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刚抽出,旁边休息的两个男人便站了一个,一个鸡奸元琪的屁股,一个插他的小嘴。被前后夹击,看得出元琪很爽,他被干得急喘,不断求饶:“不,唔,不要再干了,受不了了,干死我了,啊,不。”
这时,奸淫着元爱的男人也把她从健身器材上放了下来,一边走一边奸穴,最终把她放在元琪的身边。
兄妹俩并排靠在一起,被不同的男人淫辱着,发出骚浪的叫声。因为双胞胎的音色极其相似,骤一听只觉得浪叫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欲仙欲死,爽到极致。
“啊,啊,好爽,好棒,又操我,再操,不要停。”就像是比赛一样,兄妹俩没有廉耻地发狂地浪叫。
看到这一幕,刚鸡奸哥哥元琪的男人的鸡巴又硬了,他迫不及待地将肿烫的性器插进了妹妹元爱的嘴里。
就这样,兄妹俩同时被前后夹攻着,被身后的鸡巴撞得前倾,又被前面的鸡巴撞得后退,就这样在前后夹攻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啊,又射了/泄了。”
爽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元琪和元爱无力地瘫软在满是汗液和精液的地板上,每个男人都至少在他们体内发泄了三次,也没有力气再搞他们了。
一个男人忽然又伸手去摸元琪的性器,元琪避了一下没有避开,也就放任男人撸动着他的性器。虽然他发泄了好多次很累,但是他的性器一直没有被这样照顾到,被男人撸动着还是慢慢地勃起了:“嗯。”
“去,把你的鸡巴插进你妹妹的小穴里。”
元琪正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爱抚,闻言大惊睁开了眼睛,惊慌地摇头:“不可以。”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的男人看见元琪惊慌的表情,顿时来了兴趣,他用力地掐了一把元琪的性器:“快点,我要看你跟你妹妹操穴,不然我就捏爆你的卵蛋。”
元琪受痛大叫,迟疑地爬向了元爱。
听见男人的声音,元爱也醒了过来,她抬起跟元琪极相似的面孔:“不可以,哥哥,我们是兄妹啊。”
但是被男人握住脆弱的东西的元琪不得不爬到了元爱的面前。
元爱转身便想逃走,被另外一个男人摁住了,强迫她躺在自己哥哥的胯下:“别装贞洁了,好好地跟你哥哥插穴给我们看。”
元琪的东西被男人牵引着悬在了元爱的小穴上方,但是他迟迟不肯插入,男人便握着他的性器,用他湿润的龟头去摩擦元爱同样湿漉漉的唇肉,兄妹俩不由自觉地发出了舒爽地叹息。男人趁此机会狠狠地推了一把元琪的屁股,元琪的性器贴着元爱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入,一直插到末端。
“啊,我插了自己的妹妹。”
“啊,我被哥哥插了。”
两个悔恨的声音同时响起,但是背德的快感也同时刺激他们的神经,元琪忍不住扭动着腰,用力地奸起了元爱的小穴。
男人们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兄妹乱伦,一边肆意地贬低和嘲笑着他们,但是元琪和元爱都听不见,他们疯狂地耸动着身体。
“啊,不要,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不可以用鸡巴插妹妹的小穴,啊,爽。”
“对不起,妹妹,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停不下来,你就乖乖地让哥哥奸一回小穴吧。”
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着男人们,他们又勃起了,他们已经等不了元琪射在元爱的小穴里便拉开了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
我偷窥着,在手中完成了不知道第几次爆发。
☆、3、趁醉逼奸
我渐渐把偷窥对面的兄妹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白天正常上班,准点回家后正常吃饭,饭后便是绚烂的夜生活。
可能是因为窃听器和望远镜的效果太好,给了我太过于强烈的现场感,我渐渐把他们当成熟稔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经常看见电视里的明星,你看他的喜怒哀乐看他悲欢离合,于是对时空的距离感就错位了,产生了你跟他的距离很近的错觉。你以为你们是熟知的,其实对明星而言你就是个陌生人。
我对这对兄妹的感觉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我并不仅仅看见了他们的脸,我看见了他们裸露的身体,疯狂的欲望,我对着他们盛满精液的颤抖的小穴自渎,我对触碰他们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终于有一天,我外出应酬归来,喝得微醺,经过对面那栋楼的时候我忽然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搭乘电梯到达了自己在睡梦中喃喃念叨过很多次的楼层,抬手按下了门铃。
是哥哥元琪打开了门,他只是打开了里面的那扇门,并没有打开防盗网,就透过铁栅栏看着我,眼中有一丝警惕,要是我看见一个不认识的醉鬼半夜三更敲我家门,我估计也会露出这样警惕的表情。他看着我,声音很温和:“先生,你找谁?”
元琪的声音,我已经通过窃听器听过很多次了,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剧烈疼痛着诱人蹂躏的求饶,欲仙欲死不知廉耻地浪叫,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正常的声音。对待一个陌生人,礼貌而不倨傲,疏离但温和,我的小弟弟只是听见他干净的声线就跳了跳:“你好,我是你们旁边那栋楼的住户。”
元琪显然不明白我的来意,只是出于礼貌点了点头:“你好。”
我想了一下,想到底该怎么阐明我的来意:“你们的卧房,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