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用这一招,跟你一样。”
李婴宁皱了皱鼻子,他知道高礼衡说的是之前那件事。“哪有,我就只用过一次!”
高礼衡取笑他,“你也就好那么一点。”
李婴宁哼了哼,拿出自己的手机刷微博,刷到中途突然想起昨天苏不言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他没接着,李婴宁也就顺手回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李婴宁都想挂了。
“骚骚,昨天你有什么事啊?”
“什……什么……”
“你昨天不是给我打电话吗?”
“我没什么……唔……”
李婴宁看了看手机,又重新拿到耳边,“你怎么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还不等苏不言说出来,李婴宁眉毛突然跳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然后赶紧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就直接挂掉。
高礼衡看他一眼,“怎么了?”
李婴宁捂着脸,嘟嘟囔囔,“我打扰人家了!”
李婴宁瞄高礼衡,见他还在笑,生气地拧了他的胳膊一下,高礼衡咳了一声,“好了,不笑。”
李婴宁哼了一声,重新倒在高礼衡肩上。
李婴宁猜得没错,他打电话过去时,的确打扰了苏不言和庄秋品。
苏不言的双手被庄秋品绑缚在后,他跪坐在地毯上,而庄秋品正在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身体。
这比完全赤裸身体还要令人觉得羞耻,被审视和评价的直观感让苏不言忍不住想蜷缩身体,可他也不敢真的如此。
软绳在胸前缠绕而过,刻意地避过两边乳头,但是这反而更加令人折磨。被冷落的乳头渐渐硬挺起来,若有若无的瘙痒让苏不言的腰肢和小腿在不停地颤抖。
庄秋品拿着一根鞭子,苏不言的身体瑟缩不已。就在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时,庄秋品也扬起手,苏不言绷紧身体,等待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痛感。
但是等鞭子真的落在打在身上时,苏不言并没有痛感,有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快意。
苏不言瞪大眼睛,诧异自己身体做出的反应。
庄秋品嘴角扬起一抹笑,在苏不言毫无准备地情况下,又落下一鞭。
这次苏不言发出了一声呻吟。
庄秋品的第二鞭落在了苏不言脆弱的右乳上。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从刚刚开始便有轻微的刺痛感,后来又掺杂了若有若无的痒意,而庄秋品落在这上面的鞭子将这种刺激放大到了极致。
庄秋品并没有因为苏不言的羞耻而停止他的动作,他继续在苏不言的身上落下鞭子。鞭子在空气中甩动的声音听起来可怖无比,可是当他落在苏不言身上时,得到的并不是痛呼,而是隐忍的喘息。
苏不言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这并不是鞭子留下的痕迹,而是苏不言升起情欲的代表。
庄秋品太过于了解苏不言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即使鞭子的落点有偏差,那点微弱的疼痛也成为了助兴的药剂。
房间里有淫糜的气味,苏不言低着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庄秋品半蹲下,托起苏不言的下巴,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庄秋品……”苏不言软软地叫着庄秋品,就像是被欺负狠的小兔子。
“舒服吗?”庄秋品问。
苏不言哽咽地摇摇头。
“不想射吗?”庄秋品转过鞭子,手握着的部位触碰着苏不言勃起的性器。苏不言发出难耐的低吟,性器顶端淌出前列腺液。
苏不言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去,在庄秋品面前露出他脆弱的颈部。
庄秋品看着苏不言,终于是抬起手,在他的头和脖子之间抚摸。
苏不言闭上眼睛,低低地啜泣着,他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只能时不时地吸吸鼻子。
在苏不言情绪稳定后,庄秋品解开绑着他的绳子。被绑着的地方有红痕,但是不深,很快就会消退。苏不言看着自己半软的性器,尴尬无比。
庄秋品捧起苏不言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不知道是谁的汗水打湿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