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感觉爬上了傅毅心头,雕花的屏风后,粉色的轻纱帷幔重重叠叠随风飞舞,难道床上有人?
傅毅放缓了呼吸,一步一步,轻轻地移动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空气里的香气太浓了,他觉得脚步沉重起来,眼前一阵眩晕。
不好!熏香有问题!
可惜,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待他醒过来时,竟然发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四肢被捆,牢牢束缚在床上,一支软枕托垫起腰部,呈四肢大张、下臀悬浮的样子。
这任人宰割模样让他露出一丝惊慌,他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被布条封住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身体似乎被人细细清洗过了,发丝还残留着一些湿意,浑身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年轻白净的内侍端着一些精致的托盘依次向他围拢而来。
三十岁左右的领头内侍李昌细长的眉眼一挑,微微笑道,“傅妃娘娘,奴才们皇命在身。明晚便是你大喜的日子。时间紧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完工交差,您便可顺利承君露,飞上枝头变凤凰。”
说罢,便从身旁内侍的托盘中里拿来一个檀木小盒子,细细扭开,里面是不知名的粉末药物。李昌再拾起一支毛笔,重重沾上粉末,开始往他身体上涂抹。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他听不懂?傅妃?承君露?他不是应该三日后领兵赴战场吗?!
傅毅脑中一片混乱,但李昌的手却一刻不停,分别用毛笔涂抹乳头和乳晕、耳垂、耳后、腰眼处、会阴、整个分身、前蕊的门户、后穴周围等全身各个敏感处。因为身体上预先涂抹了一层滑而不润的膏油,因此进行得颇为顺利。
傅毅忍住怪异的感觉,还没有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不久之后,傅毅各处便一片银亮色,浑身突起的肌肉和麦色肌肤使之性感无比。待到内内外外俱以涂抹妥当,李昌便退了一步坐在一旁耐心等候。
不一会儿,他便觉得全身被涂抹过得地方慢慢痒了起来,仿佛被蚊虫轻轻叮咬的感觉,接着,那感觉渐渐强烈和密集起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挠一挠。
很快,傅毅便没办法再思考其他事情,他身体各处瘙痒难耐,尤其是下体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不得不用力将下腹后臀肌肉急剧收放,前蕊和后穴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那内部难熬的痒处。
然而,瘙痒没有缓解,分身却慢慢立了起来,前后两个小穴,腔道内部有有了湿意。
傅毅浑身各处肌肉都抖动着,四处奇痒无比令他不断徒劳地挣扎,渐渐眼前被滴落的汗水遮住了视线,加快的呼吸和心跳让他的力气不断流失,几个时辰过去,身体痒麻脱力,几欲晕厥。
李昌见状,立刻命诸人各拿两根轻飘飘的绒羽,时不时在他身上刮擦。傅毅本来已被痒意折磨得几乎昏迷,突然之间有人不定时、不定处在他身上痒处轻巧巧或重重地挠一挠、刮一刮,他便如被刺醒了一般,时而睁大双眼张嘴无声呻吟,时而痒得连脸都扭曲起来……
见时间差不多了,李昌又着人在傅毅双乳、分身根部、前蕊的门户、后穴周围的细嫩之处夹上大小不一的铁夹子、待他适应一些后,再换上更大一点,反反复复,直到这些脆弱之处都红肿充血,却又不算受伤,而敏感度却达到微微一触碰就令人欲生欲死的地步。
这些折磨人的法子一向是宫廷秘辛,他堂堂男子、朝廷一品大将居然也被如此对待,他心中羞耻愤怒万分。
然而还没有结束。
有人抬起他双腿,拿一根细长的玉势插入湿滑无比后庭之中,不时轻轻抽插几下,力道很轻,不但不能缓解那些痒意,反而令人更加难耐。
有人拿着羽毛粗短棍进入他的花穴,同样不时抽插一二,细软的羽毛甫一进去就被穴内的粘液沾湿,摩擦着敏感的腔道,令他不得不极力收缩夹紧那处,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
他要的不是这种,而是更直接,更强烈的,贯穿他,填满他,捅破他!
他无助地仰着头,使劲儿扭动着身体,麦色肌肤水光潋滟,透着一层暧昧的绯色,身上的肌肉从头到脚都被迫收紧又放松,就连脚尖都不自觉绷得笔直,可是欲望却残忍地得不到一丝抚慰。
时间仿佛走得极其缓慢,一点一滴都成了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五个时辰,也许十个时辰,也许更长。
他眼睛渐渐迷茫,意识在沉淀,身体的一切反应都交给了本能。
李昌重新给他梳洗,拿走了身上的工具,却不着衣,往他身上重新抹上药粉,命人拿来白蜡,将他分身清洗后再行滴蜡堵死,最后以一卷锦绣棉被将他裹住,从盥洗间运回了寝宫。
寝宫内的床铺早已准备好厚厚的软毛皮垫子,将他摆放在上面后,就都退了出去。
他累的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是被疼醒的,双眼睁开一条缝,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内侍在摆弄他的身体。
蜜色胸膛上右边一颗胀大的乳粒被按扁了,又拉扯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针寒光一闪,快狠准地穿了过去,然后一个小小的金蛇环便被套在了那里。
尖锐的疼痛袭来,傅毅懵了一下,用恢复了的一点力气一下推开了那个内侍,他震惊地看着在胸前晃动的玩意儿,下意识就用手去扯。
“别动。”还没碰到那里就被人握住手腕,“你敢扯下来,我就再给你几个放在你身上的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