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脂膏一如既往地立竿见影,一沾上去便融开来,小穴颜色转而绛红,难耐地微张。文道一便不再等,将手指捅进去。戚红尘久未经情事,那一次虽然自己试着插过,可终究不得要领,哪里及得上这个。他呻吟一声,几乎支不住自己身体,软软地往下跪。
文道一一手揽住他,另一手却毫不客气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感觉到里头的穴肉比之前还要紧,像张不知饥饱的小嘴儿一样贪婪地缠着他的手指,还要更多。文道一便又添一根手指,恶劣地刺激着戚红尘最敏感一处,逼得他失声求饶,方从善如流地撤出手来,轻轻道:“不要了?”
戚红尘哪里就肯不要,只觉得骤然空虚的穴口难受得快要死了,哭腔道:“要……我要……”
文道一也无法再忍,将他腰扶起来些,早就硬的像铁的阳物抵着那一片狼藉的小穴磨蹭了几下,便毫不客气地肏了进去。两个人许久未在一处,这一下都爽得低吟一声。文道一钳着戚红尘的腰,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个销魂蚀骨的妖精,只恨不能干脆肏死了他。戚红尘喝了酒,往常他还会咬着嘴唇强装一装,此刻真是将羞耻都丢到了脑后,哪里还晓得他们是在一辆马车里头弄,扭腰摆臀呜呜嘤嘤,让叫什么便叫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文道一坏心顿起,腰上连连用力,将小淫贼抵到马车窗户处,掀开帘子逼着他把头探出去,轻轻道:“奴奴儿,你看我们是在哪儿呢?”
戚红尘迷蒙着眼,发觉自己身在后院,前头芙蓉楼灯火正明,隐隐绰绰还能看到觥筹交错,人来人往。若是白日里后院人也不少,只是此时前头需要人手,才一时无人。他方知道害怕了,忙道:“我不要在这里……”便要缩回去。
文道一偏偏不让,按着小淫贼后颈一下重似一下,反而肏得更用力了。戚红尘怕极,紧盯着前头动静,生怕忽然有人到后头来。那只消走个几步,便会发现他们芙蓉院陈老板正在这马车里同文大管家淫乱不堪地滚做一团。他明明怕,却挣不开,注意力越发集中,小穴不由自主咬得更紧,几乎就把文道一夹射了。
文道一发狠在他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不再戏弄他,干脆松开了戚红尘腰上桎梏,慢慢地将深埋在销魂紧致的阳物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湿滑。
戚红尘被他松开,忙不迭地躲回马车里,还把帘子放下来,将窗子遮得严严的。见文道一淡淡地看着自己,忽然眯起眼睛笑了:“这样就不怕了。”
文道一实在拿这个妖孽没了办法,抬手道:“自己过来。”
戚红尘便从善如流地爬过去,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文道一硬热阳物,一手撑着他肩膀,慢慢地坐下去。这姿势教他很清晰地感受到穴口被一寸一寸撑开,顶入,插到最深处的滋味,刚刚完全将那阳物吃下,便浑身软没了力气。
文道一才没这么好心地放过他,低头咬住戚红尘红肿水润的乳头反复用牙齿亵玩,仿佛嘬咂出奶水来方肯甘休。身下动作也一直不停,托着小淫贼的屁股一下深似一下地肏进去,逼得他失声淫叫,几乎带上了哭腔。
“奴奴儿,喜欢么?”
戚红尘很久没听过别人这样唤自己了,迷糊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失而复得般的欣喜,他抓着文道一肩颈胡乱道:“奴奴儿喜欢得不得了……”
“那就都给你。”文道一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欲望却更强烈了,只想掠夺。他把戚红尘掀倒在座椅上,便抬起他的腰身,几乎狂暴地肏进去。那小穴早被他肏开了,里头又湿又软,敏感到极处。文道一偏偏每一下都碾中他最脆弱一处,连戚红尘哭着求饶都不放过他,接连几十下又深又狠的顶弄后才射在涌到深处。
他的小淫贼再顾不得有没有人路过,直叫哑了嗓子,两条腿都合不拢,更不必说被肏得又红又肿的穴口。文道一慢慢从小穴里退出来,将带出的精水揩在他可怜的小奶头上,低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咬出一个齿痕来:“我也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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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后头的情状不提,前头楼里正是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的热闹时候。
怜怜在帘幕里弹了几曲,赢得满场击节赞叹后娇娇袅袅地走下楼台,她那贴身小丫鬟黄莺儿红着一张俏脸附上前小声禀了几句。怜怜扬起柳眉,想了想道:“这两个没脸的,我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罢,教铜钱盯着点儿,别教灌了黄汤的醉鬼撞到后院去。”说完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扬手又把小丫鬟招回来:“咱们捡回来那女孩儿安置了?”
