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被一点点抽了出去,不等岳清夏喘口气,人已被李因按在了长榻上,已被拓得极柔软的红润穴口正不由自主地开合着,阳物顺势而入,直直闯进了最深处。饥渴许久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之前射在后穴里的精液混着沁出来的淫水,早把那儿润得水滑,阳物进出间全然不觉疼痛,只有酸胀中混着隐约饱足,等到阳物插至深处,撞上敏感点,或是绕着它碾压磨蹭时,强烈的快感便燎原般蔓延开来,令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这滋味太过爽快,一时甚至令岳清夏忘了自己身在重明殿,残存的一两分清明让他勉强压着声音,身体顺着李因的力道摇晃,甚至向外挣了一挣。可这小小的反抗立刻就被粉碎,李因握住他脚踝,双手一托一抬,硬是将人翻转过来,后穴里的阳物却不曾拔出,龟头直抵着敏感点,就这幺碾了一圈——
“啊!!!”
快感狠狠冲刷着全身,岳清夏浑身打颤,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散了干净,意识朦胧间,身体反倒越发顺服,柔滑穴肉紧缠着闯入的阳物,一寸寸抚慰着灼热的柱身,又从前端的碾磨中汲取快感,不断分泌的淫水自缝隙间挤了出来,顺着两条大腿滴答而下。瘦韧腰身亦不由自主地扭摆起来,两团臀肉被李因捏在手里揉搓,时不时拍打两下,不一会儿便被蹂躏得泛红。
被责打的滋味让岳清夏稍清醒了些,他伏在榻上,感受着臀肉被揉捏时传来的痛痒滋味,听着“啪啪”脆响,心中既觉羞耻,又觉刺激,再一想此刻他们身在何地,亵渎“圣地”的罪恶感混着快感漫至全身,激得他早已饱胀的阳物抖了抖,终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白浊星星点点地落在长榻上,岳清夏喘了几声,勉强支起身体,有双手自身后环了过来,又将他揽回怀中。
“嗯……”
李因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虽仍不离乳尖颈侧等几个敏感处,可这回的抚弄比之前和缓许多,若不是后臀处还传来些许刺痛,简直舒服得能让人忘了刚才的刺激——岳清夏方松了口气,一抬眼,面色却骤然一变。
不知何时,重明殿中已掌了灯火,映得四处通明。自然,也照亮了“端坐”其位、赤身裸体的掌门人。
非但赤身裸体,还双腿大张,胯下风光一览无余。刚射过的阳物本有些萎靡,被灯火一照,又慢慢精神起来,似是恨不得告诉旁人,它的主人在这般情景下,竟也十分快活……
岳清夏满脸通红,竟不敢抬眼望向他熟悉无比的大殿。偏偏李因还不肯饶他,双手一揽他膝窝,竟是这幺托着岳清夏,教他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
这姿势既羞耻又危险,他无处借力,后穴因此将阳物吃得更深,岳清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硬热物事上,等到李因习惯了这姿势,开始双手托着他慢慢上下,他便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师弟……让我、转过去吧……”
他说话时,李因正巧又略松了松手,觉出身体下滑,岳清夏本能地缩紧了后穴,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太像是在以此讨好师弟,脸不禁又红了一分。李因倒是轻笑了声,退了几步,重新坐回榻上,松开手道:“那就劳烦师兄,让师弟享受一下了?”
他语气暧昧,又刻意贴着师兄耳边说话,岳清夏只觉一股暖息混着声音涌了进来,教他腰上一软,略定了定心,才艰难地依着李因,慢慢动作起来。
既是要师弟舒服,自然不能那般简单地先抽身出来,再转过身去……岳清夏低低喘了声,双足踏着长榻,手向后撑着师弟,勉强站起了几分——这姿势别扭极了,又难使力,岳清夏只觉两条腿都在微微打颤,却还不能停下,只得咬牙撑着,一点点转过身来。
他后穴还含着李因男根,身体一动,穴肉便贴着柱身磨蹭。岳清夏还记着李因那句“享受”,便没再刻意放松后穴,反倒小心使力,慰藉着灼热阳物。
李因眯起眼,欣赏着眼前景象。
他迷恋已久的人,如今正坐在他怀中,一番艰难动作让他身上覆了层细汗,被殿中灯火一映,更衬得玉般莹白。但玉又绝不会有师兄这般温度,暖热后穴正吮着他阳物,随着岳清夏腰肢扭摆,身体起伏,时而轻吮,时而紧含。也不知磨了多久,岳清夏才如愿以偿,转身面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