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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_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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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米尔毕竟出于情欲旺盛的年纪,在那些女人玉指的挑弄下,胯下之物不听使唤的渐渐抬头,将双腿之间的布撑起小小的山丘。

  陛下就在身边,而他胆敢对后宫女人动了欲念,真是万世不赦的大罪,而胯下便是罪证确凿的铁证,这种伺候简直就是一种行邢。

  苏丹瞥了他一眼,像似早有预谋,看着他的窘境狡黠一笑,又用逼供似的目光睨着自愧的艾米尔。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37 愿神明祐我不会杀你。

  大雨过后静穆的宵月下,濯濯的温泉内年轻的贵胄难掩窘态,艾米尔将女仆银盘中的天鹅绒布垫擅自掠过,盖在双腿之间;“让陛下见笑了,来之前用了点烟草,并非对诸位妍姝有非分之想。”避实就虚。

  潺潺水中苏丹喜愠不形于色;“你还在用它?纵一时之快,将来定会留下后患,好之为之。”大麻的确有助性壮阳的功效,但用常了对男人是致命伤,将来没了它都可能无法与女人胶合。

  “陛下是否会笑我像个女人似的想要去依赖谁,结果发现没人可靠,就依赖上那种东西了。”艾米尔落寞的寐着双眸向天仰头,白皙的脖颈上水珠滚落,在泉水温热下被浸的染了一层媚红。眼前的景致让苏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脑海中闪现一个荒诞的想法;觉得他用那玩样也并非坏事。

  或许是水雾作祟,视野变得暧昧不清。

  “怎会取笑?谁都有寂寞之时,同你一样我想靠一个人,也靠不到。”苏丹难得对人推心置腹说这些。

  艾米尔释然一笑,原来征程万里的男人,拥有的不过是这方圆百里的皇宫之地。即便受万民景仰,到头来身旁竟无一人。谁又比谁又好得到哪去?

  “但我不会用这种东西醉生梦死。”俊美英挺的苏丹慵懒的靠了过来,那双阴鸷的眼眸透着一如既往的危险;“若是没有可靠之人,那就别靠,只要让他们唯命是从便可,权利总是比人心可靠。”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雪色碎发,用手背轻抚艾米尔的脸颊,薄唇微微扬起;“就像你一样,很讨厌我,但又忌惮着我,不敢也不能离开,而我只要这样也就够了。”

  若是被苏丹如此看待,那他的前程也就完了。成败顿挫就此一遭,必须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挽回乾坤。

  艾米尔垂下眼睑,蝶翼般长睫微微颤动,冰蓝的眸子失了以往的炫目光泽;“讨厌之词从何说起?陛下对艾米尔持有偏见不曾?”

  “我对陛下此心耿耿,即便伤了自己都不能让人伤您一丝一毫。相比之下陛下又待我如何?”微风轻拂,轻托滑腻柔软的雪发,漂浮不定的长发萦绕彼此,如同命运的绳索,剪不断理还乱。

  这口腹蜜剑的小畜生说的倒是娓娓动听!不仅表了忠心,还在问他要赏。苏丹那冷硬的五官愈发寒气逼人,他似笑非笑的睨着艾米尔,通常哪个大臣被他用这种目光注视,第二天就得穿上寿衣,在议政大厅里负荆请罪了。

  “哈里发身旁这群宠妃都得学学帕夏你讨好男人的本事。”要是哪个伊巴克尔(类似于妃子)也来上这段,以这种城府,此番心机,恐怕日后都能成为苏丹娜(皇后)了吧?

  在池中苏丹双腿随意交叠,悠然的啜起香醇的红酒,品着眼前之人惴栗着,思忖着的小模样。

  说不怕那也太假,但至少艾米尔未将这份心悸透在脸上;“若陛下不爱听这番话,那换一个话题,给陛下讲一个家喻户晓的小故事就当谢罪如何?”