黄莺儿道:“收拾了间空屋给她暂且休息。也将姑娘给的银子交给她了,说她可自去投靠亲人。只是……”
怜怜道:“怎么?”
黄莺儿续道:“只是哭,说亲人死尽,无处可去。感念助她葬父的恩德,别无可报,只愿留在芙蓉院以身相报。姑娘,我瞧着这女孩儿洗干净脸模样也好,要么便留下她罢?”
芙蓉院向来不限制姑娘们的去留,怜怜更乐见她们有出路,反而会办送芳会风风光光地将人送出去。前日子刚刚办了一场,送走的三个姑娘都是色艺俱佳的红牌。剩下的姑娘有被家里卖来的,有怜怜看着不忍收留的,有的未脱稚气,有的技艺不成,眼下正是下茬不接上茬的时候,大半靠怜怜撑场。她心中微微一动,轻声道:“那女孩儿是愿出卖劳力,还是真想留下?”
黄莺儿想了想,答道:“我听着那女孩儿是不肯再吃苦,倒是想做这营生的。”
怜怜将琴放好,吩咐道:“若是如此,便带个嬷嬷去同她讲讲院子中的规矩,教她好好梳洗打扮了,我去瞧瞧。”
黄莺儿清脆应了,便一阵风也似的去了。
怜怜身法巧妙地绕开那些缠磨着要同她喝酒的纨绔子弟,慢慢走到能望见后院的回廊处。见文道一弯腰从马车中抱出被严实裹着的戚红尘,动作极为轻柔,想抱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她倚着门框,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男人眉梢眼角情意难掩,戚红尘那笨蛋蠢不自知,一颗心早不再自己腔子里。两个人装腔作势,看得人烦死了,还非得别人推一把。还有……怜怜笑得更媚了——这个能干的壮劳力看来还能多留一阵子了。
文道一哪里知道她这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他拥着怀中人向夜色中稳步走去,只觉一片温柔。戚红尘睡得很熟,任文道一把他放在床上,用温热的水帮他清理身周,却连呼吸也没怎么乱。眼帘安稳地阖着,面上红晕淡去许多,大抵是酒意散去不少。
文道一洗净布帕,轻柔地拂过他脸颊,忍不住低头在他翘起的嘴角浅浅地印上一个吻。心中无限缱绻,却又有些忧虑,明日小淫贼睡醒,却又怎么教他原谅呢。
怜怜立了一会儿,懒得再同醉醺醺的公子哥儿们虚与委蛇,同鸨母交代了几句,记挂方才黄莺儿说起捡来那可怜女孩儿的事情,便前去探探清楚。
她招来另一个丫鬟领到房门口,方一踏进去,那女孩儿便要跪下磕头,眼泪落了满脸。黄莺儿忙把她搀起来:“姑娘救你又不是图你这般,快些起来。”
怜怜也笑道:“我只是顺手的工夫,妹妹若是每每见到我都要兜头下拜,我倒不好意思再来。”
那女孩儿胡乱抹了抹眼泪,细声细气道:“姑娘大恩大德,奴家没齿难忘,下辈子愿托生牛马结草衔环相报。”
怜怜自在床上坐下,慢慢打量。这女孩儿身量比寻常女儿高挑些,一张脸蛋儿洗干净之后果然水灵。怜怜拿过她的手握着,轻轻道:“妹妹闺名叫什么?”
女孩儿有些局促似的,声音仍然细细的:“姑娘便唤奴家一声小玉罢。”
怜怜转头望向黄莺儿并院里的教习嬷嬷,问道:“院子里的规矩,可与小玉讲了?”
小玉抬头道:“姐姐同婆婆讲的,奴家都已经记在心中。姑娘放心,奴家一条无处容身的贱命全仰仗您收容,既已决心留下,姑娘说一,小玉绝无二字。”
怜怜见她神色坚决,叹道:“妹妹苦命。只是在这里,切莫把自己看轻。命有何贵贱?男人又有什么了不起?你大可以把自个儿的命男人的心都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