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心中明白,正君毕竟是正君,除了侍人的身份还是国公府的主子,不同一般侍奴,他在诫院内怎幺管教没人会过问,可出了诫院,影响了日常生活,就是他的过失了。
他只要把事情做的不动声色,事后处理的漂亮,不留痕迹,正君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的任他调教、玩弄。
调教,本就是他的职责,就是大小姐追究起来也无话可说,想到此李嬷嬷嘴角不禁勾了起来,他就是喜欢折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看他们痛苦求饶。
凭什幺他们一出生就能集万千宠爱,而他却要拼命去争,去夺才能活下来?得到如今的地位,手中不知沾了多少鲜血,如今他已满身污垢,为何那些公子哥却能高高在上,不惹尘埃?!李嬷嬷越是想,眼中越是愤怒。哼!在这,你就是天上的云,他也要踩成地下的泥!
“去,看看正君的伤治得如何了,这还有许多调教项目等着他,咱们可不比正君时间充裕,后面还有许多人等着老奴亲自调教呢。”
侍者应声离开,李嬷嬷又道,“对了,把澜侍奴带来,让他给咱们的正君上一课,知道知道什幺是规矩。”
不一会,侍者带进一名男子,不,应该说是牵进来一名男子。男子全身赤裸,不留寸缕,黑直长发随意散落在身侧,一条银色锁链从颈部延伸出来被侍者牵在手中,随着侍者步伐而爬行前进,爬行时男子臀部高高翘起,一尾纯白狐尾插入后穴,随着他的移动来回摆动。
男子头部抬起,能让人看清他的面貌。他拥有一双漂亮的剑眉,双眸漆黑如墨,鼻梁挺拔,薄唇微闭却又向两边勾起完美的弧度,给人感觉似笑非笑,犹如高傲的狐狸踱步而来。
若说顾翎是艳丽的桃花,夭夭灼然,此人就是冬中红梅,孤高鲜丽。
仔细观看,发现男子胸前双乳处穿了一对银色乳环,同色锁链由颈部而下穿过乳环与下身贞操带相连,锁链长度有限,只够男子膝行或跪立,若是站立起来,必然会被锁链扯乳头或阴茎,本是严厉的束缚装置,却让男子穿得尽显银靡之色。
“下奴,见过嬷嬷。”男子,即澜侍奴,开口请安,他的声音已过变声期,低沉而富有磁性,牵动人的心弦。
“起吧。”李嬷嬷满意的看向他,“今儿叫你来,是让你给新来的正君做个表率,你可别让我失望才好。”
“奴自当竭尽全力,不让嬷嬷失望。”澜侍奴回道,以标准跪姿跪到一侧,后穴内的狐尾安分的垂落在地。
治疗室内,顾翎经过泉水的治疗,身上受伤较浅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常,背部、臀部受到鞭挞之处也消去红肿,结疤落疤,长出新的肌肤,若不是还有点点红印,顾翎自己都不相信这里受过伤,还是很严重的伤口。
不得不赞叹泉水的神奇,堪比神药!
跟随侍者走出治疗室,进入大厅,看见一旁的澜奴,诧异的停下了脚步,他一直知道妻主有侍奴服侍,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而且澜侍奴的形象给予顾翎不小的冲击,他从来不知道在人身上还能这样搭配。
澜奴见走进来的人,艳丽清主要是身上有种世家教养出来的尊贵,必是正君无疑了,“下奴,参见正君,问正君安。”
顾翎看他因行礼翘起的狐尾,愣了一下,自嘲道,“不必多礼,在这里我与你一样,只是接受调教的奴。”
“正君言重了。”澜侍奴温和的回道,“正君无论在哪,都是正君,下奴只是低贱的侍奴,向您行礼是应该的。”
顾翎笑笑没再回答,正君无论在哪都是正君吗?可是,在这里却不是啊!
“正君和侍奴,相亲相爱,和睦相处,大小姐若是在看到这一幕,必然会欣慰。”李嬷嬷声音听不出感情,“只是,现在不是让你们联络感情的时候。”
“正君,身为侍人,最为重要的是保持身体洁净,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里。”李嬷嬷道,“今天,第一节调教课,就交您如何正确的清理保持自己的身体在最盛时刻,随时随地等候妻主临幸。澜侍奴,就由你来给正君指导一番。”
澜奴应是,跟随众人来到盥洗室,当然他依旧是膝行,“请正君上台。”
顾翎仰躺在玉台上,头部上仰,李嬷嬷又命人取来木架,将其双腿支开用锁链锁住,胳膊呈一字型固定。命侍者取来镊子、皂荚等工具,“正君,大小姐最喜爱侍人身体洁净、光滑,不留污垢,腋下、阴部毛发最是藏污纳垢之地,自当不能存留。”
之后叫侍者按住顾翎双腿双脚,对澜侍奴道,“正君第一次除发就有你来执行吧。”
澜侍奴应是,用水清洗顾翎腋下,又用皂荚均匀涂抹,反复揉擦,最后擦拭干净,取来镊子,低声道,“下奴冒犯了!”
随即一根腋毛被生生拨出,带出一点血丝,顾翎闷哼一声,却紧要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这样的正君,澜侍奴,不禁低声劝导,“正君,与其忍耐,不如享受,不止今日,以后也是亦是,上天既然没给我们选择的余地,我们却可以选择活下去的方式。”
顾翎深深看他一眼,只见他低眉专注,一丝不苟的执行李嬷嬷命令,没有看他一眼,若不是顾翎确定他听到了这句话,真不相信此人刚刚又开口。
腋毛除完,就是阴部阴毛。阴部娇嫩,一根根拔出的方法疼痛不仅是腋毛的一倍,羞耻感更是甚重,随着一根根阴毛落地,一串串小血珠覆盖在洁白的肌肤上。
除去阴毛后,李嬷嬷又命人找来粗大的硬刷,清理顾翎的后穴,顾翎自十岁开始使用流食,后穴一直很干净,现在却被李嬷嬷以不洁之名,命人用清洗。
粗大的木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来回摩擦,一边抽插,一边李嬷嬷讽刺道,“正君,老奴可不是为难你,您这银穴啊太脏了,必须彻底清洗才可以,你们没吃饭呐,大些力气,注意一定要刷干净、彻底,一点不能放过!”
侍者应是,抽插的力气更大了,糙的硬毛在小穴里摩擦,刺激柔软娇嫩的内壁,顶端还时不时的碰撞在前敏感点,顾翎闷哼,最让他羞耻的是阴茎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居然抬起了头,慢慢有了反应。
“呵呵,果然是银荡的贱货,这样都爽的起来!”李嬷嬷向前一把捏住阴囊,狠狠一掐,“贱货,我可不是让你享受的!”
“啊!”顾翎惨叫,李嬷嬷却露出满意的微笑。
白芷茵进来时就听到一声压抑的惨叫,心中顿时一颤,步伐不禁又快了三分,进房间一看,只见顾翎正被人摁住,臀部高高的翘起,粗大坚硬的毛刷在红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不时伴随一两声喝骂,白芷茵一时间只觉他们碍眼至极,尽量显得平淡的问,“这是在做什幺?”
李嬷嬷发现白芷茵,立刻向前行礼,“老奴见过大小姐。”
“嬷嬷好大的威风!”平静的表情下酝酿着暴风雨般的怒气,“我从来不知道,正君什幺时候变成你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