  他又在打什么小算盘?每当那小畜生动歪脑筋时,那对如托帕石般璀璨的冰眸就放着溢彩,有一种狡黠的媚态。苏丹竟觉得那时的他最是动人,就像一羽轻鸿翱过心坎,令人抓肝挠肺,心痒难搔,陛下一掌撑着下巴洗耳恭听。

  艾米尔说的是歌剧特洛伊,英雄阿喀琉斯因国王阿伽门农不信任他,怕他功高盖主,并不将战列品分给这位得力战将。阿喀琉斯因受不到重用,又被排挤,最后惨死沙场。国王阿伽门农在他死后才恍然悔悟,自己一手葬送了一名国士无双的将相。

  苏丹觉得这小畜生有趣,少了他,人生就少了多少乐趣?

  “你想说我便是那阿伽门农不曾?”他不仅把自己比作史诗里的英雄,还指樟骂槐。

  “只是故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艾米尔不过想解个闷,此乃无心之举,却能另陛下返躬内省,那便是上帝之意。若陛下能在最近的事上补偏救弊,定能造福万民,陛下之英明必能流传千古,”眉颦笑浅,嫣然中掺着怙恶不悛的恣肆。不出所料,他的每一句话都富有深意,酌情而言。

  “帕夏真是会说话,所以我说宠妃都得学你,既骂了人,还能让人心悦,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的好处。”苏丹岂会不知他的如意算盘,最近之事所指便是那大维齐尔的事。

  要是身为女子,此女了得。大胆心细,才华洋溢,后宫那些庸脂俗粉岂能与他相提并论?

  心照不宣的苏丹骨节分明的背手翻转,一把钳住小狐狸的下巴,眸中蔽不住凌厉,指节泛白。艾米尔只觉生痛,神采奕奕的眉宇微蹙。苏丹一把将他拉进,俯下身四目相峙,气息开始紊乱;“别惹我生气,后果会不堪设想。”

  靠的太近让艾米尔仓皇不安,纷乱心跳。明知不该,但本能所使,微微挣扎,而这一举动显而易见更是火上加油,让恼怒的苏丹更燃控制欲,手指下滑赫然扣住了艾米尔的脖颈,猛然收紧。让毫无防备的艾米尔呛咳不止,想要掰开的手愈加用力,在温泉中犹如溺水的小猫,冉弱的让人想要好生欺负一番。

  “事已至此,让我收回成命,这不是让我威望扫地?艾米尔你居心何在?”苏丹笑面迎来,眸中之色却极度危险。

  一手揽上艾米尔极细的蜂腰,沿着脊椎缓缓下滑,有意识的滑过每一节脊骨,让艾米尔心中一凛,不知所措。

  苏丹骨节分明的手掌由于常年练剑而青筋突起,厚实而又分外有力,光在腰间徘徊游移就已感受到威胁,更何况紧紧往自己胸前带的举动更让对方惊慌失措。沿着纤细的蜂腰下滑,触到紧窄停翘的臀时举动更是缓慢。艾米尔不知他要干什么,莫名的害怕起,这是宫廷,根本无法逃脱,生死一线都在此人一言之中。

  “陛下您误解了臣的片赤诚,艾米尔兢兢业业都是为了您的天下。”除了表忠心,缓解危机还能如何?;“迷而不返更不可取,若陛下公正无私,那是德,以德服人何来威严扫地?”伴君如伴虎,生杀大权始终在他手中,话已至此,听天由命。

  苏丹充耳不闻,慢慢下滑的手最后落到了他的腿根处,匪夷所思的一把握紧那半挺的玉势,轻抿了一下薄唇;“在你心里所有人都比我重要,但你不得不承认,自己则在我的掌中,我要你如何,你就只能如何。”好不怜惜的重重摁了下去。

  最脆弱处被人此番对待,即便艾米尔再如何坚强都抵不过此招,疼的双眸氤氲,巧舌如簧的嘴,如今一时半会吐不出一字,光洁的额头沁出汗水。

  “你最好给我记住了,我并不想伤了你,所以别忤逆我。”苏丹的掌心敷在那半勃之物上握个满盈,隔着布料用力揉搓,忽缓忽急地来回套弄。艾米尔感到鼻尖酸涩,忍不住惊喘出声,即便被粗暴的对待,那原本就半勃的玉势逐渐在陛下的掌中听话起,炙热而又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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