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让你对妻子忠贞,别到处捏花惹草,饥不择食连我都来招惹!』微长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有几撮伸在脖颈处,借着日暮的夕阳将侧颜完美的勾勒,安东尼竟觉得以前都没仔细瞧过他,原来特瑞斯生的如此令他喜欢。这么个妙人为何自己就没留意过,非要他被土耳其人糟蹋之后才能发现?
他一口咬住对方锁骨,如同饥渴的野兽,贪婪的吮吸着。唇在微微扭动脖颈辗转,烙下无数粲花,美的赏心悦目;『我可以保护你,今后再也不会有那种事了,我也不在乎你是否——-』
话未说完,就被特瑞斯狠狠一巴掌扇来,打了个措手不及。
安东尼捂住脸,擦拭着唇角的血,目露凶光;『真是好话说尽还不领情,就休怪我无情了!』
作者有话说:我下星期开始请假两周,有一个考核要考,需要点时间复习,所以不能更文7月16日之后照常更文。期间的半个月有机会贴几章,没的话只能等考核结束后了,但不会坑,我保证今年暑期结束前一定更完文。正文还有40章节,每日一更一个多月完结。平时都是早上贴的,今天下午才贴实在抱歉了。
另外其实蛋是标题党,主角受和他爹没有卖淫,主角就是借机和车夫上楼,然后说通车夫帮自己逃往而已,车夫直的没和他发生过性关系,不过楼下他爹的确被人前后夹击,只有里奇和后面的海盗轮奸过屁股,其他人最多口交过。
第13章 13最是无情人,奈何最徒伤。(彩蛋;残忍血腥的酒瓶肏父亲菊穴,慎入HH)
鸮鸣鼠暴的安东尼将门一把推开,门前的守卫持着武器冲冲赶来。
『抓住这个叛徒,他想刺杀大使。』此话一出,不分青红皂白的人群把特瑞斯围堵。嘴角有伤的安东尼信口雌黄,声称特瑞斯此番与他作对是受土耳其人指示,他早已投敌,如今洽和谈和之际暮然闯来,定有文章。
特瑞斯与维塞亲密之举落于旁人眼里,难免遭受非议,如此一来,安东尼的一番诋毁令人深信。
百口莫辩的特瑞斯被人关押与自国地牢之中,在爱琴海上为了祖国艰苦卓绝,视死如归的他,由于不屈于敌,受尽欺凌。死里逃生之后,最终落得如此下场不有让人唏嘘。
翁贝托得知此事之后心急如焚,他这一生就为了后代能扬眉吐气,招人排挤也得忍气吞声,他世俗是因他见过太多世俗,特瑞斯自命清高只因有这个为他挡风遮雨的父亲,他没见过世间的不公。他从一出生便是名正言顺的贵族,他眼前的世界纯洁的虚伪,翁贝托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容不下一丝污垢,以至于当年得知儿子与土耳其小子亲密无间而大发雷霆。而今可谓心口插刀,若是可以,父亲甘愿代为受过。
并非特瑞斯招风惹草,是安东尼咄咄逼人。双手被吊在房梁上的他屈打不伏,不信总督府议政的官僚会让安东尼颠倒是非!黑白自有定论。瘅恶彰善的他便以为这世上的人都该如他这般。
『你看,我也不想赶尽杀绝。只要你在这信上签署,定保你平安。』安东尼抽出胸前丝绢,假惺惺的为特瑞斯擦拭嘴角的血迹。对方恶心的别过头去不愿多瞧他的嘴脸。难道以为还会像上次一样轻易签字不成?
