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后穴里的尿液完全排出去,有一个人就按捺不住地扶着自己的粗长阳物又操了进去。
他刚操了两下就有人也忍不住把阳具塞进了许敛已经被撑满的小穴里。
许敛在阳光下大张着腿被两根肮脏的阴茎操着红肿的后穴,刚刚被尿进去的腥臭液体从两根阴茎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一只手摸着两根阴茎边缘的缝隙,凶狠地把粗大的手指也挤了进去。
“不要……不要再多了……”许敛神志不清地摇晃着脑袋哭喊,“要松了……会合不上的……已经很松了……”
那只手塞进去的手指却越来越多,半个手掌都没入了,手指揉按着许敛的肠壁揉得他这样射了,才把手掌拿出去。
与射精完全不同力道的两股热液冲击内壁的时候,许敛蜷缩着脚趾几乎昏过去。迷迷糊糊中已经被摆成了趴跪的形状,隆起的肚子贴在土地上,被操太久的后穴已经合不上了,臀缝间是个铜钱大小的肉洞。
许敛睫毛上沾着不知是谁射上去的白液,颤抖着睁开眼睛向后看。一个又一个的野人握着阴茎排着队,大笑着在上方把尿液射向他合不拢的小穴,用土语彼此炫耀着谁尿得最准,谁尿在了那个大白屁股上。
许敛不知道自己趴跪了多久,膝盖都僵硬发抖。肚子里鼓鼓的,撑不下的大量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第20章 梦中被长大的小怪物操进子宫(彩蛋是平行世界的初夜,3P双龙
李抒澜折的那些蝴蝶仍挂在窗上。
侍卫领着一个太医院的老御医匆匆过来:“陛下,找到些关于那只怪物的消息。”
皇上神情有些疲惫,挥袖让他说。
御医捧上一幅画:“陛下,此物名曰始鸠,乃是……乃是一味药材。”
皇上睁开眼,冷声问:“什么药材。”
御医一头冷汗,颤声说:“微臣也只在古医典的摹本中见过一次,因来历和用处都太过古怪,微臣只当是后人胡诌的……医典说,在古邺河两岸有两个部落,世代厮杀,血海深仇。后有一日,两族中有两个年轻人彼此相恋,生下……生下异兽。酋长怒斩此兽,剖其心肺置于祭台之上。这其中酋长意外被兽血溅入口中,竟一瞬间由垂垂老者变化成了乌发少年。”
皇上看着那幅画,画上的异兽金色瞳仁已经泛起死灰之色,胸口被利物剖开,酋长捧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高高举起,部落中人跪在他膝旁仰着脸神情迷幻地大张开嘴去接低落的血液。画面丑陋得令人恶心。
御医小心翼翼地捧上第二幅画:“自此之后,两个部落便开始彼此交换犯下族归犯人,令他们在祭台之上交媾,生下大量异兽圈养于山洞中,以供部落中人长生。那位酋长服用了最多的兽心之血,竟可左右天气阴晴草木生枯,腾云驾雾通阴阳鬼神。”
第二幅画上是酋长站于云端之上,部落中人长跪于地,人人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异兽的尸体堆成了小山。
皇上难受地拂袖:“把画拿走,你说给朕听就好。”
御医苦笑着摇头:“再往后便是无稽之谈了。如此违逆天命的做法,终于惹来了天兵围剿此地,部落中人与被圈养的异兽都四散逃离。幸存的族人为躲避天兵追杀,皆嘱咐后人绝不可再与外族人通婚,若是不幸再生下异兽,必会招来天谴……”御医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双臂一软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陛下,那本医典是后人临摹之物,必然……必然有许多胡说八道的东西,陛下……”
皇上任由他磕头磕得满脸是血,冷漠地问那侍卫:“查到他们怎么离开的吗?”
侍卫也出了一身冷汗,害怕陛下会把满屋人都灭口,声音忍不住发抖:“查……查到了山下有一道车辙。”
“再查,”皇上翻着御医递上来的医典,问,“这本医典,还在何处有?”
御医颤抖着回答:“在……在宫中藏书阁中,前几年先帝因为找不到这本书曾向天下广为寻找,数年未果,应当是没有第二本了。”
“那就好,”皇上把那本世间仅存的古医典在蜡烛上点燃,看着它烧成灰,慢慢说,“不过是无聊之人胡编乱造的东西,若是谁乱嚼舌根,朕诛他九族。”
御医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吓昏过去。
猎场外的泥土并不柔软,车辙的痕迹断断续续,侍卫们一个个趴在地上瞪大眼睛查看车辙走向,结果那马车转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皇宫中,走得还是后宫女眷们出宫祈福的大门。
侍卫心惊胆战地回去禀报,皇上沉默许久,淡淡道:“去查一下皇陵中,父皇的尸体去哪儿了。”
侍卫吓得一哆嗦,陛下这是要他去开先帝的棺材吗。
皇上犹豫了一下,又冷笑道:“朕亲自去看。父皇下葬不过两年时光,皮肉还不至于烂得太厉害。”
湖边的小楼里,许敛不知自己是睡醒了还是刚入梦,微风吹着碧色的窗帘,湖里的荷花好像已经开了,很香。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上,父皇离开时轻抚着他的肚子,目光痴迷狂热,微笑着低喃:“敛儿,父皇还要等多久,才能得到他。”
许敛已经懒得再计较他们要做什么,他日复一日陷入各种狂乱的梦境中。梦见御书房淡黄色的纱帘,溅上了两点墨汁的白色衣袖,长夜山的大雪和山洞口滴下的水声。
梦见父皇苍老的手掌轻轻托起他的脸,长长叹息:“朕的敛儿那么美,父皇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
梦见李抒澜指尖飞出的蝴蝶,轻轻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温柔得不像话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