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只好用手了。”听着坎博断断续续的呻吟,厄修拉捏住不停乱动的两只灰色耳朵,顺着耳骨揉搓,指头陷进绒毛里暖洋洋的。
而被压倒的人艰难地忍耐由上至下的刺激,还是发出来更加高亢的喊叫:“别,别弄了!”眼角流出泪水,洇湿了枕头上一片:“亲我啊!”
自然要满足爱人的要求,松开了把玩狼耳朵的手,厄修拉捧着坎博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很轻易就用舌尖叩开闭合的牙关,长驱直入,有点粗暴地追上去拉着对方的舌头共舞,唇舌交接,气息相融。
尽量把注意力转移到热情的亲吻里,坎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不知道是因为舌头被吮吸,抑或口腔里的濡湿触感,又或者是仅仅以尖端戳弄冒出白浊的龟头时,调皮又邪恶的长发……
“唔……”差点失神,感觉嘴里有奇怪又熟悉的酸涩味道散开,坎博咳嗽几声,两颗尖牙若隐若现:“你,你又给我……”后面的半句没办法说完,因为身体里突然涌上来一股燥热,很快充斥着大脑的就只剩下急需满足的欲念。
引以为傲的力气也消失了,四肢软绵绵,眼睁睁看着厄修拉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长发继续纠缠,后方却被坚硬的物事抵住,试探地要捅进去。
耸动胯部摸索着,感觉小部分的伞状顶端被微张的穴口含住,厄修拉一挺身,在体液润滑下很顺畅就插到了高热的内里。硬撑着不动,他的额头渗出细汗:“只是稍微让你乖一点的药而已,不会很强烈的。”
被身体内部的快感弄得尾巴乱甩,耳朵一抖一抖,坎博努力进行深呼吸,好忍受和自己尺寸不分上下的肉刃径直劈开狭窄的甬道,就只是停住,存在感依旧强到无法忽视。
长,长痛不如短痛!
回忆起曾经在母亲那里,听说过来自东方的名言,坎博狠下心,使力收缩着后穴:“快进来!你是不是干不动了啊!”
对男人来说,“不行”简直是对个人能力的侮辱。尤其是偶尔光凭头发或者身体还不成,得靠药物才能压住这只狼的厄修拉,当即就狠狠地插到最里面,不再留给坎博适应时间,借往日的经验很快就一下下加大力度撞击敏感的腺体。他怒极反笑:“干不动了?今晚不把你操到怀孕我就不当精灵了!”
“怀,怀孕?”完全忘记还有这回事,坎博感到由衷的后悔,暗自咒骂自己为什么要撩拨对方。然而一切都晚了,被拖进一波波汹涌的情潮里无法逃脱,就连话语也含糊不清:“不要了……啊哈……”
可惜厄修拉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挥舞着墨绿色的长发如同小蛇钻到各个地方,从脖子到胸口,还有腰腹以及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一根,全部没有错过。同时,趁紧致的后穴在一阵阵愉悦里似拒还迎地吮吸起肉茎,他晃动下身不断变换方向地顶弄敏感点,包括周围柔嫩的软肉。
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夹杂“啪啪”的清响,是操到深处几乎整根没入,饱满的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的声音。
浑身发软,被迫跟着进进出出的力度起伏,坎博现在完全没有身为兽人的强硬反抗,相反,他沉迷在交合的无边快乐之中。大概是头脑不发达种族(厄修拉原话)的特性,一旦进入发情状态,坎博就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坦荡荡地追求更多。
换言之,对他而言,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两人相连处,就像……仅仅剩下后穴的淫兽一般。
坎博就这样放浪地呻吟,直白到厄修拉也受不住。他满脑子吵吵闹闹都是将这头狼操到下不来床,倒是不想让他怀孕,生下玛修的时候可太让人害怕。
不过,言语上的挑逗,倒不算真的。厄修拉掐住对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按:“这次,会不会也怀上一只小狼崽?”
似有所感,身体里含住的那根又胀大了一圈,坎博胡乱地摇头,抽噎着:“不行!不,不生了!”就算要给玛修添兄弟或者姐妹,也不该是他来,小灰狼有一只就够了,小精灵可还没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