『说你傻吧,怎就想不通?这一仗败的彻底,回去了那群老东西就不追究了?我这可是在救你啊。』安东尼轻轻覆上特瑞斯纤细而富有韧性的腰肢,眼底尽是贪婪,上下其手一寸寸的摩挲这具结实瘦削的身躯;『何必再受这些皮肉之苦?看的我都心疼了。』
『不要演戏了。』这非私信大同小可,一旦签了便认了栽赃之罪。特瑞斯全身僵直,柔韧富有弹性的肌肤在安东尼的掌下呈现出一片绯红。尝过禁断快感的身体受不得一丝挑逗,诚实的可爱,让安东尼爱不释手。
『你怎还这么傻?先定个死罪,随便弄具尸体便说是你,运回国早就烂了,谁还知不知道是你?』安东尼想一举两全,对苏丹那有个交代,又能将美人藏起独占。只要认罪,特瑞斯这一生都不得不受他摆布。
不由分说的开始解开对方沾着血迹的衬衣,凌乱的拉扯中结茧的伤痕再度渗血,年轻的气息中掺杂着血腥的味道,让他不由上下浮动喉结,想要轻吻这具凌虐美感的身躯。忍着欲望,用沾了水的绢帕轻轻擦拭斑驳血迹。
『我从不想与你为敌,为何你非要置我于死地?』暧昧的抚慰让原本奕奕的双眸略过异样的流光涟涟。特瑞斯试图调整呼吸让体内莫名的炙热冷凝。曾经冰清玉洁的人变得淫荡不堪,蜕变的让人迷恋,安东尼觉得比起曾经的不经世事,如今更是诱人。简直连微弱的喘息都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以为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处子之心,娼妇之身便在眼前,对于他安东尼势在必得;『你还真是狠心,还想看你父亲继续遭受苦难?』
弗拉维奥家从父子受辱起便名存实亡,父亲不管是以何种名义回国都受非议,人言杀人,无法想象今后的生活。
此话一出特瑞斯湛蓝的眸子霎时暗淡,抿唇不语。安东尼从背后将剧烈颤抖的身躯揽入怀中;『你看,我不计前嫌想要救你,此情你可曾心领?忘了那个土耳其人,我才是你能依靠之人。』唇凑近白净的后颈,絮乱的呼吸喷洒在特瑞斯的背后,让僵直的身躯越渐虚软,安东尼狞笑,半眯起眼,将特瑞斯揉的更紧。是的,这是他的,不会让给任何一个男人。安东尼就如同狡诈的山猫,将猎物弄的身心憔悴淹淹一息,咬断其腿,一辈子都休想再逃。
提及维塞让特瑞斯百感交集,答应过他活到战争结束那一日,便与他携手天涯。安东尼此人深不可测,又为人歹毒,特瑞斯对他只有恶心,实难委身于他。有一万个不甘,但思及父亲,他举棋不定。自己是否要揽下罪名,换父亲安逸一生?
『你不是喜欢她吗?只要成为我的,我允许你上她的床。』安东尼耸肩,手不安分的来到特瑞斯的股间,动着唇角将手指探入惊慌失措之人下体。特瑞斯那张俊容透着惨白,这个人怎能如此卑鄙?竟将自己的妻子出卖?虽说与那女孩并无真情,最初也同安东尼是为了前程攀附名婉,但还是深深忏悔将那她拱手让给了一个恶魔。
人为何能自私自利到为了目的伤害身边之人?特瑞斯对他这类的恶徒嗤之以鼻,即便如此无可厚非安东尼比他更适应政治。
与此同时,有人来报子爵大人等在门外欲见特瑞斯,让安东尼只好罢手,放开怀中之人。安东尼轻拍他的面颊,威胁他好好考虑。驯服已一头烈马需要时间与耐信,不急于一时,只要服了,他便随你骑了,不再反抗和抱有羞愤。
等他走后子爵便冲冲踱入地牢,惊恐万状的瞧着特瑞斯身上的鞭痕,心惊胆战的用指腹摩挲,最后竟潸然泪下;『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特瑞斯沈深吸气,上至锁骨下至小腹,斑驳着通红的鞭痕,由于安东尼嘱咐,未伤至面容。一位不相干之人为他动容,让特瑞斯感动,他用沙哑之声慰籍道;『不碍事的,都是些皮肉之刑,看上去惨,其实并不怎么痛。』
怎会不痛?这样的特瑞斯让他如何将实情传达给翁贝托?那人旧伤在身,行走不便,他就代为探望,不曾料到事情比想像的还要糟糕。他乃一介外人,无权干涉威尼斯的执政。心急如焚,只能劝说特瑞斯先认罪,少受这皮肉之苦,待数日子后他出面赎人,如若安东尼不愿,那只能动兵抢人,定不能让这孩子葬送。
子爵好意,特瑞斯心领,但士可杀不可辱,无法含冤负屈,留下百世恶名,这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路德维希阁下,父亲的事就拜托您了。至于我———希望您能相信威尼斯的执法公正。』他知道一旦开庭那些人便会逼问他在土耳其的不堪回首之事,在所难免,但他必须面对,爱国之心不像身体,不曾染上污秽。
『我会好好照顾他,望你安心。但你的事———』翁贝托的事,他义不容辞,但特瑞斯,子爵欲言又止,这孩子是何其的傻?怎能将自己的生死托付给与权利为伍的法上?其实此刻子爵与翁贝托已超越了普通友情,拥有了肉体关系,爱屋及乌,自然将特瑞斯视作己出。
翁贝托是如何疼爱独子,这些年来他看在眼里,那名生下特瑞斯的少妇当年心血来潮改嫁水手,日子久了热情淡了,夫妻便形同了陌路。
毕竟出生不同,谈吐兴趣都相差胜远,平民的翁贝托对她来说只是新鲜,并没有灵魂的羁绊,婚姻形同虚设。
拜占庭的女人向来放荡,身边贵胄情人不断,甚至在外面还闹出了私生子。作为男人,翁贝托万般难堪,但成就都拜她所赐,无权指责,只能去寻年轻漂亮的女孩聊以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