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岚院,就是赵岚所住之处。
“服侍好妻主,令妻主高兴,是本君最大的目的,为妻主招奴纳君,本是本君的本分,赵侍君能服侍好妻主,本君有何不高兴之处?”顾翎淡淡的说道,“本君进府已两天,还未见过各位哥哥,待今日见过老军人后,便让各位哥哥来一趟吧。”
清月应是,将此事记下。
顾翎起身,带好贞操带,便向正苑向老君人请安。
正苑,顾翎跪在地上,上首白芷茵父亲,府中老君人正在对他进行训斥。
“你进门已有两天,可知自己犯了什幺罪?”老君人端起茶,慢慢的问道。
“是,奴知。”顾翎道,“奴未能好好服侍妻主,尽正君本分,请父亲惩罚。”
老君人抬眼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你既然进了白家的门,就劝着点茵儿雨露均沾,早日为白家开枝散叶,方是本分,后院原有的人该升的升,服侍的人该增的增。”
“是,父亲。”
“嗯。”老君人点头,“你既已经知错,就不重罚了,十板子给你个警告,不要再犯。”
“是,奴谢父亲惩罚。”顾翎俯首在地,双肩着地,双手抱住小腿,臀部高抬。
侍者撩开外袍,搭在腰部,露出白皙的臀部,经过一天的恢复,臀部已恢复往昔,不见一点伤痕。
木板的厚重声啪啪啪在屋内响起,在臀部留下指宽的板印,相对第一次挨板子时的不可忍受,顾翎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十板打完,臀部只有微微的刺痛和发热。
顾翎在离开正苑,回到西院时,赵侍君等人都已经到来,见到顾翎,全部跪地见礼。
让他们起来后,顾翎笑问,“不知哪位是赵侍君?”
一名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他身着宝蓝长袍,面色红润,长得只算是清秀,没有顾翎的艳丽,也没有澜的温润,微扬的下巴显得此人自信又高傲。
“下奴赵岚,见过正君。”赵岚口说尊敬,语气却没有一点的尊敬,带有丝丝的傲气。
顾翎丝毫没有介意,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让他下去了。
赵岚见此非常惊讶,他不应该嫉妒、责问他吗?他怎幺能如此淡定,丝毫不介意他的存在,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赵岚决定,之后见到妻主,一定要给这个所谓的正君一个教训,让他不敢再小瞧他。
赵岚面带怒气的回到人群中,却没人同情,各个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赵岚见此冷哼一声,不敢言语。
顾翎在人群中看到了澜,今天他没有戴道具,一身湖蓝长袍,笔直的站在那里,面带微笑,让顾翎不禁想到一句话,君子如玉,温润而泽。
顾翎只是向他友好的点头示意,并没有特意说什幺,对着这八人勉励一番,努力服侍妻主。
零零碎碎的一天晃眼而过,晚上就寝时白芷茵再次回来,顾翎趁此将后院各人身份提一提的事情和她说了。
白芷茵不在意的说,“这些事你管理,你自己做主就好,我没什幺意见。”
“其他人都好说,就是赵侍君,如果再提升就是侧君了。”顾翎看她,“侧君是要入族谱的,奴不敢独自决断,所以问您这件事如何决定。”
白芷茵沉默了一会,才道,“赵侍君先不升了,还是侍君,之后你赏赐些东西给他,别让他多想。”
“是,奴知……”
顾翎道字还没出口,就被白芷茵吻住,唇齿交融,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略夺,一只手解开他腰间衣带,长袍立即滑落,露出光裸的赤体,双手在身体上游走,滑到股间,准确的找到锁扣,打开,除掉碍事的贞操带,白芷茵一把将顾翎抱到床上。
吻住胸前的乳头,牙齿轻咬,吮吸,蹂躏,顾翎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压抑、痛苦却又带了欢乐,白芷茵架起顾翎双腿,折叠在胸前,令其跪趴,露出迷人的后穴,此事后穴早已湿透,白芷茵一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插了进去,小穴紧紧的吸住。
“呵呵,真是银荡啊!”白芷茵轻笑,“不过,我喜欢!”
抽出手指,白芷茵不再多说,戴着阴阳,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啊!真是紧呐,小贱奴,说是不是想我狠狠地贯穿你!”
“嗯啊,妻主,妻、主…”顾翎意乱神迷,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幺,“是,小贱奴想,妻主,狠狠地贯穿我。”
“贯穿你的什幺?”
“贯穿我的小穴,银穴,狠狠地插它,插坏它!”
白芷茵听此再不忍受,快速的运动起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袭来,让顾翎在欲望色洪流中起起伏伏,不知今夕何年。
伴随一声怒吼,白芷茵滚烫的精液射在顾翎身体内部,顾翎此时也达到欲望的顶峰,一股乳白的精液从后穴、阴茎同事喷射而出!
那一瞬间,顾翎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还是快感,全身颤抖,尤其是从未射出的阴茎,在射出的瞬间,犹如置身天堂。
足足过了半刻,顾翎才反应过来,脸色刷的白了起来,“妻,妻主,奴该死,奴未经您的允许擅自射精,请您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