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想过自己犯下的罪终究得赎,但不曾料到竟让他勇者们不堪的方式。坚韧的物体碾破幽穴,特瑞斯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俊雅的容貌因莫大的屈辱与痛而扭曲。
“他只是个宦官而已,你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苏丹。”维塞像是看透了特瑞斯一般毋庸讳言,但恰恰相反没有起到安抚作用,更是让特瑞斯泪如雨下。他不仅要承受这个男人的凌辱,还要永无止境的被别的男人狎玩,沦为性奴。
正如赛维所说,侵犯着特瑞斯的是一个宦官,那人抽插下感受不到臀部睾丸的撞击。胯下绑着的假阳具坚韧挺立,这也丝毫不影响残忍的懿行,除了少了温度之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正常男性。
宦官又如何?这样并不能改变维塞羞辱他的事实!那个曾经说过要保护他的人,如今却用最残忍的方法将他的灵魂撕碎。他是若珍宝的湛蓝的恶魔之眼,静躺在不远处的杂草中,碎的残缺不堪,正如同这颗胸膛中亦在跳动的心。
相见不如不见,为什么神明偏偏让他们再见?若不曾再遇,至少那个土耳其少年依旧可以活在他的记忆中,伴其一生。
维塞也不知为何不近男色的苏丹陛下会心血来潮,大修神殿,并要这个敌国将领来当什么圣娼。那座神殿是前代拜占庭帝国遗留下来的遗迹,供奉的是罗马时期以来悠远流传下的神明,帝国当年招揽了不少未婚少女送入神殿充当圣娼,明着是安抚神明的妻妾,暗中不过是皇公贵族的妓女罢了。先代苏丹废除了这个制度,仅仅召过一名女子,她便是拜占庭帝国的亡国公主,也就是提拔维塞的那位贵人-----帕夏艾米尔的生母。不少人猜疑艾米尔并非其父所生,而是苏丹之种。根本没人相信神殿里有什么神明,不过是王族掩人耳目的荒淫之所。
屡屡出击下,令特瑞斯双腿发软,一点一滴的瘫软在草丛之中,敷在泞地之上急喘不止。一波波快感击的他体无完肤,簇簇酴醾,酥麻难耐。从未想到男人被插入之后疼痛中竟带着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特瑞斯攥拳甩头,妄想将这种快感驱散。脖颈被掐的死死,本就呼吸不畅的他,几乎窒息,但又由于这种肆虐下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意识飘忽不定,愈飘愈高,双眸迷离,模糊了眼前维塞这个罪大恶极之人的身影,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位土耳其少年,温柔的向他招手。
特瑞斯无助的用靡丽的双眸向他求助,但对方视而不见的继续品酒。心灰意冷的人儿闭上了双眸,透过口中的布条发出哀叹般的呻吟。
下体僵疼,幽穴酸痛,炽热柔嫩的内壁强迫接受烙铁般炙热而又坚挺的临幸,此时此刻他真有了求饶的念头,不管对方提出要求,他都愿意接受,但霎时之后他却猛然摇头,绝不能对那披着维塞皮的恶魔低头!他想破口大骂,那个无耻之徒,或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了解彼此的爱,可惜嘴被封的死死,只能继续忍气吞声的承受凶猛的顶戳。
禁锢中肠壁被无情的搔刮下,内翻江倒海的酥麻。身后那个男人托起他的双臀,从上至下重重压下,一阵又一阵的强行插入,越来越深,火如荼时的肏干着处子之穴。他充满自信的俯瞰身下之人,对方逐渐陷入情欲的漩涡,伴随脆响的拍打与抽插声,强而有力的律动下不断痉挛的内壁,欢快的吮吸起他那根硕大坚挺引以为傲的性具。将敌将肏的如同雌兽,一动不动的躺在身下承受撞击,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特瑞斯竭力喘息,摇头妄想摆脱这强烈的晕眩感,但无济于事,这种蚀骨的快感不知不觉中已在他的体内扎根。
与此同时,如此淫荒之地,竟有一名纤细俊雅的少年光着脚裸,带着盈盈的笑意,青丝如绢散在双肩,轻轻踏在桔梗花上踱来;“啊拔斯原来你在这里,让我找的好苦。”
维塞放下杯中酒,起身迎上那少年;“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许入内吗?”
