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之是他第一个目标,逼奸庶母,多么悖德,几乎每个昏君或者失德无道的太子都会有这个罪名。
此时方敏之正在侍奉他的怒勃,赵翦伸出手,拨开方敏之袍单薄的下摆,在他的隐秘穴口不住的抠挖,翻出的媚肉在他指尖瑟瑟发抖。
“嗯唔……不要、皇上……不要……”
“接着吃,不许叫!”
方敏之那里极为敏感,男人的手指简直是要把他搞松的力度,粘稠淫水随着抽插与撑开空虚地流出,赵翦也感到里面似乎有一种吸力,他不顾肠肉的吸附,肆意的玩弄,让方敏之情不自禁地发颤。三根手指完全插进小穴里,只剩下指根轻轻搅动着,占领内里每一寸嫩肉,不住旋转,触击肠壁上的软肉。
赵翦这么轻轻重重地强行给他扩张,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并未用药膏,方敏之额头汗水如雨而下,一味的呻吟颤抖也变得婉转,温度也越升越高的情欲令方敏之的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主导,小穴早已经完全的湿搭搭了,流出的淫水在臀尖下面汇聚了一小摊,开始想承受粗壮的龙根。
“嗯哈……皇上……我们不可以这样……”
龟头顶住了穴口,肉穴一夹一夹地配合着,方敏之的抗拒已十分微弱,赵翦的狰狞龟头突然撤出,然后只听撕地一声,强壮的龙根强行将甬道劈成两半,他的父皇的宫妃方敏之,终于彻底失守!殷红的血从结合的地方流出,象征着贞洁的破开。
“好宝贝,你果然没有骗我。”得到这么一个男子,无疑是令赵翦愉快无比的,赵翦眼中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兴奋与冰冷,抓住方敏之张大的双腿,一收一挺地开始有力地插干与挺动,室内温度快速攀升,色情得令人脸红,赵翦用青筋勃起的男性欲望,奸淫他父皇的妃嫔,他年轻的庶母。而方敏之也在这么激烈的插动下,微微张开双腿,叫床声无师自通地在整间偏殿回荡。
“……啊……嗯……哦哦……皇上好会插啊……”窜着的异样的酥麻渐渐遍布在身体各处,全身都在发热,方敏之不能适应这样的快乐,颤声叫道。
“父妃很快乐吧。”
“啊……哦、嗯……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皇上好硬、好粗……比先帝厉害……太多了……哈啊……”
男人持续地前后有力地运动,方敏之连呼吸都凌乱了,潜藏在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身体被折叠抽插间,只觉得下腹涌起一股暖流,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都要跳出了喉咙。
他的胸膛,或者说奶子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把玩,被纳入后宫的哥儿都要服用药物,以便承宠还有怀孕,身体会变得更柔软,胸膛也会渐渐鼓起,只比女子的乳房小一些,带着绵软的手感。
“呜呜……哈……别玩奶子了……淫穴痒得厉害……求皇上的恩宠……”
赵翦将他的奶子握在掌中恣意的亵玩,双手毫不客气的揉捏着这两团嫩滑的雪白,把乳尖也被揉捏得颤来颤去,在集中火力的玩弄中变得旖靡不堪。方敏之身体内躁动的情欲完全消不下去了,变得不可压制了起来,喉结出断续流出充满春情的呻吟声。
“父妃,继续叫!你叫得越兴奋,朕就干得你越爽!”欺负够了可怜的奶子,赵翦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摸,从光洁毫无瑕疵的背部线条,到平坦柔软的腰际,一点都未被错过的抚摸殆尽。控制与侵占肆掠的欲望让他失去了理智,犹如凶残蒙昧的野兽,逼迫着身为他庶母的方敏之与他一起堕落。
“……啊!啊!好舒服……皇上、啊嗯……再快点……唔啊啊啊……求皇上日死我吧……”方敏之用手肘撑着身体,让自己发软的身体向上移了一些,去迎合赵翦的顶插,沉酣于灵肉杂陈的交欢中,桃腮红到耳根,哭着呻吟着,两团柔软的雪球在激烈的抽插中荡漾,形成一幅声色俱美的香艳画面。
“好!朕这就满足父妃!”赵翦把方敏之当作征战的战马,恣意狂抽猛插,骚刮到了饥渴的肠壁,让如同羊羔的方敏之紧绷着身子粗喘着呼吸,在随意抚摸与过火的的鞭挞中迷乱地摇着头。
“龙根 …… 啊啊……好棒,就是这样……啊 ……皇上……呜啊……真厉害……”
