然后遇到了合心意的黎修哲,耗费好大功夫,终于进入对方的内心。
不过现在,身子在不停的颠簸之中,容安平少有地觉得后悔,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要作死在办公室招惹对方。他不像黎修哲学过骑马,即使在梦里,也害怕着摔下来,死死扒住操控缰绳的人不放手。
黎修哲则一边笑着,一边搂住瑟瑟发抖的人,在构筑出来的马场里,同骑一匹骏马缓缓向前。风从空荡荡的远处吹过来,流过耳边,在肌肤上留下微凉的触觉。身下的马有些不耐烦地甩头,马蹄哒哒哒交错跃动,只是不能够毫无阻碍地奔驰,在慢速之下就像踱步。
“别那么快!”容安平胆怯地开口,在黎修哲的梦境里他是越来越没有控制力,身为食梦貘却被人类死死压制住,现在跨坐在马背上,虽然穿着裤子,但是后面是敞开的,就像小孩的开裆裤那样,让他羞耻到不想提及。没有理会他的话,黎修哲反而一甩手里的缰绳,马就从鼻子喷着粗气,猛地窜出去,绕着马场转圈。
本来就对骑马非常不适应,容安平扑进黎修哲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却在一颠一颠之中感觉到身子被往上托起,吓得双腿勾住对方的腿不敢动弹。后方敞开的地方被硬物抵住,摸索几下找到了进入的地方,就趁在马上的抖动插进去,一下子捅到很深的地方。
整个人往下坠,被迫含住勃起的一根,容安平绷紧神经,身子软下去依靠着黎修哲,在马背上仿佛一艘在大海飘荡的船。然而这颤抖更甚于汹涌的海,每奔跑一步,身体内部的物事就戳弄更深,精准地打在前列腺的部位。“快停下……”又惊又惧之下,容安平晃了神,连连求饶。在梦里做这样的事情,也太超过尺度了!
“这就忍不住了?”黎修哲舔舔嘴唇,借着骑马的时候两个人上下起伏,不停在高热的甬道里抽插,那根粗大的沾满了亮晶晶液体的巨物就在滑腻的臀间进进出出,宛如炙热又坚硬的刀刃,从各个方向戳弄着敏感的也是最柔软的深处。快感渐渐激烈,怀里的人额头上都是汗,胸前两点膨胀的艳红高高挺立,就像任人采撷的果子,黎修哲也就顺从自己的心意,用自己的胸口去摩擦,在衣服那稍显粗糙的布面上,肉粒被挤压成各种样子。
容安平心里暗骂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嘴硬,也完全想不到黎修哲居然想到马背上做爱这一招,然而再多挣扎也是无用的,他浑身泛起潮红,埋头在黎修哲的肩膀上,濡湿的呼吸就打在脖颈处。“呜……”又是重重的碾压,奔跑途中为了跨越地上的低矮障碍物,身子底下的马不时就跳起来,带动两人更深地契合在一起。容安平四肢乏力,花了一番功夫才稳住自己,却压抑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即使是梦,也足够火热,甚至满足了现实里难度比较大的愿望。
黎修哲并没有怎么逗弄怀里的人,只是调笑一句,就专注地攻击肉穴的内里,一边还要分出心神操控方向,也就比平时略微粗暴了些。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揽着容安平的腰,往下揉着浑圆的臀部,拨开开了口的裤子,手指轻柔地抚摸那吞吐着性器的穴口。已经是不分青红皂白,那里的媚肉只要是有东西凑近,就贪婪地缠上来不让离开,指头也湿漉漉一片。“以后也继续调皮,我就可以慢慢惩罚你了。”吻着容安平那饱满的耳垂,用牙齿轻咬,感受那人不停战栗,黎修哲说着看似可怕实质上缠绵的爱语:“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半眯着眼,视线由于泪水变得朦胧,容安平呢喃着:“不……”随即在深深顶弄之中失神,不管前后都是泥泞不堪,后穴的嫩肉也前仆后继般卖力地挤压着进犯的物事,就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直到发热的马眼渗出更多液体,也不肯善罢甘休。