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沉浸在情欲中暗自失神的泽西霎时清醒,并出言制止了他的打算:“等等!最后再……”
“嗯?”
泽西并未给出解释,只执拗地摇着头。
加尔文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视线顺着带子探寻而去,最终没入上身纤薄的纱料中。除非把人翻回去,否则还真看不出什么。
听他的,留到最后吧。
现在……
加尔文执起泽西支在床上的双手,将它们反扣在身后,又掀起垂软的裙摆,攥成一团,塞进他手里:“自己抓着。”
既然说了随他,他又怎么忍心让泽西失望呢。
泽西驯服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侧脸枕在丝滑的被褥上,半合起眼,任由男人边欣赏自己这副姿态,边掐着他的腰在身后冲撞顶弄。
他只要由衷地呻吟出来,不断变换叫床的花样就行。
今天他只是一份讨加尔文欢心的礼物。
加尔文心里充斥着复杂矛盾的情绪,满足却又于心不忍。由于泽西的纵容和臣服,四肢百骸间跃动着莫大的快感。可关心爱人已成了入骨的习惯,爽利的同时他依然会在意泽西跪得疼不疼,手酸不酸之类的问题:“亲爱的,我想射了……”
这一次结束之后马上换个姿势。
尽管已经做到这一步,泽西依旧要强忍羞耻,才能放荡地摇摆起臀部,半真半假地哀求道:“求你嗯……射、哈啊……射给我。”
加尔文亢奋地咬掉了裙子上的珍珠扣,并且险些把它吞咽下去。
被糟践得一塌糊涂的裙子半吊在腰间,加尔文揉着那层轻软的薄纱,满心惋惜。然而这样的心情却在他拔出性器,把人轻轻翻过来时戛然而止。
泽西侧坐在地上,上身倚靠着乱糟糟的床沿,精液从股间挤压出来,黏黏白白的一摊。他显然有些累了,淡褐色的眸子沉沉地眯着,鬓边的发丝汗湿而又凌乱地贴在脸侧,柔韧的胸脯随喘息而起伏,频率比往日缓慢。
毕竟他的胸前正裹覆着一层小衣。
和惯常的女式内衣不同,只薄薄两片亮眼的布料,没有棉垫和钢圈。三角样式的剪裁,周边缀着性感的花边,每一个尖角处都有细带连接,胸肌的沟痕处横着短短一截,侧边两根缠在背后,而剩下的……
自然绕挂在脖子上。经颈后绕了一圈,回到正面来,依旧是一个象征献祭的蝴蝶结。
为了观察加尔文的反应,泽西勉强撩起眼皮,懒懒地斜睨着他。见他张着嘴傻子似的愣在那里,不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也有今天。
加尔文直勾勾地盯在他胸前,手下摸索着解开那条裙子。眼前顿时只余三片小小的布料,与其说是遮挡,它们更像是在衬托这具肉体。
泽西等他再次发情,等得都要睡着了。
加尔文仅仅只是看着,摸都不敢摸一下。直到泽西忍不住抬脚踢他,他才呆呆地抱着泽西的腿,痴傻道:“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在做梦,或者……又骗自己了。”
他还以为自己正置身虚拟世界里,分不清今夕何夕。
“你说呢。”泽西踩着他的乳尖,使劲夹了夹,“刚射完就想翻脸不认人?”
加尔文看着泽西展露出来的下身,由于方才放肆的抽插,股缝间那根黑色丝带被扯得有些松了,浓稠的精液将它泡得发白,黏贴在翕忽红肿的小穴旁。
“都怪你太……”加尔文忽然语滞,想不出一个足以精准夸赞泽西的词汇。
“太什么?”泽西做足了准备,心道即便加尔文说自己又骚又浪,他都能忍受。
加尔文却换了个思路,把人从散落的裙摆中抱出来,温存地放到床上。自己则欺身过去,就势贴在他额前:“你太溺爱我了,爸爸。”
近在咫尺的目光让他的心事无所遁逃,泽西沉默良久,终是承认道:“我会一直爱你。”
他原想在这句话前添一个条件,比如“只要你安分”,抑或“只要你别再闹事”等等。但他发觉,哪怕加尔文做得再出格,他的感情也依然不会减损分毫,相反还会越陷越深。
也许他就是喜欢变态。
加尔文终于等来这句话,欢喜的心情无以复加,一时只知道喃喃重复道:“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了。”说罢,泽西向上支了支身,在加尔文额上印下一吻,随即揪着他的发根把他压到自己胸前。
无需命令什么,加尔文便暗喜道:亲爱的这是在邀请他呢。
自动曲解了泽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