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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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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算知道小司是怎么变成球的了,闻延这家伙竟然在一家有名餐馆定了长期狗饭,不加调料,食材搭配营养,送饭上门,吃的比人都好。甚至还有零食罐头无数,让小司经常解馋。导致他才几个月没见小司,小司就成功的从跑的变成滚的。

  宴禹怒道:“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它以后就得老实吃狗粮,什么高级定制狗饭都给我停了!惯得它!”闻延还不情愿,他去抱狗,捏着狗脸说:“多可爱啊,它喜欢吃就让它吃吧。”宴禹坚定拒绝:“不行!”地上一人一狗皆哀怨看他,宴禹冷酷无情转身就走。

  洗澡过后,宴禹心心念念早上未完成的事,闻延刚一入被,就被一光裸的身体缠了个满怀。两人皆许多日没有过性事,这一两兵相接便天雷勾动地火,一点就着。宴禹不介意先被操,骑在闻延身上像蛇扭着腰,一双屁股被闻延握在掌中大力揉捏留下指印。

  吻得面红气喘,下变也湿得一塌糊涂,闻延挣扎着要去拿套,却被宴禹用双腿勾着腰说射里头。闻延动作一下停了,宴禹还以为这人不愿意,咕哝道:“我刚才洗……”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延抱了起来,抵在床头就要插进去。

  宴禹蹬着腿喊KY,闻延这尺寸不用润滑是要干死他吗。闻延握着那话儿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你不要总撩我,男人在床上禁不得撩。”宴禹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不就是蹭了蹭,磨了磨,又向闻延耳语说要体验上次被干到流出来的感觉而已。

  下边禁欲太久,一切感觉都很鲜明,包括闻延寸寸插入的陌生感让宴禹情不自己地揪紧了床单,流着汗让闻延慢点插,话音刚落就被重重一顶搞失了声,整根都进去了。闻延摸着他的屁股,亲亲他眼皮子说:“你忍会,我憋不住了。”

  闻延以身体力行地表现了,什么叫憋不住。肆无忌惮地摇床声响得宴禹都怀疑楼下的会不会告他们扰民,但很快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性爱的快感爽得他脑子一塌糊涂,张着腿被顶在墙头一顿猛操,他还得隐忍地不发出声,憋得脸都红了。

  闻延的肌肉柔韧地压着他的身躯,那腰所含的力道惊人,憋久了都不像人了,他都跟不上闻延的频率,只软下来被动地承受着耻骨来来回回顶住他的穴使劲磨。操得深的那粗硬的毛发都像没入那肠壁里,让温热柔软的地方润一润。连那硬得发慌的两个囊袋,也没完没了地往里头挤。

  弄得狠了宴禹要把腿拢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小腹都要被捅穿了。闻延在他耳边即湿又性感地笑着,摸着他的小腹:“捅不穿,你吃得下。”宴禹脸上红的像刚从热水里被捞出来,还是那么英俊,满脸春意。他喘息道:“是……啊都吃的进去,什么叫吃撑了,你……知不知道啊。”

  闻延堵着他嘴吻了一通,勾着他的舌头说自己不知道,宴禹在走的这么些天,他想到下面都疼了,想着等宴禹回来,怎么在这张床上干得他再也跑不了。不止这张床,还有家里每个角落,包括那张化妆台,干得他在上面再射一次,才满足。

  本以为是床上荤话,却没想到闻延那天晚上,还真的是在那个房间里把他干遍了。从床上到地上,再到镜子前,打翻了不少东西,体内体外都是精液。如果不是顾忌着小司在外头睡觉,闻延甚至想把他从房里干到房外。

  那话儿从塞到他体内以后他就失了先机,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被弄得浑身发软,高潮不断,到后面满满当当一肚子精液,都无需自己排出来,只腿一张开,就没完没了地往下流。

第71章

  第二日闻延难得旷了工,宴禹趴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天都亮了闻延才从他身体里出来,被子一裹,连澡都不想洗,只想睡。一觉昏天黑地,等醒来都下午三四点。宴禹裹着个薄被,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坐在餐桌上吃,缓一缓精力。

  他翘着腿踩在椅子上,一截腿从被子的边缘支了出来,半遮半漏。闻延刚醒就被他勾得在餐桌上来了一发,中途小司一脸纯良地蹲在他们俩身下,搞得宴禹羞耻心难得产生,让闻延回房间继续,别在狗面前那么刺激,它会学坏的。

  如此胡天乱地了几天,闻延才终于把衣服穿上,变回了常人。并心满意足地回去工作,精力充沛地让宴禹自叹不如。他白日也要出门,要开工作室的事情他没放下,一切都还在顺利进行。看了好几个适合的办公地点,宴禹留了信息,中途拐去了何小禾的纹身店,让人把他设计好的图给转印出来。

  何小禾看了那个图案一眼问道:“你要文?”宴禹笑咪咪地摇头:“给别人文。”何小禾以怀疑地眼光盯了宴禹许久,到底还是把图案转印给了宴禹。然后犹豫道:“你要不要在猪肉上练多一阵子。”谁知道宴禹淡定道:“没事,文不好我让他过来洗了。”

  何小禾哭笑不得道:“你就不能放过人家吗。”宴禹摇头说不能,他家那位马上要出差两个月,他小心眼。吻痕留不到那么久,有个纹身也好。纹身旁边还得有他名字,看到的人就知道这人有主了,懂事点别瞎勾搭。

