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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欲求不满都像在诱奸的秉笔大人==b
进去。”他气息不稳急急的喘,漆黑的眼盯着我道。
“不。”我扭头躲开他的目光,唇上还是火辣辣的被他凌虐的痛涨。
“进去。”他微烫的额贴着我的额头,热热的在我耳边呼气,“好孩子...听话。”
“这里...野地里...我不要....”我羞得心头燥动,泪意点点,“不要...野合....”
“唔....”他喘着,紧紧的贴住我,那里不知为何热烫如烙铁,隔着衣袍传来惊人的热度贴在我腿间,“...让小如意尝尝....无忧....好甜呐...”
温热滑腻的唇舌含住我的耳急促含舐,我惊出一身热汗,酥麻一路传至头顶,抖着瘫软在他怀中:“如意....别闹了...”
日头暖融融细碎洒在林间,明明暗暗碎金黯绿有些晃神,树枝窸窣作响兜下纷纷扬扬一树落英缤纷,粉桃瓣落在他肩头,落在我裙上,落在被他撕下的裂帛上。
发间的步摇摇摇晃晃叮咚作响,只能紧紧抓住手中的树枝,这热度烫的我全身颤抖,烫的我要自这相连处燃烧起来。
他停住,又热又坏的瞧我一眼,掐住我的腰肢朝后退去,却又在完全退出的那一瞬重新刺入我柔软的身体。
黏腻的水声太羞人,我软的站不住,纷扬桃花兜满了头脸衣襟,又被他粗野的晃动下飘飘拂拂蹁跹落在脚边。
“我可恨死你了...”抱着他的颈子嘟囔,他生的哪儿都好,却又这样的坏,“前几日刚裁好的春衣,又被你扯坏了。”
他仍留在我体内,亲吻我汗津津的面庞:“天下顶好的出炉银裁的留仙裙,小人亲手挑的,当然也要亲手....脱下来。”
狮子糖
内殿分割数殿,陈列的俱是皇族宗室灵位,高祖出生于前朝山南节度使家中,聪慧善战胆识过人,而后是太祖和太宗爷爷,我的皇爷爷在我小时候仙薨,而最新的两座灵位是我的父皇和铭珈哥哥。
在这灵烛白幡之间,柏香浓郁里,我心中有愧却又难以向列祖列宗启齿,不知是从哪儿开始出错的,我全然不知应该从哪年哪月开始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如果没有蕊淑妃,父皇就不会荒唐行事,如果那年清明我多了一个心眼,在临华门前拦住父皇去天庆观,蕊淑妃就不会复宠,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听从母妃的话,那就是个全然不同的今日,何至于如今,这不知如何说起,不知该怨谁的结局。
铭瑜登基了,母后掌了后宫,可这时局仍像肉里的一根暗刺一样,不知扎在哪一处,拔不出说不明。
嬷嬷轻声在身后道:“公主,可了,已经入夜了,明日一早还要去皇陵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