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来的好料子,握在手里有些清爽的凉意又不至于太冰冷,偏偏做成了这样的淫具,莫非是夫君早料到自己欲求不满,怕自己挺着个大肚去找别的男人求欢吗?
林知榕有些羞愧地抱紧了肚子,生怕自己在成霄眼里变成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玉棒那栩栩如生的头部戳在他的乳尖上,一股清凉立刻窜满了全身,让他控住不住地轻轻颤抖,刚泄过一次的花珠又开始有感觉了。
他握起另一根,两根粗大的玉棒一齐戳着那如葡萄一般鼓胀的奶头,绕着那乳晕打着转。
这两处原本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但是被成霄调教得渐渐也得了趣,如今因为有身子了,颜色还变成了熟软的红色,衬得那雪白的肌肤更加细腻柔软。
“呜……”
被夫君的肉棒以外的东西奸淫着胸部,他又羞又耻又舒服,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溢出,跟着自己的动作喘息着。
不知道夫君若是看到他这般淫荡地用玉棒自慰的样子,会是瞧不起他,还是觉得兴奋呢?
自从被肏出了初乳,这两只淫荡的小兔便只是微微酸胀而已,尚未有孕期里日日涨奶的辛苦,只偶尔情动不已的时候才会溢出一些清淡的奶水来。
现在那冰凉凉的玉棒头一下下轻轻刺激着乳孔,让这早就被吸得敏感至极的地方立刻硬挺了起来,羞涩地吐出白液来。要是成霄能看到一家爱妻满面潮红浑身薄汗地用着淫具自渎,抚慰着那两个柔软的乳尖,肯定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夫君……这里……也想要……”
他闭上眼模模糊糊地把一根玉棒抵在花蒂上,用那坚硬的棒子逗弄着那处兴奋不已的地方。
“啊一一!”
冰凉的柱头在淫豆上磨蹭,又转而在那两瓣流水的嫩肉上打滑。他自忖腹中的孩子应当会如同一般女子那样在前穴里生出,但自己这紧窄的地方显然是不适合生产,连夫君那一根大肉棒,有时候太过火了都叫他受不住,哭着直讨饶,但如今绝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顾的,只能轻轻用力,将假阳具的大柱头慢慢插进了花穴,咬着唇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感。
“呜……好涨……”
淫水立刻打湿了玉棒,他只轻轻往里推,那柱头就整个儿钻进了穴里,被两瓣肉唇讨好地含住。
腹部如今高高隆起,让他的动作也有些艰难,等到他好不容易将那玉棒推进身体时,哪还有什么力气来抽插,只能任由嫩穴夹紧玉棒,轻轻地握着那假阳物磨着阴穴抽送起来。
那玉棒又做得极为精巧,每次他将那玉根往里送进去,底部便触到了毫无准备的后穴,冰得他浑身一抖,不知不觉连前面疲软的阴茎也站了起来,直挺挺抵着大肚,黏糊糊地滴着浊液。
还未能将前面泄出来,后穴又开始欲求不满,如今连前头的阳物也硬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半直起身,握住那支玉棒自己抽送起来。
“呃啊……嗯……嗯……”
湿黏的水声好像下面那张小嘴在不住地咂嘴一样,仿佛那玉棒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般吮得紧紧的。
“呜…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咬着这样的东西……哦……嗯……”
“唔…呜……好难受……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哦……哦……”
他手里没有怎样用力,那饥渴许久的阴穴却是将那棒子紧紧绞住,层层嫩肉将它裹了起来,他想把东西往外拔,它却越往里边送,几乎快眼顶到了孩子,激得他一瞬间剧烈地抖了起来,竟这样就用花穴泄了。
他这样失责的父亲居然让淫具插进了宫口……
简直是当着孩子的面被插射了…
他迷迷糊糊抱着肚子,体力不支地又睡了过去。
“唔……成霄……”
恍惚间他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像条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亲完脖子啃肩膀,温暖得他忍不住也软了身子,任由夫君压在自己身上。
“榕儿我好想你……”
林知榕回抱住他,感觉下身被填得满满的:“我也想你……”
“这里怎么松了?难道是背着我去偷吃了?还咬着这玩意……榕儿真是学坏了。”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夫君……”
“这儿一根喂不饱,还想再吃是不是?”男人贼笑着,抬起他的下身,就着那玉棒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也往里面挤。
他吓得睁开眼,却发现又是自己在做梦,愣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羞得直把脸埋进被褥里。
他怎么最近总做这样的淫梦……
不仅如此,还在梦里遗了精,流得那私处更是一大糊涂,若不是那玉棒还堵着穴口,肯定早就汁水泛滥了。
眼见是再也睡不着了,他只好起身含羞把身上的痕迹清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