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扶起我的上身,让我的肩膀高过我的屁股,好让身体里的水流反向流淌出来。
其实我很想看看那水流从我穴`口流出来的样子,一定非常欢快。
他一共给我重复清洗了三次,水流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让我舒服得哼哼。
俞衡看着我的样子,似乎有些无奈。他又将喷头转了一档,调成按摩水流,水流变得细而且快,打到我身上。他一边用水冲我,一边给我按揉身体。
我索性不再克制,把内心的欢愉全部用哼哼和呻吟发泄出来。
我将自己翻了个面,肚皮朝上。他又用水冲我的胸`脯,水流偶尔会打上我的乳首,带起又疼又痒的刺激。
他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开始故意去冲我的乳`头,害我大笑着躲避。
我们折腾够了,他坐在地上摸我的肚皮。我看见他肋下的伤疤,歪过头来问他:“俞衡,你当初摘掉一个肾,就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吗?”
虽然这半年我一直没跟他提过此事,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介怀。
他看了看我:“你还在因为这事耿耿于怀吗?”
“啊……有一点。”
“没什么不舒服,就是伤口疼。后来伤口不疼了,就完全没有感觉了。”
我眨了眨眼。
他突然俯下`身,用胳膊撑在我身侧,“何砚之,一个肾和两个肾,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像你两只眼,捂上一只,也一样可以看见东西。”
我看着他,他又道:“如果我瞎了两只眼,让你牺牲一只眼来换我一只眼,那样我们两个都可以看见,你愿意这么做吗?”
“当然。”我说。
“所以我给你一个肾,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分给你一半,我们两个都能活下去,为什么不这样做?”
我沉默了。
“那么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而愧疚了,好吗?”
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我只是道:“好。”
他终于放心下来,笑了笑,又说:“以后你继续好好调理身体,到时候我就可以随意地带你出去,不用再天天闷在家里了。”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不纯洁的东西,自动把“调理”听成了“调教”,把“带你出去”听成了“和你做`爱”。
他又看出我的心思,一拍我的大腿,佯怒道:“你就知道做`爱!”
“呃……”
我一阵尴尬,只好摸摸鼻子,“出去干嘛?”
他愣了愣,眼神怪异地看着我:“你不是想出去摄影吗?怎么,三分钟热度过了,又不想玩了?”
“啊……没有啦,摄影当然跟做`爱不能比了。”
拐来拐去又拐回到做`爱上。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停止了这个话题,又突然问我:“还能站起来吗?”
我尝试活动了一下双腿,还是软得厉害,“可能有点悬。”
于是他关了花洒,打横把我抱起。
我本以为他要抱着我出去,结果他竟然把我往浴缸那边抱了,我不禁疑惑道:“哎?还要洗吗?”
我看着我已经泡皱的十指,再洗下去……我要泡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