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吗?”
“谁他妈要你救命恩人?!”我没忍住爆了粗口,“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给我做?!”
他完全不顾及我的反抗,继续压低身子亲我。
“你都深度昏迷了,还要同意什么,手术协议书上都没有你签字的地方。”
这人怎么这么自作主张?!
我躲避着他的亲吻,他却毫不作罢,他炙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还亲了我一脸唾沫。我没办法,只好放弃挣扎,回应了他一会儿。
我一张开嘴,他就把舌头探了进来,我很想咬他,但我又舍不得咬他。最后还是不得不像平常那样,进行完这个深长的吻。
他吻过我,又握着我的手,让我摸摸自己的疤,再摸摸他的:“好看吗?情侣款的。”
“情侣你妈!一点都不像好吗?!”我又炸了。
“哪里不像?我特意让大夫缝的相同的针脚相同的针数。”
操。
我正在气头上,真的希望他不要再提这件事来惹我。
俞衡突然把我抱在怀里。
他抱得很紧,差点把我骨头勒断。
我听到他失了态,在我耳边呜呜咽咽地说着:
“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半年里我每一天都在乞求你快点醒来,如果你再不醒来,我都要选择陪你睡了。”
我果然昏迷了半年啊。
他抱着我哭,又扑倒我哭,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他的眼泪差点滴到我眼睛里。他又把头埋在我肩窝,还是哭个不停,把枕巾都打湿了一片。
他就真的这么离不开我吗,难道我的“死”,真的给他造成了这么深重的阴影?
我叹了口气,用手摸着他的头发,揉乱他的头发。
俞衡的头发一点儿也不软,还是我自己的好摸。
他还在哭,哭起来没完,我有点不耐烦了。
主要不是因为他哭,而是被他压得很难受。
于是我扳过他的头,强迫他看着我。
他顿时不哭了,表情有些疑惑。
我又将他的头按得低了些,伸出舌头舔掉他眼角的泪,再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一亲,继而滑到耳边,轻轻舔咬他的耳垂。
耳垂也是个敏感点呢,貌似我以前并没有教过他。
我看到他瞪大双眼,双颊迅速变得绯红,并很快蔓延到了耳根。
很好,就是要的这种反应。
我刚刚得意地勾起唇角,就听见他道:
“我学会了。”
……日。
这就是调戏与反调戏,套路与反套路?
真是不知不觉又作了个大死。
他轻咳一声,直起身跟我拉开距离,整理好衣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