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痛好似都长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替身为他受这些苦痛。我明珠似的如意,本应该高高的捧在天上,而不该如此的被践踏在泥里。
他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背,我紧贴在他身上,企图以体温温暖他。
“虽然长大了些,但仍是不行的。后来权势高了些,找了些方子,又慢慢调养,身子渐渐有了反应....”
“什么方子?”我懵懂问道,”又怎么不行了.”
他攥着我的手,贴着我的耳道:“我的傻孩子,要行房,底下要硬起来,否则软绵绵的,如何能捅进去。”
我羞红了脸,他又道:“往日里我喝的那些汤啊药啊,治的不是别处,都是这里。”
他摸着我的手按在他腿间,“那些鹿蚕丸、牡狗茎散等玉茎重生的方子不知吃了多少,淫羊藿牛鞭驴鞭也灌了一大肚子,你每次来都问我吃的什么药,傻无忧,我吃的可都是为了能吃你的药。”
“那...那都好了?”我问道。
“虽不甚顶用,但也和半个男人差不多些。”他道,“只是大夫说,怀孕生子怕是妄想。”
他吻吻我:“无忧,这样的我,你肯不肯要?”
我不应他,只摩挲着他那处伤疤,闷闷的道:“我想点灯好好看看它。”
如意把我抱入床间,点了小灯,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回,仍是丑的,但在我眼里,却是无比稀罕的喜欢,这劫后余生的小家伙,此刻正颤颤巍巍的站在我面前,邀功似得炫耀。
我望向他晦暗的眼:“我很喜欢,如意。”
他眼里满是沉浮的欲望,渴求道:“你若喜欢,给小人个奖赏,亲亲它可好。”
“这...这要如何....”
“你小时候,吃那长长一条的狮子糖,当时是怎么吃的,如今再吃一回。”
我小时候嘴馋,最爱狮子糖,母妃怕我吃坏了牙,每每拦着我。好不容易吃一回,非得细致的舔个干净,才肯含入嘴中。
我脸羞红到颈子上,觑了眼如意,他眼里满是粼粼波光,含笑望着我,满是殷切期望。
我弯下身子,握着他的欲望,含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