“好舒服……要,要掉下去了……”身子被甩得一抖一抖,容安平舔舔对方的喉结,眼神里都是祈求:“停,停下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速度又加快了,不只是马匹奔驰,还有身体含住的硕大,不由得软了腰,眼泪也逼出来滴滴答答。耳边传来对方低沉的嗓音,说不出有多么恶劣:“不好。”然后巨大的伞状顶端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狠狠地摩擦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肉穴流出更多液体,黏答答沾湿了彼此相连的地方,流到马背上把马鞍以及少数毛发也打湿,混乱不堪。容安平一口气没上来,咬破了自己的嘴角,一点点红色很快被黎修哲温柔地舔去,但是下身的撞击丝毫没有如容安平的心意减弱。
风越来越大,吹乱了两人的头发,那是因为马匹失去了控制开始随便乱跑,颠簸感越发强烈,黎修哲也没有去管,反正是在梦里,只要他想就不会出事。至于满脸泪水的容安平早就忘记了别的,不由自主催促拥抱自己的人:“快……还要……啊,啊,顶到了,好痒……用力一点,嗯,哈……”
低声咒骂了一声,遇到对方总是定力不足,黎修哲双手掐紧容安平的腰,大口大口喘气,开始疯狂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极重地碾压过凸起,不想退出来,就干脆小幅度搅动,让怀里的人爽到声音嘶哑,放浪地吟哦。
“舒服吗?”黎修哲的呼吸急促而浑浊,可容安平只能无声地尖叫,闭着眼点点头。逐渐放慢了速度,夹紧双腿让马的奔跑也慢下来,黎修哲舔舔嘴唇:“说句好听,我就放过你。”容安平好一阵才回过神,软绵绵地开口:“老公……”
本来只想让对方说句甜言蜜语,然而这收获完全超出黎修哲的想象,难以抑制地加大力度狠狠抽插,脚后跟敲了一下身下马匹的腹部,也就让两人在新一轮的奔驰里陷入疯狂。“老公,啊,修哲,用力点!”容安平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收缩着后穴,全身痉挛,身前的肉芽早就射出,浊液散落在两人的小腹上。
被夹得不能压住欲念,黎修哲眼都红了,再卖力地操干了一会,就痛快地宣泄出来,所有精液都灌进了贪婪的后穴里,一滴不剩。前后同时高潮,容安平抽噎着快要晕厥,然而身下的马突然跳起越过地上的石头,还在身体里的肉棒猝不及防地带着满满白液撞在差不多麻木的敏感点上,他再控制不住,半软的肉芽里涌上来奇怪的感觉,很快从小口处流淌出和精液不同的更加稀薄的液体。
容安平:被操到失禁了。
黎修哲:把人干到射尿了。
哭得更凄惨了,觉得自己丢脸到不行,容安平死活不肯抬起头,揪着黎修哲的衣领不放。黎修哲不禁失笑,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各种液体把两个人弄得狼狈不堪。幸亏是在梦里,不需要清理。
“混蛋!”从梦里醒来,容安平红着脸抽起枕头把自己的脑袋捂住,躲到床上的角落想要藏起来。被骂了也依旧笑嘻嘻的黎修哲凑过去,强硬地把人从被子和枕头底下挖出来,亲了一通,才松开晕乎乎的人,开口:“一开始耍花招的可不是我啊。”的确,无论是擅自触碰内心,或是在梦里引诱,都是容安平先行主导的。现在,他不过是一一回应罢了。
小虎牙在对方胸口戳戳,留下浅浅的牙印,容安平一时语塞,只好不说话低着头。“好了,我要去公司了。”黎修哲没有继续逼他,而是起身准备换衣服出门,突然想起什么,扭头说道:“不过,老婆你就请个假吧。”
回想起在梦里喊了对方“老公”,容安平羞耻到无地自容,而且不能反驳的是,经过意识里的马背和失禁组合暴击,他现在的确不想见人,更别说看到病人了。等卧室门“咔哒”一声锁起来,他才拉下来被子,鼓着腮暗自琢磨着什么。
咳咳,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概就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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