  于是晚上闻延没能回到家,直接被宴禹叫去了纹身店,等出来以后,后颈根上久多了一个狮子纹身,还有小小的Yy两个字母,挨在右耳垂下方,很明显的位置。图案简单,纯黑颜料无需上色,只用勾线,加上宴禹下手也轻。虽然时间长了些,但闻延还是很冷静地让宴禹文了整个脖子,中途抽了根烟,与何小禾聊了聊宴禹大学的事情。

  弄完以后,宴禹的手又酸又麻,却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擦拭干净后,宴禹轻轻地用嘴巴在那红肿的线条上挨了一下,问疼不疼。闻延回头压着他脑袋,让他的嘴落实在了自己的唇上。亲了一会,才低声道:“不疼,就是有点痒,被你亲的。”

  晚上宴禹坐床上,闻延坐地上,垂着脑袋让宴禹替他在纹身上抹凡士林,他看着男人修长的后颈,狮子霸占在隆起圆润的脊椎骨上,独占的意味非常明显。抹完以后,他从后方搂住闻延,低声道:“你明天就走了吗?”闻延靠在他双腿间说:“舍不得?”宴禹亲亲他的发心:“当然舍不得。”

  闻延说:“你有空可以来看我,就是麻烦了些,光飞过去都要四小时,太辛苦了。”宴禹不正经地调笑道:“四个小时不辛苦啊,你平时操我都不止这点时间。”忽地他想到了重要的事情,他伸手与闻延讨要:“信呢,你说要给我那封信。”

  很快,他就见闻延耳垂红了一片:“明天再给你。”宴禹莫名其妙:“你没放家里?”闻延不自在道:“确实不在家里。”“上次明明还拿给我看了,你放哪了?”宴禹有些不能理解。闻延咳嗽一声:“等我走了再给你说。”

  宴禹明了这人害羞了,连害羞都这么可爱。他趴闻延背上:“闻团团,你在信上说了什么,这么害羞?你可是闻爷,现在怎么软成团团了。”闻延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么喜欢这个小名?”宴禹点头,左一个团团,又一个团团,叫得不亦乐乎。

  闻延被他叫到后头,直接将人压翻在床上,让他在那档子事到时候再叫,声音好听。第二日,闻延给了一把钥匙给他,自己提着行李准备要走。宴禹看着那钥匙有些莫名,他问这是什么,闻延酷酷地答:“信,放你家里,自己去拿吧。”

  送别闻延,宴禹坐在沙发上有些愣神。他难免想到警察去过那房子那么多回,不知道被翻成什么样子。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没有浇水,会不会已经死了挺多的。胡思乱想着,他带着小司出门,开着车回到他家。

  刚打开外头大门,他走了进去,却发现这个院子都不太一样了。花园里被种了许多花,甚至还搭了个葡萄藤架。两把躺椅悠闲地摆在那里,园里的植物都被打理地整整齐齐的。他输入密码,走入室内。那装修到一半就停工的二楼,竟然已经完工了。明明在他离开前,还是完全狼藉的动工现场,他丢下了这个烂摊子,回来才发现,有人替他收拾好了。顺着楼梯上去,他瞧见了布置齐整的房间。

  是以他留下的设计图动的工,桩桩件件,都那么细致入微。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软装修,是闻延布置的。他的照片,闻延的照片,小司的,他们俩的。走廊镜头,是通光最好的地方。那是曾经的仓库,暗无天日。在宴禹的设计稿里,它多了明亮的落地窗,阳光被窗外的植物分割成细碎的光斑,落在木制的地板上。

  白色的飘窗随风舞动着,情不自禁地,他往那间房子走了过去。那里摆着一个木箱子,小小的搁在了地面上。宴禹蹲下身,拿着闻延给的钥匙,打开了那个木箱子。里面有未拆封的信,有一张卡片。卡片上是闻延留的话,简单利落,只有一个字,家。

  宴禹笑了,他摸着那卡片,笑骂:“你又不在,我要的是有你的家。”紧接着他便捡起了那封信,有些沉。刚打开的那刻,就有一个硬物从里头掉了出来。咚地落在地上,一路咕噜地转到了被太阳晒得暖暖得地板上。

  那是枚木戒指,宴禹有些惊讶地把它捡了起来。很突然地,他就想起了闻延说过,他在他的生日树上取了截木料,至于用途,闻延没有告诉他。这木制戒指被打磨的很光滑,中间嵌了颗不知道什么质地的黑钻。下意识地,宴禹把戒指往无名指上套,恰好合适,合适的宴禹脸一点点地红了起来,连垂下的睫毛,都像害羞地微微颤着。

  他打开了那封信,一点点看着那些内容,直到最后,才小声地笑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给闻延拨了个电话。那头声音熙熙攘攘,闻延还在机场。宴禹说:“等我。”闻延像是没明白过来:“怎么了?”宴禹道:“不就是两个月吗,我就当再旅游一趟,这次身边,有你。”

  他起身飞快地跑了出去,信安静地躺在了无人的屋子里。春日正好,风摇曳着开着小骨朵的树叶。阳光融融地,有小小的尘埃上下漂浮,点点落在那封信上的最后几行。

  ——如果你到时候还在我身边,希望你能带上这个戒指抱住我。

  这代表你同意了。

  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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