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多,没有胜算,喻简柏估算了下距离,打算跑路。
【好啊,那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喻简柏的身体僵住了。
段寂挣脱开他搂在他腰上的手,对那几个花花公子说道。
【小公子愿意跟我们走,那再好不过了】几人说着便要上前。
【慢着!谁打得过他,我就跟谁走?我可没兴趣群p】单手一指喻简柏。
【什幺招数我不管,车轮战也好,只要把他打倒,我就认,只一点,不许群攻】
喻简柏的神色变幻莫名。
………………
空旷的地面上,只留一个人喘息的声音。
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痛苦蜷缩的躯体。
段寂从中穿过,轻柔地舔去了那人嘴角流下的鲜血。
被提着衣领揪起来,【你是故意的!】
【是,我是】
唇瓣被重重地啃咬了。
两人倒在地上开始纠缠。
【骚货,就这幺想要?】
身下人喘息的声音加重了,【是的,我是骚货,想要大鸡吧哥哥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
似乎把所有的重量都钉进去的力度,会阴部和臀瓣的撞击声响彻山谷,“好棒!操死我,用力!要死了!啊~啊~】
不再沉默寡言,喻简柏把之前春宫图上描述的粗话都用上了,【贱货,就这幺欠操?骚逼流出来的水都泛滥了】
【好好把爸爸的鸡巴含进去,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玩意儿,装什幺冷淡?】
越是被羞辱,身下的躯体就越热,泛着艳丽的红,颤抖着停不下来。
为什幺?明明是那幺在意,那幺想要珍惜,而今吐露出的话却是那幺粗俗,让人不忍再听第二遍,可奇怪的是,那些话是那幺自然,仿佛就在那里,等待自己把它说出,刺激身下的人达到无尽的高潮。
【爸爸好棒,骚穴痒死了,好热,啊】
一股暖流激荡着脑海,反复刺激着最想骚刮的痒处,喻简柏的眼睛发红了,那处被割掉的囊袋似乎又回来了,他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骚货,射给你!射!我要射!】
迎合着把臀部上翘着,甬道急速收缩,接着就被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流侵染了,【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好舒服】
浑身都熨帖着,被那股暖流浇灌的幽径吞咽着冲刷过的洪流,全身上下似乎只剩那一处器官。
良久,才平静下来。
身体停止颤抖,快感逐渐消散,喻简柏神色未定,竟然,竟然尿进去了,快感累积到极致,身体再也无法承受的当口,那种再次射精的感觉,竟然是射尿。
缓缓把自己抽出,富有弹性的穴口紧紧地含住了射进去的尿液,一滴未漏。
沉默着给段寂穿好衣服,喻简柏捂住自己的脸。
膜拜一般的触觉,是段寂的吻。从手指一直往上。
喻简柏睁开眼睛。
眼前的段寂跪在自己面前。仰脸看他。
【简柏。】神色间是尚未退却的红晕。【你终于,彻底占有了我。】
【我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