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澜?”
史上不曾有过此人,高祖爷爷的手札我也有翻看过,也未曾有提到过,怕真是坊间编造的流言,高祖未曾立后,是因为当时娶妻早亡,所以一直空悬后位。
只是太祖与高祖从来不对盘,这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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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已不用站身后伺候,同在我一张桌上吃饭。
菜式远到望不着头,我竟不知自己长公主的做派有这么大,比皇上的排场还要阔些。
三鲜笋的口感太嫩,弃了。
荔枝白腰的味儿太怪,弃了。
五珍脍的切的不够薄,弃了。
螃蟹清羹的口味太淡,弃了。
砌香葡萄的颜色不够剔透,这顿饭,索性也不用吃了。
他停了箸,在一旁盯着我,见我扔了筷子要茶水洗漱:“不吃了?”
我不说话,起身要走。
他攥住我的手,柔声道:“公主什么都没吃,若觉菜式不合心意,我让厨房重新做了端上来。”
我皱了皱眉,企图挣开他的手:“满桌子都是倒胃口的东西,换什么菜都吃不下。”
他牢牢抓着我的手:“公主想吃什么,臣去办。”
“狼心狗肺---炒心肝。”
他抿了抿嘴,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窸窣打开----狮子糖。
“臣没有心肝给公主炒着吃,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