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乖乖闭上了嘴。
不是他放弃了追究答案,而是他在阮霁的眼睛里,再次看见了那种荧荧烁烁的、让他的心动了又动的笑容。
其实有些问题是不用开口就知道答案的。
就好像阮霁看到秦平的第一眼,就已经确定,他会为自己沉沦。
【第七卷 继续放飞自我】
第四十六章 大学生好友外出旅行惨遭轮煎(道具抚慰|强制灌肠排泄,被抱着喷在好友脸上|轮煎到天亮)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
两个人身高接近,又都是相貌清秀,身形纤瘦挺拔,这么形影不离的,时常有人开玩笑地问他们是不是一对。他们听了也只是笑,然后否认说不是。
夏天到了,暑假里两人结伴去隔壁市新开发的影视城玩。影视城建在山上,风景优美,古色古香,又因为刚刚建成,人烟稀少,只有少数剧组人员在拍戏,两人玩得流连忘返、非常尽兴。
到了计划行程的最后一天,他们还去租了帐篷,决定最后一夜在影视城内搭帐篷露营,给这次旅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夏茸和班般并排躺在搭好的帐篷里,一边听着外面长长短短的蟋蟀蝉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茸。”班般忽然说:“我有点想那个了……”
夏茸闻言,笑了一声说:“我也有点想。”
夏茸翻身坐起来,撅着小屁股在他们的包里一阵翻找,从一个裹着保鲜膜的袋子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在铺好的被褥上摊开。
——却见这些东西里,有圆圆的、连着电线的彩色跳蛋,还有形状、大小、粗细各异的假阴茎、肛塞,粗粗列成一排,构成了异常淫糜的画面。
而那一头,班般动作也非常利索地,开始自觉地往下脱裤子了。
夏天的衣物本来穿得就少,班般不一会儿就露出了白花花的两条长腿、雪白的屁股蛋、半软的性器,从后面看,还包括臀缝间那个神秘幽深的小小洞口。
他半跪坐在床褥上,半垂的性器面对着夏茸。夏茸笑眯眯地伸手摸了一把,从前面一路摸到后面,在嫩热的屁眼上按了一按,笑着说:“小骚穴儿痒了?”
班般也不在意,自己在面前那一排玩具里挑拣了一会,拿出一个肉色的假阴茎来,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夏茸的脸。
夏茸明白他的意思,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去,湿濡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灵活地舔弄,很快就把班般的手上舔得湿漉漉的。班般看他舔得认真,笑嘻嘻地在他嘴里张开手指搅动,湿答答的水声传出来,夏茸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班般就被他瞪了一眼。
班般笑着把手抽出来,用湿漉漉的指尖顶开自己的小穴儿,因为经过了舌头充分的润滑,小穴又经常被玩弄的缘故,很容易就探入了两指。他的屁眼周围剃得十分干净,又因为没被真正地插入过,一看就是个冒着热气的粉嫩嫩小穴儿。
待小穴松了一些,班般就把那肉色的假阴茎拿过来,抵着屁眼慢慢地往下坐。他坐到一半,假阴茎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得他手上一抖,差点没握住茎身。
他抬眼一看,便看到夏茸正把这假阴茎的遥控器拿在手里,嘴角还噙着作弄得逞的浅浅笑意。
班般的穴里含着那半截假阴茎,扑过去呵他的痒、扒他的裤子:“别光看我玩儿了,你不是也说想吗?”
夏茸的腰上十分敏感,被他挠痒挠得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浑身发软地被他扒了裤子,喘着气说:“那、那就来呗。”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一对好基友。
基虽然都是基,却都是天生想朝人翘屁股的那种基,这年头一攻难求,他俩谁都不想含泪做攻,又都不愿意随随便便出去找人乱搞,最后干脆两人一起搭了个伙,受受搭配,道具很累。
两个人三观性格都很相投,一个对视或者心照不宣的笑也能明白对方又是哪里犯骚了,要不是至今都没能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这段关系几乎可以说是了无遗憾了。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也许哪一天在别人问他们是不是一对的时候,说不定就不会再否认。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不约而同,都曾经有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夏茸被班般拉开两条长腿,往小穴里塞了足足三颗跳蛋,又塞了一枚粉红色的肛塞。
与班般粉嫩的小穴不同,夏茸的屁眼尽管也剃了毛,但是是天生的深褐色,看起来更加成熟。被里面的跳蛋塞得鼓鼓囊囊,屁眼一圈都有点鼓鼓的,却被肛塞牢牢地锁在了里面。他裤子被脱掉了,上身却还穿着整洁漂亮的白衬衣,衬衣刚刚盖过屁股,只余下三颗跳蛋的彩色电线,故意漏在外面,好像夏茸从屁眼里生出了三根细细的尾巴,细看又被一枚塞子堵住了入口,情形非常淫荡。
班般恶作剧地把三颗跳蛋的开关都打开了,夏茸被肛塞堵住的小穴里面立刻传来清晰的震动声。夏茸也不甘示弱,托着班般还垂在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阴茎,慢慢全塞了进去,还按开了假阴茎的开关,来回调节,让那肉色的玩具在班般体内一会扭动、一会抽搐,甚至还能放出轻微的电流,让班般时而舒爽、时而备受折磨,忍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两个人一开始还压低了声音,但到后来越来越爽,想着反正地方偏僻应该没有人来,干脆放开了声音,放浪地呻吟起来。他们一边浪叫,一边还互相抚摸亲吻,后面几乎忘了所在何地,好像就在他们合租的家里,肆无忌惮地放声淫叫着。
“哪来的小骚货?让哥哥们看看……操,是两个男的!”
夏茸和班般正互相抚慰得起劲,班般都已经射了第一次出来,冷不防帐篷突然被人掀开,几声嚷嚷着的大嗓门伴随着夏夜凉气一起扑进来,吓得他们浑身都冷了,慌里慌张地捞起一边的裤子往腿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