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整的树荫处收回目光的赵翦早有预料,警惕地把人搂住,温柔淡定地说:“乖,一定可以的。”
路西法:QAQ
……
高潮了第二回 ,路西法全身发红了,额头上全是被情潮闷出的细汗。他像是路旁最娇艳的野花,搁在田埂上待人采撷,怎叫人不喜爱。树冠的阴影还有各种树木遮住他们交媾的身体,溪水流淌的声音掩盖了泣声与淫靡的呻吟。
“唔啊啊啊!!……“
路西法涕泗横流,被尺寸超过极限的男物捅到满是男人精子的肚子深处时就像怀孕了一样。半龙形态的赵翦的器官是那么硕大,光是轻轻摩擦他潮湿的蜜穴就会让他欲仙欲死,何况这么全力冲刺。铺就在芳草地上简易的床单被他的淫水打湿了一片,直观地让人知道他是如何高潮迭起。
深紫凶悍的物件一耸到底,把轻颤的褶皱撑为一片平滑,路西法漂亮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颤抖,随着撞击他体内流出的液体都变成了白沫,里头是那么湿淋滑腻,阳茎拔出之时依稀能够看见蠕动的艳红穴肉。
“阿……翦……呜啊啊啊啊……不要……唔唔唔……”
而且不仅是后庭,他的尿道里还有根不断晃动的藤蔓,被男人的手捏着顶端在轻轻抽动。他的身体完全软了,前后都被塞住,嘴里柔软火热的软舌也被搅拌纠缠,还有被霸道地吮吸,口水都流到了艳粉色的锁骨上。
“为什么不要?”
赵翦放过他红艳的嘴唇,吻滑到了耳廓处,轻轻含吮住红艳艳的耳垂,路西法喘息了一声,伴随着身后的抽送摇晃,脸颊变得爆红。
“太……过了、呜……唔呜……”
路西法又迎来一次强烈的高潮,全身都颤了一下,赵翦便将那根藤蔓拔了出来,在路西法可怜的尿道口轻轻搔刮,上面淅淅沥沥地滴了几滴水,然后就是一点更稀薄的清液。路西法已经被他操着排过一次尿了,身体能流出的只有骚水,便只得咬着下唇露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哪里过了,是前面还是后面。”
赵翦吻他侧脸,手上动作却不断,抚摸他敏感颤抖的下腹,赤裸的会阴处,路西法闷闷地呻吟着,变得沙哑的呻吟却一句也透不出,眼睛红红的,柔软的金色头发也好像有了生命般软软地耷拉着,跪在了地上圆润的膝盖支撑不住般打颤,真想让人……干坏他。
“不行……呜!……真的不行……”
藤蔓又钻弄进去轻轻地转动起来,推动着一波波的快感的浪潮,路西法简直要疯狂了,粗粝的东西从他的尿道直接撞上了最敏感的前列腺,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只能哭泣,前端被来回地进进出出地刺激着,麻痹的快感宛如最剧烈的毒药,他再无主导的可能。
“好大……太大了……”
“搞坏了……要坏了……呜!……”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可怜,赵翦便手下留情,终于彻底拔出了那根可恶又可怕的细藤。可腿间的勃起被轻轻地揉住,路西法便不自觉地抬起了屁股,颤抖了腰肢,被轻轻放下,情潮遍布的身体就饥渴难耐,又想着被贯穿得更深、更深,赵翦如了他的愿,来回地顶干的时候,他脆弱敏感的身体却又受不了了。
“你插得太深了……阿翦,让我歇、歇……呜呜……”
穴口那圈肉紧紧地箍住塞满了内部的柱根,却不得不被来回贯穿,甬道内淫肉蠕动着,含裹着,迎接腰力惊人的男人挺腰戳干。路西法闭起眼睛,声音几乎是从鼻腔发出来的,赵翦正干得渐入佳境,对着这么一副淫荡雪白的身体,还有他所喜爱依恋的灵魂,赵翦其实每一次都是欲求不满的。
他实在很害怕,对方什么时候又因为莫测的理由逃开,坐下了心病,要治疗可就太难了,除了使劲做爱,好像没有什么适合的法子。
“我……好痒……呜呜、乳头好麻、哈啊……啊……”
伴随着呻吟还有求饶的声音,路西法予取予求的身体又被翻转与折叠,他的乳头被男人的舌头搅得缠着舌尖胡乱打转,湿淋淋地泛起淫靡的亮泽,赵翦的舌头拨弄他两个敏感的突起,又专心地吮吸,两侧都一个不落地照顾到,更别提那甜蜜的、火热潮湿的小嘴,赵翦更是从未松懈,一直往穴心顶磨。
“啊……啊啊——“
路西法瞳孔颤颤,被顶住了敏感点的他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却吐不出声音,大腿与小腹绷紧,冷不丁又是一小股黏腻滑液从分身前端喷出。
无论他是双性还是怎样,男人都能很快地将他的身体弄得乱糟糟的,混乱无比。很快,他颈部中段上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承受着男人粗壮的肉柱,总之他身体总有一个洞是不得闲的。赵翦的动作并不粗暴,却让他本以为不会羞耻的身体再度羞耻起来,他却忍不住伸出了手,为对方吹喇叭。
赵翦移顶着自己的下胯,尽力不要伤了路西法柔软的喉咙。这真的是一件十分考验意志力的事情,特别是爱人柔软的手软绵绵地握住自己抚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服侍,眼睫毛颤抖着,带着泪珠,喉咙内还自发自地收缩着,那感觉当真难以描述。
他缓慢地移动,摩擦里面的软肉,感受对方每一次呼吸与喘息,他欲望的白液喷溅入内,路西法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来。赵翦退了出去,浓稠的液体如同珍珠一般贴着对方的脸庞滚落下来,他搂路西法入怀,漆黑的眼睛还盯着那艳红嘴唇边际的白浊。
赵翦的龙型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没那么凶悍,整个人的气质却更为深沉了,好像与这副皮囊融合为一体,路西法想到了自己那一箱小黄书,脑子里开起一会小差,又开始脸红了。
霸道魔君爱上我什么的,真的很令人害羞啊。
特别是对方的内心其实很温柔。
“又在想什么。”
赵翦摸了摸路西法红红的脸,无奈地说,将人抱去了小溪边,先喂了点水。赵翦的腿间还饱胀着,不过路西法已经累了,他便克制着。反正时间还早呢。
天很蓝,云很白,基佬们的性欲也来得很快,中场休息过后,两人的阵地便转移到了山谷内一处森林里头。
“你一会叫我父亲,好不好。” 裹着张毯子、像蚕宝宝一样的路西法忽然道。他饱受摩擦的屁股涂了药,暂时不能见风。
赵翦瞟他一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