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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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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截手掌跌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沾满了秦风的长靴。

青南之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直至此刻,才轰然向后倒去,嘴里痴迷地叫着燕行月的名字。

秦风听见了,眼底的怒意熊熊燃烧,踩住青南之的脖子,剑尖探进他的嘴里割断了舌。

“聒噪。”秦风踢开这具不成人形的肉团,用沾血的手指抚摸男孩的眉眼,“吵醒他怎么办?”

燕行月虚弱地睁开眼睛,含泪张开嘴,双唇蠕动,秦风凑近才听见一声“疼”,心脏仿佛被男孩冰凉的手指攥紧,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忍忍,我给你上药。”他抱着男孩,走过那团颤抖的肉,脚掌碾过他的脖颈,听着骨骼断裂的脆响,阴狠的笑挂上嘴角。

于是再凛冽的风也吹不尽这一室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说:哈。

  ☆、心如死灰还不如药效发作日一日

秦风抱着燕行月,在陆府空无一人的廊道上穿行。

男孩发青的脸在檐角的灯笼映照下时隐时现,秦风蹙眉抓住他的手腕,渡了自己的真气过去,燕行月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好转。他便又脱了披肩,紧紧裹住男孩。

风雪交加,秦风来时的脚印迅速被积雪掩盖,他神情愈发阴狠,抱着燕行月跃上屋檐,寻找依旧掌灯的院落,继而提气飞身而起,也不管屋内有没有人,踹开门就走了进去。

桌上的烛台燃着摇曳的红烛,空无一人的床榻铺着绛紫色的被褥。秦风将燕行月放在床上,刚想起身放下帷幔,男孩冰凉的手脚就缠了上来。

“冷,秦风我好冷。”燕行月紧紧贴在他怀里,冰冷的泪沾满了秦风的脸颊。于是他再次握住男孩的手腕,却不敢继续渡真气,怕伤了燕行月的身子,也怕激发压制住的情毒。

“好疼……”男孩弓着腰在他怀里痛苦地挣扎,“好疼……那里好疼……”

秦风飞速脱了衣服,抱住燕行月冰似的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帮他上药,指尖若即若离地磨蹭红肿的花瓣。清凉的药膏终于止住了男孩的泪,秦风将燕行月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而男孩冷得失去神志,只一味往秦风怀里钻,滑腻的身子急切地黏着他,渴求寒夜里唯一的热源。秦风自是紧紧搂着他,脸埋在燕行月的颈窝里着迷地嗅,男孩身上散发着动情时才会有的清甜,萦绕在他鼻尖,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心弦。

而燕行月稍稍暖和了一些,神志也便清醒了不少,蜷在秦风怀里睁着眼睛看他,含着水的双眸望得秦风心池荡漾。

“你去哪儿了……”男孩伸出苍白的手指,将散落的头发束到脑后,露出遍布吻痕的脖颈。

秦风顺势低头吻上去:“去解决了池长老。”

男孩垂下眼帘,像是未把这句话听进去:“冷。”

“若是再渡真气与你,情毒怕是会压制不住。”秦风搂紧他的腰,“在我身边总不会太冷。”

燕行月眼底的水光泛起涟漪,最终唇边有了笑意,苍白的臂膀环住秦风的脖颈,滑腻的身子贴在秦风胸口:“也是,反正我是你的禁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相拥而眠又有什么的呢?”男孩柔软的身子滑入秦风的怀抱,修长的腿攀上他的腰,嘴里一味地道冷,秦风将他紧紧按在胸前。

燕行月连嘴唇都冻得发紫,只那双眸子自始至终是亮的。

秦风有一刹那觉得无论自己用什么手段,怀里的男孩都会离他而去。

卧房里的红烛在寂寞的夜里燃烧殆尽,微弱的火光倒映在燕行月的眼底,他困顿万分,却又不愿意就这样沉眠于秦风的怀抱,硬撑着直到屋外传来打更声。

“快天亮了。”秦风的手指从他乌黑的长发间滑过。

燕行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你把青南之杀了,陆府又要人心惶惶追查凶手了。”

“何必?”秦风不屑地拉了拉他的发梢,“那样的剑法,天下除了我还有谁?”

言语间自负到了极点,可燕行月偏无法反驳。

烛火彻底熄灭,秦风在漆黑的夜里猛地翻身亲吻男孩冰凉的唇,滚烫的舌在他嘴里肆意掠夺,暴虐的情绪展露无遗。

燕行月忍耐着由他亲,半晌冷笑起来:“怎么,我被青南之看到了你很生气?”

秦风听了这话复又吻上去,仿若野兽撕咬,唇齿间弥漫起血腥味。

“你生我的气?”燕行月只觉好笑,“觉得迟回来一点我便会雌伏在他身下。”

“我不生你的气。”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与他在黑暗中对视,“我生自己的气。”

燕行月讥讽地笑了一声,偏头躲避秦风的双唇。

而秦风眼底的怒火被黑夜遮掩,回想起现前破门而入看见的场景,稍稍想象燕行月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求欢,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暴躁。他视燕行月为禁脔,岂能容他人染指。可又正因为燕行月是他的禁脔,他才不能像旁人那般肆无忌惮,终究还要顾及男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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