“可是见不到你,就会不安,怕你又丢下我一去不回。”少年忧心忡忡的投入维塞怀中,小鸟依人的紧紧靠上他胸膛。
维塞揉着他的肩,对手下吩咐将人带走,并劝慰道;“天气凉,先回自己房里去,我不会丢下你不管。”
少年颔首点头,乖乖听话,转身之际对上泥泞中狼狈不堪的特瑞斯的双眸,清洌的容貌上带着一丝惶恐;“他是谁?在这里作何?怎么这么脏?”嫌弃的瞥了一眼。
特瑞斯自愧弗如的垂下双眸,将脸隐藏在杂草中,不愿见眼前的一景一物,一切都面目全非了,而他却傻傻的独立原地追思了这段感情这么多年。维塞的怀里有了新人,那里再也不属于自己,说过的,记过的都化为了沙,被海风吹散了,再也找不回,寻不到了。等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惨叫着,哭喊着,却得不到任何怜悯,直到疲倦的缩成一团任由人对他为所欲为,不再反抗。一切都无济于事,不管是曾经的努力,还是如今的抗争。在运命与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眼里都是一场徒劳。
身后的土耳其人稍缓抽送,待他适应之后竟腰身猛然一挺,又一下重撞,接二连三的肆意狎玩着高贵的俘虏。特瑞斯摆着胯,肠壁痉挛,喊不出声,唇角微颤。不光是药物作用,那人技巧好的咂舌,毫无经验可谈的特瑞斯完全不是对手,早已溃不成军,瘫软如泥。
假阳具挤开柔肠随即狂肏猛插,密集的攻击那一点,原本紧窒的甬道被插成糜烂的肉洞。药物化了,化为水渍亢奋地潺潺而出,更多的被肠壁吸取,成为了将特瑞斯化为靡丽淫兽的罪魁祸首。
悲悲切切的呜咽下,柔穴早已红肿不堪,原本姣好的色泽与形状荡然无存,如今通红一片,热紧致的肠道绞紧,入口如一张小嘴欢快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具。细细的酥麻感,如潮水涌现无法堵截。那人只手将特瑞斯的玉茎握了个满盈,五指速动,周密的揉搓着这个至关重要的地方,放缓了胯下的抽插。虽速度放缓,压迫感不减,持续不断的捅入,频繁的抽送不见疲软,硕大的性具蹭弄柔肠的同时传来阵阵酥麻,细碎的呻吟从封死的口中传来,曼妙的徘徊在整个花园内。
有人被精心呵护,又有人被肆意践踏,这世界就是如此。
站在高台执勤的里奇,对着花园探头张望,嘿嘿一笑更是看的专注。看他瞧见什么了?弗拉维奥家的小少爷今个正在被人享受。别瞧他现在这副贞洁样,下半辈子注定在男人身下求活的命,不出三年保管他和港口那些妓女一样,摆臀摇胯浪得一塌糊涂。
里奇舔着干涉的嘴唇,更是看的入胜,这小蛮腰,这大长腿还真是销魂,要是他躺在自己的胯下,非肏的他直不起腰来下不了床。可仔细想想这可是贡品,也不知何年马月才能轮到他有幸一品。当然按他现在这个身份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等待这等幸事,贼眉鼠眼的里奇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算了自个还是先饱饱眼福,反正不是还有他爹那个老骚货在?虽说是差了不少,好歹也是同出一脉可以在他身上寻点小少爷的影子。
正在他边看边伸手往裤腰里钻的同时,维塞解开了特瑞斯口中的布条,本想辱骂的特瑞斯张口便是令自己无地自容的呻吟,舌尖无法自如,连口腔内都不听使唤。他被撞击的眼神涣散, 痉挛般疾喘,泪水沥下,惹人怜爱的同时煽动着人的兽欲。
“哭什么?你以后要哭的日子还在后面。别弄得像哭丧一样。”维塞送走那位少年后,杵在他的面前,强行扳过不愿见他的特瑞斯的脑袋。
“他死了。”特瑞斯倔强的闭着双眸就是不愿瞧她一眼。
“作为一个军人,为一个人哭得这么惨,真是有趣,那个人究竟是谁?”维塞捏着他的下巴,狠狠用力,想要撬开他的嘴。
特瑞斯始终不愿,纵使对方好几下巴掌都不愿松口。直到将一个人拽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你不说,信不信我让你身边再死一个人。”维塞身后半跪着的是高大威猛的尼诺。
特瑞斯双眸紧缩,蹙悚的瞪着两人,他最不堪的一幕被自己家的下人看到了,还有何颜面重回故土。
“维塞该死的小子,当年少爷待你不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见到自己精心呵护的人被他人肆意糟蹋,尼诺如受凌迟,痛不欲生。
“对我不薄?我这不是在感谢他当年的一番假殷勤?谢谢他在临走时送我的大礼。”维塞深信特瑞斯是合着伙在耍他,对方岂会将那么重要之物赠他?维塞只是不喜欢那个色老头送特瑞斯的东西,于是随口说要回赠的话就将剑扣送他。却不料特瑞斯爽快答应,他对维塞说,等维塞走了可以告诉父亲自己不慎弄丢了。维塞担忧的问会不会受罚?年少的特瑞斯只是憋了杏唇,调皮的一笑说;正好测试一下恶魔之眼是否真有神力,可以替维塞保护自己免受皮肉之苦。
土耳其人愈加凶猛的肏干身下的特瑞斯,每一下顶入都不放过至关重要的那一点,特瑞斯的玉势不知不觉中颤巍巍的崛起,他喊着维塞的名字,认着错求着饶,双眸潋滟,撕心裂肺的喊着。
这贱人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不过是闲来无趣玩弄了寂寥的自己,这十年来维塞一如既往的深信不疑。在收到礼物的当晚,翁贝托就派人围了维塞居住的小木屋,将他像牵牲口一样拽出门来,丢在举着火把的人群中,维塞失措的在那群人中寻到了特瑞斯娇小的身影,他躲在父亲的身后回避着维塞炙热的视野。
是啊,他是威尼斯的贵族,岂会与一个土耳其人交朋友?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那家伙不过是在玩弄自己,绝不会有如此凑巧之事,当天送,当晚就被发现,而他第二天清晨就该坐船返回故土。
最后发生了那件悲剧,在船上卧在母亲遗体上的维塞发誓此仇不报,辜负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