“…… 啊啊……小穴快被皇上操得……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撑……嗯哼……啊……舒服得不行了……” 嫩红的小穴在抽插之下形成淫靡的色彩,刺激至极的快感让方敏之爽得脚指都弯曲起来,屁股被捧了起来,一直从床榻抱到了书房之中,以往方敏之就是在这里度过无数空虚的后宫日子,写着孤寂的诗句,然后又用烛台焚烧掉。
“父妃也喜欢朕对不对,起码喜欢朕这样对你……”虽然只是床上的关系,但短暂的灵与肉的交缠会变得更快乐,赵翦引导着对方,跟他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
“嗯啊……喜欢……哼啊……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 ……呼啊……要、要美上天了……哼……皇上力气好大……嗯 …… 啊又要飞了啊啊啊……”差点逼疯的快感令方敏之源源不断吐出呻吟,让赵翦深深地插满他的小穴,和他密合得紧紧相扣,轮廓姣好饱满的分身弹动,随时想射出欲望。
第二十八章 Ⅱ新皇抽插父后的膣壁,父后像狗一样爬下床挨操【被玩乳珠、求干子宫
重重纱幔中,传出低低的啜泣声。
凤宁没想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会把自己抱上床。赵翦也没想到,自己的父后竟然还是处子之身,柔软床褥下的落红是那么刺目。
“啊啊啊……”狭小紧窄的雌穴顿时就被狰狞肉器狠狠捅开,直抵凤宁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偏白的胴体由于被破开身子的胀闷与疼痛轻颤不已,湿润的眸子紧闭、雪齿轻咬,他细长白皙的手搭在赵翦的肩膀,身子被身前的孽障撞击得一下一下地颤动,红晕遍布脸颊。
“呜呜……哈啊……哈啊……翦儿、不要……不要……进去……”赵翦快速地贯穿着他,开拓这个青涩雌穴的每一寸,跃跃欲试地碾压着柔软宫口。本来极为冷淡的男人,犹如被催眠一样满脸潮红地闭着眼睛,只剩下一点点的反抗之心。
“父后会喜欢被我侵犯的……”
内腔渐渐被炙热饱胀的硕大填满,甚至能勾勒出男人性器的轮廓,大量的滑腻淫水冒出,赵翦大幅度地在里面挺动,侵略他的父后每一寸的敏感。凤宁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子宫里面,膣壁内胀闷夹杂着痛苦,还有难以言喻的快乐,
“不……、啊……呃……啊……赵翦……不可……以……哈……啊……”
用尽全力的侵犯,令那小小的子宫膣壁被硬烫、粗大的肉棒顶得抽搐,赵翦反复凶狠地顶撞,一次次撑开紧缩且异常柔软敏感的宫口,还狠狠碾压,穿刺。整个子宫折磨一样的快感几乎要把凤宁逼疯,气喘吁吁地呻吟着,他的身子被赵翦狠狠压制着,只能一次一次后仰脖颈,折叠着承受泰山压顶一样的重量与快感,被撑开的臀部剧烈颤动。
“啊……啊啊、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被抽插了几百下以后,感到男人深埋在里面滚烫的粗壮开始快速耸动,凤宁哭喘难分,摇晃着头,强烈的刺激使他如天鹅一般美丽修长的雪颈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了赵翦侵略的视线中,上下滚动的喉结简直像催情的剧毒。
赵翦的确很想在他的父后身体里面射出,不管不顾地先让父后被自己的精液占满,不过他们已经交合了这么久了,凤宁还是在拒绝他,称呼变得生疏,赵翦对这种失去控制相当地不悦,这说明清醒之后凤宁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会让父后哭着求我射进去的。”
因为凤宁的拒绝与不驯,他更想要彻底征服这个男人,让他的父后从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彻底变成了他身下一个淫荡下贱的婊子,比最低贱的宫人都不如,扭着丰满挺翘的、一天没有被大鸡吧狠狠捣弄就流水的屁股,四肢着地地求自己干进去。那是多么令人着迷的画面啊。他钳制着凤宁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狠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