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啊……皇、……皇叔……”
雪白的精液一下子喷溅而出,殷秉德注视着,粗重地喘息,一刻后,太子刚射过精有些疲软的阴茎又微微抬头,穴内流的水也就越发得多,深埋的肉刃在其中的出入越发畅通无阻,毫不吝啬地把后穴餵得满满的,太子鼻间的呻吟也带着甜腻的气息,诱人的喘息在房间内响起,夹杂着微弱水声。
殷秉德俯身压在太子身上,插得极深,挺进的力度也极大,每每都是全根抽出再一次性狠狠插入,操开一条与他凶刃形状相反的情色的道路,太子舒服到腿都软了,他的手无意识地挡在眼前,放任肉刃推到后穴内最深的位置,带给他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高潮。
“嗯……哈……嗯……”
太子闭上双眼,双颊酡红地呻吟,后穴紧紧地夹着肉刃,不一会儿又迎来了一阵高潮,粗长坚挺的肉刃有节奏地顶插他的子宫口,让闭合的地方痉挛收缩着。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变得非常敏感,随着被硕大火热的龟头触碰,太子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舒张一般,身体由内而外诱发出一种让人情难自制的麻痒,微弱的快感无数倍聚集在一起,又是大力地抽插,终于令他被高潮的快感逼哭。
他的泪刺激了男人的感官,后穴倏忽一空,沾着淫水的穴口暴露,裹上了一层不明的透明液体的肉刃抽出,于胯间挺翘,抵在红热的唇间,唇上的温度过烫,太子的嘴无意识地张着。
气味是熟悉的,太子张开口轻轻含住头部,自身分泌出的液体与男人的前列腺液尚粘在上面,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他一路舔吻,吻至两个沉甸甸囊袋上的柱根,那里味道较淡,涩涩的但十分刺激,太子忍不住伸舌在上面皱褶舔了舔。
殷秉德抓住他发梢,眼神无比柔和,半睁的眼睛里面都是空茫,又很快埋头上去,太子一旦开始舔就仿佛舔上瘾了一般,整个柱身都被缠绕得湿漉漉的,口水取代了淫水,唇瓣在表面薄薄柔软内里坚硬的茎面不断地吮吸着,亲吻着清晰的青筋脉络,令上面布满他的气息。
脸上满是红晕,带着一些些的迷醉,炙热的舌头在小孔打转,他刚含啜住头部,男人已是全身一颤,差点把一切都射给他。
“哈啊……”
虽然阳精都飞溅开了,但侧脸上跟脖颈上不免沾到了几滴,像是在品尝世间的美味一般,舔吻着太子的锁骨,在漂亮的肩窝种下一个接一个色情的红印,有些微微的疼与痛。室内那幺昏暗,殷秉德没出声,他便以为还在梦中。
他的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与对方的赤裸精悍是不一样的美感。修长偏白的双腿被男人大手托举着,光溜溜地垂下,挺拔竖直的分身早就高高翘起,射出过一次的小孔是濡湿的,袒露的潮红穴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野蛮而强势的插入与捅干。太子渐渐瘫软在殷秉德身上,被狰狞巨物重新插入湿润难耐的后穴中,眼角再度湿润起来,后穴黏膜贪缠地紧紧包围住粗壮的性器,一下就把整个侵略物重新吃了进去,被逐渐顶到了肠道的深处。
爽得腰麻的快意从尾椎上扬,太子无意识地抬腰让肉物在里面抽插,但都无法带给他先前那般高潮的快感,他抱着男人的臂膀扭腰,直到在又一次插入后穴中的时候,茎身蹭到前列腺,那种快意爽快至极,被数度压迫,丝丝的麻痒便缠绕在他的心尖,彻底将他俘获,太子忍不住一次一次抬腰,令肉刃在里面缓缓旋转,不断触碰。
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令人上瘾,太子早就被欲望冲昏的脑子早就糊成了一团,脸上浮上动情的艳色,他的臀部在男人粗糙毛发上摩擦,轻轻地起伏着,又一次被深顶,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太子的腰瞬间软了下来,可缠缠绵绵的吻落下来鼓励他,让他又开始开发自己肠道内的敏感处,每每在上面缓缓地研磨,都让腰间泛上因情潮涌现的红色。
“嗯、嗯……好舒服……啊……啊……”嘴上是梦呓的呢喃,他的睫毛颤个不停,沾染上了晶莹的泪水,他攀附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上,在男人狠狠地研磨到前列腺的时候,他扭转着腰,放任高潮侵蚀他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清晰,呻吟声却逐渐微弱。
“啊……”
指甲在乳尖上面连续刮蹭,陷入极致的情爱陷阱之中,胯下分身一抖一抖,太子喉结溢出自然到极致的吟音,湿润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水,悍然有力的深插挺干,他肠道内部的嫩肉也止不住地收缩,箍紧着大肉棒把精液都全射进阳心。
【章节彩蛋:】
火气渐渐消退的男人,尽职尽责地搂着他去了浴间,温热的水拥抱着疲惫的躯体,身上各处穴位被揉按,太子眼睫颤抖,这,不是个梦。他脆弱敏感的穴口变得红肿,手指甫撑开就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白液淅淅沥沥地被手指刮弄得落下来,刺激得他全身发麻,太子能感觉到精液顺着柔软的肠道缓缓流出,他全程埋在殷秉德胸前,再也不抬头。
“现在知道害羞了。”太子站着,殷秉德拿着布巾给他揉去身上水珠。
“真该让闺女进来她爹爹的样子。”
这话一听,就知道还有些醋劲的迁怒,不似夜间会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太子的身子还弥漫着一股情爱的气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太子的脸颊热得滚烫,采取最老套的以吻封缄。
“不生气了好不好,去看她今天又画了什么吧。”低声的呢喃,就像小勾子一样勾人,殷秉德难免英雄气短。
衣袍皆是换了新的,由于是同一匹布料,多有相似之处,太子给殷秉德挂好古朴的玉佩,仰头,温热的亲吻就落在额角。
这天也是个很好的晴天。
第19章 一起吃干醋与激烈情事
国泰民安的年景,皇帝的五十岁万寿节自是不同凡俗,各地重臣要把守门户只得遥贺,不过光是京官就够内务府安排的,加上天下的宗室能来的皆来贺寿,这个万寿节当真是天子气派。皇帝带着后宫坐在高高的正席,先帝封的超品的亲王,皇帝封的西北王殷秉德与世子、郡主、侧妃同坐一起,对面左翼是现任太子殷承晖的暖阁,带着太子妃,侧妃,还有诸儿女。
殷秉德高大而健壮,威武而俊美,穿着王袍,不怒自威,太子贵气天生,风华无限,把穿着明黄仿若两个烛台的皇帝与殷承晖比成渣。西北王府已经够权势熏天了,殷秉德与群臣宗室都彼此警醒,除了客套话外无甚交集,落座,太子跟老师打过招呼,归座。
殷秉德在人前对太子比对子侄的态度略亲近,无人发觉他们的亲密关系。这边两人挨着坐一起,侧妃娘娘端坐一旁,带着小郡主,仿似幸福的一家人。侧妃以往是殷秉德的探子,是个警醒人,殷秉德也不吝给她福利,除了充当西北王府的门面,也能得知女眷的一些消息,辅助分析。
歌舞已起,众人慢饮美酒,春夏之交,清晏台修建得树木葱茏,歌舞与环境恰到好处融合,非常热闹,还有皇帝极为得意的新宠献艺,那身姿令无数人心中荡漾,身为天子,这只是享用的很少一部分而已。
宴会结束,诸皇子承欢膝下,不这幺早回去,太子已被过继,不过也多说了几句话,便随着殷秉德回去歇息的宫殿。
一切都十分美好。才怪。这两人简直就是同床异梦的典型,不约而同地地吃起干醋,不过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嫉妒,可怎幺说呢。
殷秉德是很不痛快的。寿宴开始前,皇帝顺着礼部尚书的话,当着宗室话里话外问太子有没有看中人。这日是皇帝生辰,殷秉德没有发作罢了。
帝王移驾清晏台前还有宴席,皇室成员皆有一席之地,宗室多了,辈分奇高的,更是对西北王世子的婚恋状况多方打听,殷秉德额角直跳,偏又不能发作。
太子是极不痛快的,侧妃貌美,身上的宝珠,华服与殷秉德的王袍配套,引人赞叹,鉴于西北王的地位权势,不知多少人恭维,公主与诰命夫人们的赞他们如同英雄美人般相衬的声音,句句落在太子的心头,怎能意平。
殿内的烛火早熄灭了,却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传出,炙热得令人无法支撑身体。这人自然不是武力凶悍的武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